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他才知道這幅畫的真實價值,遠遠不是四千萬所能買到的。 他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被他買到了這位大家的畫作。 幾年前他去洲域,曾經被一個好朋友去帶著去參加了一位洲域古老貴族的收藏室。 那裡不禁有來自中世紀洲域的盔甲、畫作、羊皮卷紀事、水晶球,還有從夏國古代圓明園搶來的不少價值連城的古玩。 除此之外,竟然還有不少美洲土著的頭蓋骨、一具清初僵屍、一具木乃伊,都保存得很好。 潘德鬆大開眼界,非常震撼。 其中,當他看到一幅掛在牆壁上的畫時,那位洲域貴族頗為得意的說,這幅畫是一位大人物所畫,沒有1個億以上無法買到。 那個洲域貴族以得到這幅畫為榮,說即使是西國、荷國等國王送的禮物,也不如這幅畫珍貴。 當時極度炫耀的嘴臉,令潘德鬆當時想給他來一拳。 問題是,當時在現場的一些當地社會名流、以及其他幾個貴族非常的羨慕。 看了那個署名,寫著“張先生”。 今天,他再次在這裡看到了同樣署名的畫家所畫的作品。 所以,他一舉拍出了四千萬的高價。 此刻看著那張支票就要成交,他心中狂喜。 “妹妹,你怎麼不早說?我要被你氣死了。” 孿生姐妹的姐姐有點氣急敗壞,仿佛損失了四千萬。 妹妹撇撇嘴,清純的臉上滿是不屑,“你都不讓我買,我那時即使這麼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這有什麼區彆?” 姐姐一想也對,當時即使知道了也下不了那個決心來買。 現在,她像是痛失了多少億似的,痛心疾首,臉上是濃濃的懊惱。 交易完成,現場的許多人都鬆了一口氣。 不少人是怕潘德鬆隻是說說,不肯真的支付。 蘇映雪和洛詩青則是希望這畫能賣出去,拿到真金白銀。 潘德鬆拿起了那幅畫,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上欣賞,臉上全是全熱之色。 “潘先生,看來你是識貨的人啊。” 矮胖白人索爾走過來說。 “此話何解?” 潘德鬆瞪著他。 索爾苦笑說,“這位張先生的畫,至少每幅都要值一億以上,我沒說錯吧?” 潘德鬆渾身劇震,“你,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張先生的畫在洲域上流圈子炙手可熱,他們以擁有這位先生的畫為榮。本來我也想與你競爭到底,但因為本人家族正在夏國和幾個財團談判,因此,我的資金必須全用來保證用在商業上。” 說著,索爾不得歎息,仿佛錯過了極為重要的寶貝一樣。 潘德鬆異常震驚,隨即,心中再次狂喜。 他沒有看錯,這幅畫確實大有來頭。 慶幸自己以低價買下了這幅畫。 “這有什麼了不起?一幅畫而已。” 這時,柳義的聲音響起。 ;“但是它賣出了四千萬。” 張雨得意的說。 “我要是有這麼一個托兒,我的畫,一個億都能賣出去。” 柳義鄙夷的說。 “你說我是托兒?” 潘德鬆瞪著柳義沉聲問道。 他並不知道畫出這幅畫的人此刻就站在麵前。 “托兒可不會用四千萬去買一幅無名小卒的畫,”柳義目露不屑,“這肯定是你們畫展為了吸引眼球所想出來的法子,新聞標題我都給你們想好了:毫無名氣的年輕畫家一幅畫賣出四千萬。” “怎麼樣?很有‘震驚部’那種味道了吧?” 潘德鬆怒不可遏,這畫是他真金白銀買下來的,現在居然被人說成是托兒? “柳義,你們柳家是省城五大家族之一,但我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態度,你不是柳家主!我潘德鬆堂堂正正,幾時做過托兒?” “潘家主,你也彆生氣,當了托兒也不是什麼不光彩的事。”柳義一口斷定這幅畫是被畫展方麵請人炒到這個高價的。 現場見證了幾千萬搶奪這畫的眾人,都若有所思起來。 工作人員氣得渾身發顫,“你你不要胡說!” “你在說什麼?”暴發戶羅揚罵道。 “法克油,小子,你嘴巴最好給我放乾淨一點兒!”白人男子萊奧氣憤叫道。 “是不是托兒,大家心中有數,否則一個無名小卒的話不可能炒到這個角度。” 柳義見他們發怒,更是斷定了這就是托兒炒起來的畫。 “誰說這是無名小卒的畫?” 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 隻見一位身材高大的高加索臉孔男子沉著臉走來。 “這是……古力遜大師?” “臥槽,這不就是門口海報上的古力遜大師嗎?” 現場瞬間沸騰了。 許多人圍向了這裡。 來者就是本次畫展的古力遜大師。 “大家好。” “大家好。” 古力遜笑著向大家打招呼。 柳義一看古力遜過來,嘴巴都笑歪了。 他迎了上去,對古力遜說,“老師,學生柳義見過老師。” 他洋洋得意的看著張雨。 “走開。” 古力遜卻是嫌他擋路,一把將他推開。 隨即,古力遜一個箭步衝到張雨麵前,笑容滿麵,“學生古力遜見過老師!” 見過老師? 現場的人都驚呆了。 這話有如一道驚雷般在人群中炸響。 現場眾人皆是齊齊倒抽一口涼氣。 臉上皆是濃濃的震驚之色。 這個年輕的小子,竟然是古力遜大師的老師? 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