此刻,這些人把張雨和歐陽倩團團圍住。 鷹鉤鼻冷笑說,“把這杯酒喝了,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滾!” 歐陽倩冷冷說道。 那杯酒一看就知道是加了料。 鷹鉤鼻的心事,她豈有不知。 看了看張雨。 那小子仍在吃飯,仿佛像一個餓死鬼,前世沒吃過東西一樣,此刻拿著一個燒雞翅,吃得滿嘴流油。 她有些無語。 看來,帝師大人沒將這些宵小之輩放在心上。 確實,帝師大人何等人物,敵國懸賞重金拿他人頭,都無法如願。 看到張雨沒將他們放在眼裡,鷹鉤鼻大怒,“土鱉,給我起來!” 另外一個青年冷笑,“一個鄉下土鱉,在這裝什麼大頭鬼?” 上京這地方,有身份的人多下塌在五星級酒店。 而且也不會穿得這麼寒酸。 這小子住在三星級酒店,而且身上穿的也不是禦寒衣服。 鷹鉤鼻他們認為,這人窮得買不起厚衣服。 彆說其他,一件稍微好一些的羽絨服就要幾千元了。 這小子穿得這麼稀薄,一看就不是有錢的人家。 像這種人,竟然帶著這麼漂亮的女人。 鷹鉤鼻他們估計張雨他們就是從學校畢業來上京的北漂一族。 這些人就是低端人口,住在便宜的地下室,應該清理乾淨。 “這土鱉連衣服也買不起。” “就是,你看他點的菜,沒多少錢,都是平常菜,連海鮮也不敢點。” 那些人圍著張雨,七嘴八舌的叫起來。 “把這杯酒喝下去,否則,彆怪我不客氣了。” 鷹鉤鼻見諸多兄弟都在這裡,頓時沉聲說道。 看向歐陽倩的飽滿,眼中的褻瀆一閃而逝。 兄弟們圍著這兩人,肯定給了他們諸多壓力。 這女人多半會承受不了壓力,會喝下那杯酒。 如此一來,他們就可以找個借口,比如你醉了,我們送你回家之類將這女人架到自己車上去,欲所欲為。 至於那個像餓死鬼一樣的小子? 完全可以無視。 這人若是敢來打擾,就將其打成骨折。 一個鄉下小子,在他們麵前,能有什麼作為? 不但是鷹鉤鼻,另外的那些人也想到了相似的想法,看向歐陽倩的目光變得異常火熱。 “喝下去!” “對,喝乾!” 眾多小黃毛鼓噪起來。 現場不少食客匆匆吃完,然後走到大廳牆壁處沙發那邊看熱鬨。 “兄弟,不要得罪了他們,快點向信哥道歉吧。” “是啊,有一些人是不能得罪的,你們要想清楚。” “信哥是這一帶的大佬,你一個外地人,鬥得過他?趕緊道歉吧。” 有幾個人小聲的提醒。 聲音不大,但許多人聽到了。 其中一個小黃毛轉過頭,狠狠瞪了他們一眼。 嚇得那幾個人噤若寒蟬,快步走出去,消失在茫茫大雪中。 “這個人有毛病吧?怎麼還在吃東西?” “女朋友都要被人欺負了,他還在吃東西。” “窮人好不容易下館子點了幾個菜,不吃掉肯定心疼錢啊。” “有道理,可惜啊,這小子沒有本事來保護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許多人搖頭歎息。 看來,這位美女即將要落在信哥的手裡了。 “給你一分鐘時間,若是不喝掉,彆怪我不客氣了。” 鷹鉤鼻沒耐心了。 “不喝下,信哥你就把那小子打斷手腳。” “對,她不喝,你就打殘她的土鱉男朋友。” “每超過一分鐘,就打斷他一條腿。” 眾人譏笑大叫。 張雨仍然沒事人一樣,在吃另一個燒雞翅。 歐陽倩美眸中的殺機一閃而逝。 這些人若是敢傷害張雨一根毫毛,其下場會非常悲慘。 一分鐘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看著無動於衷的歐陽倩,鷹鉤鼻一揮手,“把這小子雙腳給我打斷。” “是。” 那些小黃毛叫著就向張雨而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走進來一群荷槍實彈的製服人員。 整個酒店都被人圍住了。 小黃毛們都停下了手上的支作。 現場變得一片肅靜。 人人麵麵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有個小黃毛低聲問鷹鉤鼻,“信哥,我們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被安保員抓在手裡?” 鷹鉤鼻頓時一巴掌甩在他腦袋殼上,“他娘的,你在這裡胡說什麼?” 隨即,他裝出一副良好市民的樣子,坐下來吃東西。 許多荷槍實彈人員的到來,令酒店的老板戰戰兢兢走了下來,向最近的一個製服人員表明身份詢問。 得知不是針對自己酒店而來,老板頓時鬆了一口氣。 這時,楚宇軒從一輛國產車上走下來,冒著天上的落雪,走進了這個酒店。 看了看,看到了張雨在那裡吃東西,楚宇軒頓時雙眼一亮,向他大踏步走來。 鷹鉤鼻吃著東西,壓低聲音對張雨說,“土鱉,實話和你說吧,你的女朋友,我要定了!” 眼中的寒光一閃而逝。 隻要這些製服人員一走,他就會叫兄弟們纏住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