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吊絲,不配和我坐電梯!” 張雨瞬間愣住。 這女郎什麼來頭,居然說出這麼大的語氣? 他是穿著一身普通衣服,但沒有人知道,這並不是普通衣服,這種衣服是一位世界級設計師用昂貴原料為他量身定做的,穿在身上非常舒服,但普通人卻看不出來。 掃視著麵前這個濃妝豔抹的女郎,這人大概二十四、五的樣子,身材飽滿,低胸裝露出的一些白嫩溝壑令男人目光火熱。 包臀裙更是完美的將她優美的身材展示出來。 她是高級女白領打扮。 但張雨沒想到說出的話這麼沒有素質。 “不好意思,我老婆在二十樓,怕會走散,我得去找她” 張雨說著就要走進去。 見到他走進來,女子臉色變了,叫道,“高山!” “是!”那彪形大漢頓時站在張雨麵前,堵住了電梯口,冷聲說,“小子,你難道沒有聽到莫小姐說什麼了?你這種吊絲要是再敢走進來,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見這人同樣無禮,張雨也惱怒了。 蘇映雪已經上去了,要是等自己太久,萬一走散了,在這種大廈裡再要找到她可得耽擱不少時間。 而且這對男女太沒有素質了,即使他是吊絲那又怎麼樣? 吊絲,說沒有要權了? 吊絲,就不配坐電梯? 張雨真不知道這種女人哪來的優越感。 對於這種自以為高貴的女人,張雨嗤之以鼻。 人生而平等。 雖然這是昂撒匪幫建國寫在法律上的東西,雖然昂撒匪幫沒將除了他們之外的人看成“人”。 但不妨礙這成為世上許多人的追求。 “你這種吊絲不能和我一起坐電梯,你的身上布滿了病毒,那汗臭味會汙染我呼吸的空氣,明白了?” 女郎不屑的說。 張雨對這大漢,“讓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那大漢哈哈大笑,沒將他放在眼裡。 女郎更是不屑大笑,“你知道我要來乾什麼不?我要來這答一份2000萬的合同,你這種吊絲奮鬥一輩子都拿不到這個金額,你這種吊絲說不定還娶不到老婆,要打一輩子光棍。” “小子,我告訴你,不要得罪莫小姐,否則,你就完了。”大漢說著將張雨推出外麵。 看著電梯門要合上,莫小姐不屑的笑了起來。 仿佛張雨和她一起乘電梯就是對她的侮辱。 她會因此而掉價。 這莫小姐名叫莫玲玲,是一個房產中介公司的總裁。 此次前來找金元霸,是因為經過前幾次艱難談判她勉強說服小金,可為“雨雪公司”尋找一些優質良好的店麵,而這些合同最高可達2000萬。 為了早日簽到這份合同,她今天一大早就來找小金了。 不得不說的是,此女一向高高在上,不把普通人物放在眼裡。 除非你是有錢人,否則就會受到她的斥責。 有一次,她看到有一位清潔工阿姨清掃好地麵,於是,就將車子裡的半袋桔子皮扔過去。 那阿姨見一地都是桔子皮,無奈隻得重新掃了起來。 br /> 當她倒好垃圾,回頭一看,地上全是瓜子殼。 阿姨又生氣又無奈,要是不掃好,那得扣工資,於是又拿著掃帚將其掃好。 哪知道,隨即,她又先後陸續扔出一些花生殼、糖果紙、吃剩的盒飯在地上。 那位阿姨都哭了,大罵她沒有良心。 莫玲玲見被罵了,就走下來,打了那阿姨幾巴掌才開車揚長而去。 像這樣的事,已發生過好多次。 為了給公司拉業務,隻要能簽下,即使給男老板暖床,她也會願意。 這次小金沒有要她暖床就同意簽合同,令她頗為得意,覺得自己是大賺了。 張雨被推出電梯外,看了她幾眼,想到第一次帶蘇映雪來“雨雪公司”,於是就沒有鬨下去。 電梯就要合上,張雨就打開了消防門,從樓梯向上麵的二十層衝去。 看到張雨竟然走樓梯,莫玲玲兩人臉上現出嗤笑之色,“你這吊絲腦袋瓜真是不好使,竟然想走樓梯到二十樓?這得走到什麼時候?” 仿佛張雨就是一個白癡,腦子非常不好使。 他們沒將張雨放在眼裡。 因為等他們到達二十樓走出電梯,這小子怕還沒走到五樓。 張雨一口氣從一樓衝到了二十樓。 由於跑得太急,不禁微微喘氣。 “修煉《月華天經》真是不同,我一口氣到達二十樓,腰不痛,腿不酸。我的實力已經接近巔峰了。” 張雨走向二十樓前台那邊,頗為欣慰的說。 不久,電梯的門打開,莫玲玲和那大漢走了出來。 看到前麵一道熟悉的身影,莫玲玲頓時有如遭受雷擊,整個人都呆住了,“這這是怎麼回事?這個人不就是剛才那小子嗎?他居然從一樓跑到了二十樓?比我們坐電梯還羽?” 就連那個彪形大漢也看呆了,他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有問題。 大概也就兩分鐘時間,一個人,怎麼有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從一樓跑到二十樓? 即使是那些飛簷走壁的大俠也做不到吧? 張雨走到了收銀台,看到了蘇映雪亭亭玉立站在那裡。 宋晴晴拉著她的小手正在說著悄悄話。 小金見過來,也笑著過來迎接。 “張雨,你放心,這個公司我們經營得非常好。” “隻要你一聲令下,我們可以撤出讓蘇小姐來當執掌。” 小金笑道。 張雨有些感動。 他們花了許多心血經營得這麼好,自己來摘桃子,小金沒有任何怨言。 無論如何,張雨都要向蘇家下手。 他把牙一咬,已經有一些主意。 另一方麵,要是蘇映雪知道這公司是他的,不知道會驚喜成什麼樣子。 兩人相視而笑。 這就是信任,這就是真正的友誼。 可以共富貴,也可以共患難。 就在這時。 那莫玲玲走過來,對小金嬌滴滴的說,“金先生,我來了。” 看到張雨一刹那,她不屑的說,“彆讓這個吊絲站在這裡,導致空氣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