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你們彆這樣好不?” “她是婆婆!” 蘇映雪看不下去了,憤怒的說道。 “不會吧?親家來了?”吳曼裝得一臉茫然的說。 “這這……真不好意思啊,原來真是親家母來了。”蘇明誌笑道。 看著他們假惺惺的樣子,張雨心中有氣。 母親曾是貴夫人,身份貴不可言,吳曼和蘇明誌連給她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這令張雨想起了當年的事。 他和母親之所以會被趕了家門,除了因為那時父親失蹤外,就是奶奶疼大哥所為。 事實上,張雨那時年紀尚小,並沒有想要爭奪家產的想法。 但是豪門沒親情,他和母親還是被趕走。 “親家,原來真是你啊!不好意思,我看到穿得這麼破爛,進來我們的彆墅,還以為是請來的保姆。” 吳曼走過來,故作驚訝的說道。 雲雅琳淡淡的笑,她知道吳曼瞧不起她。 可她何曾瞧得起吳曼呢? 這種瞧不起吳曼,並不是吳曼來自底層,而是吳曼的虛榮。 “親家,你要來住我們的彆墅,怎麼不早點說啊,我可以開寶馬去接你的。” “你看看我們這裡出入都是開車的,你們農村人一輩子沒什麼見識,都沒來過這麼高貴的地方,我可以帶你走一走的。” 吳曼嘴角勾起笑道。 雲雅琳輕笑說,“多謝,不用了。” 她住過比這還要豪華的彆墅。 當然,很多時候,她都是住在上京的四合院裡。 那種四合院,沒有什麼實力的人,買不到。 吳曼嗤笑說,“親家啊,你看你坐在這裡,把我們沙發都弄臟了呀。你知道不,這一套沙發是進口荷國的,要幾百萬,沙發不但臟了,而且說不定還被你傳染了病毒。” 蘇映雪咬牙說,“媽,婆婆的衣服雖然舊,但洗得乾淨整齊,怎麼會弄臟了沙發?” 吳曼瞪了她一眼,“農村人本來身上就臟,還帶病毒,你懂什麼?” 雲雅琳就站了起來! 心中有些苦楚,她不知道這彆墅是怎麼來的。 看到兒子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平時肯定沒少受欺負,內心頓時泛起了苦楚。 為了讓兒子的前途著想,即使她不想再回那個家,也想去求求那個老太婆。 “婆婆,你請坐。” 看到雲雅琳站起來,蘇映雪頓時嚇了一跳。 “不用。”雲雅琳輕咬牙齒說。 “婆婆,您請坐,這是我們的家,您要是站著,我這兒媳婦這就給你跪下來。” 蘇映雪說著就要跪下。 母親的奇葩,令蘇映雪臉上無光。 “這,使不得!”雲雅琳連忙扶住她。 看到這裡,吳曼氣壞了。 這是她的女兒? 張雨沉聲說道,“媽,你坐下來就是,你喜歡坐那裡就坐那裡。” 吳曼生氣的叫道,“反了嗎?上門女婿,我勸你好好認清自己是什麼身份!” 張雨沒有理會,對雲雅琳說,“媽,我給你泡壺茶。” 雲雅琳隻得坐了下來。 看到張雨拿出的是極品龍井,吳曼走過去,搶了過來說,“這茶葉,是我的。” “這是我買的茶葉。”張雨重新將其奪了回來。 吳曼氣得臉都黑了,“蘇明誌,你看看,這就是我們的女婿?” 蘇明誌也覺得吳曼有些過分了,但唯唯諾諾的不敢吭聲。 蘇映雪走過來小聲說,“媽,你少說幾句好不好?” 吳曼瞪著她,“這是我的家,我還不能說話了?” 蘇映雪頓時無語了。 張雨給雲雅琳泡好茶,後者拿起來喝了一口,說,“小雨,這彆墅,好漂亮啊。” 吳曼說,“那必須漂亮,這是我的彆墅。” 蘇映雪心中慚愧,因為這彆墅是張雨的。 雲雅琳點點頭。 吳曼說,“主要是我女兒爭氣,你看看你孩子,實在太廢物了,隻能在家裡做家務……” 聽到這,雲雅琳心中滿不是滋味。 吳曼從小酒吧的酒櫃裡拿出了一瓶酒,笑著說,“親家,我們是有錢人,平時的生活就是邀請朋友們來品嘗紅酒,或者去聽音樂會、歌劇以及旅行什麼的。親家,你在鄉下可就沒這種樂趣了,因為你是窮人啊。喝的酒應該都是那種勾兌的劣質酒吧?來,給你試試這種酒。” 她拿出幾個高腳杯,給雲雅琳倒了小半杯。 “你知道這是什麼酒麼?”吳曼異常得意,“這叫Petrus1982,要小幾十萬一瓶。” 她的眼裡現出濃濃不屑,仿佛張雨母親雲雅琳就是一個土包子,喝不起這種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