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林牧向來都是聰穎過人,但現在看到江思甜脫褲腰帶的情景,腦子頓時鏽住不知所措起來。 這時,江思甜已經將身上的腰帶抽了出來,並繼續去脫自己的外褲。 江思甜平時是有穿裙子的,但很少短過膝蓋,所以即便就是林牧也沒見過她‘真正’的身材。 但現在,可是真真實實,清清楚楚地看了明明明白。 即便就是坐在地上,也能完全展示出她那修長婀娜的身姿。尤其在搖曳閃爍的燈光之下,江思甜的靚麗的肌膚猶如暗夜下的明珠,晃得林牧睜不開眼。 不一會兒的功夫,江思甜已經將褲子全部脫出了下來,轉頭看了一眼在原地發愣的林牧,不免瞥了一眼,說道。 “看夠了麼?” 處在呆傻之中的林牧被江思甜這麼一叫,猛地回過身來,回複一句。 “知道你身材好,卻沒想到你身材好到這種地步。” 江思甜聽到心中一喜,不管怎麼說,聽到自己男人的誇獎本來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那是你的幸福?還是我的榮幸麼?”江思甜似有挑逗性的回複了一句。 “我……不知道。” …… 雖然身處險境,但兩人好像根本不在意一樣,居然還有心情開始“調情”起來。 不過,鎮定下來的林牧已經猜到江思甜為什麼要讓自己脫褲子的意圖,他也不含糊,一邊解著腰帶,一邊說道。 “不過,有些事情還真跟我想象的一樣呢。” “什麼一樣?”江思甜不解。 “你喜歡穿黑色的……”林牧回答的倒是老實的很。 江思甜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從成年以來是第一次在男人麵前脫成這個樣子,雖然是為了任務。 林牧見到江思甜也在回答,也不再去逗他,脫下褲子並抽出腰帶,說道。 “給我吧。” “嗯。”江思甜也猜到林牧想到了自己的意圖。 說著,江思甜將腰帶和褲子遞到了林牧手中。 “還挺香呢。”林牧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 江思甜不從回答,臉上依然冰冷,隻是感覺有些發燒的跡象。 林牧將兩人的腰帶卡扣和尾部扣在一起,然後將沒有卡扣的一頭和拴在一起的褲子牢牢係住。 兩人的個子本來就很高,穿的褲子當然也是很費材料,這一扣一係之後,一條5米來長的“繩子”立即就做好了。 林牧特意又拽了拽,確保很牢固之後,對著江思甜說道。 “接好。” 沒等江思甜回答,林牧將有卡扣的一頭腰帶朝拉杆箱拋去,鐵質的卡扣正好穿過箱子拉杆的中間,因為慣性和重力的作用,繞著一側的拉杆繞了一圈,然後牢牢地掛在杆子上。 林牧當機立斷,向後用力一拉。 “呯……” 又是一聲槍響。 之前拉杆箱所在的位置被被打出一個破洞。 林牧拿回拉杆箱準備打開的時候,江思甜漠然地說了一句。 “對方很厲害!好像還是夜視的瞄準器,即便咱們現在身處黑暗,他(她)也能看的清楚。幸好剛才沒有冒險,” 林牧聽到並未回答,打開拉杆箱並且把暗箱打開,將裡麵的狙擊槍零部件一個一個的遞到江思甜手中。 “真男人,自從上次索馬裡任務之後,好像就沒有發生過這樣危險的事情了。”即便林牧這麼說,他也根本沒太當回事,這世界上能讓林牧真正感到威脅的,隻有在和慕嫣然化形與鬼變的對決之中。 林牧 sp;林牧至今還記得清清楚楚,燕組織白色幽靈“慕”的實力,完全在自己之上。 江思甜一邊組裝狙擊槍,一邊說道。 “上次也是多虧你,要不是你及時殺了偷襲的那些人,恐怕我早已不在人世了。”當年的場景,江思甜依然曆曆在目。 “確定要這麼做?”林牧問道。 聽到林牧的話,江思甜並沒有做出任何動容的表情,隻是默默地說了一句。 “你是我人生的全部,為了你!我可以不顧一切!” 林牧好似也沒有任何動容,開始去解兩人的褲子和腰帶,神情默然說道。 “真男人,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說完,林牧不等江思甜回答,直接說道。 “我們村子裡曾經有一個小男孩,一直瘦小孱弱,經常受傷,並且總是一直呆呆傻傻的樣子,所以村裡其他的孩子經常欺負他以此來取樂。 因為是外來的搬遷戶並沒有什麼根基,為了避免和村子裡的人們發生口角,所以他的父母對此也是一直隱忍著。 一天傍晚,小男孩從山裡回來路過村口的時候,就因為多望了一眼正在打穀場玩耍的男孩們,就被他們一群人團團圍住。 也不說任何理由,上去就一頓打,左耳根被鈍器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當男孩遍體鱗傷的回到家之後,母親抱著他心疼的痛哭不止,父親卻是什麼都沒說。 吃飯的時候,父親拿出了家中放了許久的高度白酒,一邊看著男孩,一邊自斟自飲起來。 難得的問起男孩到底是村裡誰家的孩子打了他。 男孩如數回答。 吃過晚飯,男孩一早睡了覺。 半夜,睡的正香的時候,男孩突然驚醒,聽到外麵燈火搖曳,吵鬨不止,從被窩爬起來趴在窗戶望去,一眼看到自己父親與母親被村裡人圍在院子裡。 人們拿著各種農具,像是在討伐著什麼。 從睡夢中驚醒還處在朦朧狀態的男孩猶如醍醐灌頂,抄起刀子就跑了出去,卻被自己的父親死死抱住。 那天,人們非要讓男孩的父親給出一個說法,為什麼要找村子裡某些人的麻煩,但父親一直閉口不言。 而男孩從人們的口中聽得清清楚楚,原來是父親看到自己受傷的樣子,半夜找到帶頭打他的孩子家裡,將對方家長的左耳也劃了一條長長的傷疤。 最後,幸好村裡同姓的‘族人’及時趕到,才化解了這場危機。 回到屋子之後,早已被嚇得不行的男孩摟著自己的父母不知如何是好,一邊哭一邊喊著不要讓父親這樣做。 而他的父親當時隻說了一句話。 ——你和你母親是我人生的全部,為了你們!我可以不顧一切!” 講到這裡的時候,江思甜已經猜到林牧口中的那個男孩就是他,頓時整個心都疼的要命。 從小到大,江思甜幾乎就在是蜜罐中長大的,父母的疼愛,外公的嗬護,讓她不會受到半點委屈。後來認識林牧之後,雖然知道他的某些經曆,卻不清楚林牧真正的成長經曆。 “後來呢?”江思甜說話的聲音好似有些哽咽。 “後來……” 林牧歎了口氣,默然說道。 “後來,帶頭打男孩的那一家人,不知何種緣故,半年之後全家被滅門,而且全部都是被斬首而死。警方也一直沒有查到凶手到底是什麼人,最後也不了了之,” “知道了。”江思甜銀牙咬碎,凶狠地說了一句。 話音剛落,江思甜將林牧已經解開的褲子向窗戶一拋。 林牧還沒回過頭來,隻聽 “呯……”一聲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