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秦慕白打來的。 “張雨,唐先生因剛才感到怠慢了你,所以在唐家的吉祥酒樓擺下了宴席,想鄭重向你賠罪道歉。” 秦慕白說道。 想到剛才不斷被諷刺,唐向坤沒有製止,張雨頓時笑道,“不用了……” 電話裡傳來了唐向坤和藹的聲音,“張先生,剛才是我不對,因為重視你的警告,我弟弟唐大樹突然暴起連傷兩人,我衷心向你道歉。” 張雨沒想到唐向坤態度這麼好,想了想說,“那好,你們在哪,我過去一下。” “就在吉祥酒樓,我已在帝王廳擺下了盛大宴席向你賠罪。” 唐向坤說。 “行,我等會就到。” 掛斷電話,張雨等了一會,看到有車子離開,就連忙開過去停車。 隨即看著沈佳雙手足無措拿著那一疊錢,於是將錢收進了車子裡。 兩人乘坐電梯來到三樓的帝王廳。 來到之後,有保安上來詢問。 張雨說了來意,就被保安帶向了帝王廳。 “薔薇,我告訴你,剛才遇到了一個吊絲,開著一輛幾萬塊的破車,竟然敢和我搶車位,你說好笑不好笑?” 此時此刻,楊晶晶正熱情挽住出來找她的唐薔薇一起走向帝王廳。 “豈有此理,一個吊絲也敢和你搶車位,後來怎麼樣了?” 唐薔薇笑道。 “後來?後來我把他的車撞出去了,這小子的表情好笑極了,根本不敢把我怎麼樣。” 楊晶晶說。 “臥槽,你還真敢撞啊,牛啊,要是我就不敢。” 唐薔薇一臉的向往。 在停車場撞出一個吊絲的車,這得多好玩啊! “對了,叔叔說要去找一個重要人物?那是誰?” 她問道。 唐薔薇一起起張雨壞壞的樣子就覺得生氣,不過這小子治好了她的痛經,所以印象好了一點點。 “反正這個人非常重要,否則我爸可不會輕易在帝王廳擺下如此盛大宴席請他吃飯。等會他就會過來,千萬記得不能得罪他。”唐薔薇強調。 “這人是什麼來頭啊,居然能讓叔叔在帝王廳特意擺宴請他。” 聞言,楊晶晶倒抽一口涼氣,對那個人非常好奇。 “對了,等一下我要叔叔請吃最好的牛排。” 楊晶晶說。 她家也是省城一個大族,她爺爺和唐老爺子以前在省府上班時,總把她們這些小丫頭帶過去那邊玩,唐向坤及唐家家主唐景山可說都是看著她們長大的。 “你直接找爸要就行了,我有時覺得,我爸媽更疼你。” 唐薔薇撇嘴。 楊晶晶咯咯的笑,“你肯定吃醋了啊,哈哈。” …… 張雨和沈佳雙到了帝王廳,就看到唐向坤特地在門口等候,這令張雨又多了一絲好感。 見張雨過來,他頓時熱情迎了上來拉著張雨手臂說,“張先生,快進來,請上座!” 張雨淡淡道,“好說。” 來到帝王廳,唐向坤讓張雨坐在了主位,這令現場諸人瞠目結舌。 此刻,寬闊豪華的帝王廳裡擺有八張桌子,桌上都放滿了不 放滿了不少名貴美食和美酒。 吱呀一聲。 這時,帝王廳的門被人推開,走進來兩道窈窕倩影。 看著這兩個美女,現場的男人目光中的火熱一閃而逝。 楊晶晶和唐薔薇走進來,前者一看到唐向坤就走過去撒嬌說,“唐叔叔你好,本來我會早點過來的,可沒想到剛才在停車場遇到了一個吊絲不給我停車位,耽誤了我義烏時間,對了,這小子也在這裡吃飯,等下叔叔你要幫我出頭把這小子抓起來教訓一頓才行。” 唐向坤樂嗬嗬的笑,“晶丫頭,這個等會再說,快和薔薇坐下吃東西吧。我這有個重要客人。” 見唐向坤願意幫她出頭,楊晶晶笑得嬌軀亂顫。 隨即,她的笑容突然就僵住了。 旁邊坐著的那小子不正是剛才不肯給她停車位的混蛋嗎? 張雨也臉色一僵。 這人不就是剛才娜個潑辣的沒素質女子嗎?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看著張雨,她震驚叫道。 張雨同時吃驚說道,“你怎麼在這裡?” 看到這裡,唐向坤震驚說,“你們兩人認識?” 隨即笑著向張雨介紹說,“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孩子,從小和我女兒在一起長大,我們都把她當成親閨女了。晶晶過來,這位就是我們今天的重要人物張雨先生。” 什麼? 他就是重要人物? 盯著張雨,楊晶晶仿佛遭受晴天霹靂,整個人石化當場。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張雨就是唐家要找的那位重要人物。 “晶晶,你怎麼了?”見她呆看張雨,唐薔薇問道。 唐向坤幽默笑道,“張先生,說實話,如果你不是結婚了,我還想把晶晶介紹經你當老婆呢。” 聽到這,張雨啼笑皆非,原來楊晶晶敢在停車場把人的車撞出去,是因為家勢不俗。 看到唐向坤竟然對張雨如此尊敬,楊晶晶異常惶恐。 根本不知道張雨是什麼大來頭。 她結結巴巴的說,“那個,你好,剛才的事,真對不起。” 楊家已不是昔日的楊家,她可不想因為自己而讓楊家被人針對。 “你們怎麼了?”唐薔薇震驚問道。 “我我我,剛才在停車場撞了這位先生的車子……” 楊晶晶眼中淚水就要奪眶而出。 “不會吧?” 唐向坤很是吃驚。 要是得罪了張雨,這可怎麼辦? 張雨站了起來。 看到這裡,楊晶晶更加驚恐了,深怕會遭受張雨的報複。 “唐先生,我已知道你的歉意,但作為一個醫者,我無法看著病人在受苦而自己在這裡吃飯,我要先去救治唐大樹。” 張雨無視了楊晶晶。 “張張先生……”聞言,唐向坤不禁動容,“好,張先生,這邊請!” 來到了院子裡。 兩位傷者被帶了出去,由齊國手和衛鬆在治療。 張雨走進屋子裡,看到唐大樹被綁在床上。 他看了好一回,從此人身上摸出了一塊佛牌。 那是一塊來自東南域的佛牌,渾身散發著邪惡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