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新婚之夜的折磨(1 / 1)

金陵城這一晚,下了好大的雨。 安婉星剛從混沌中蘇醒,便覺得身體被什麼死死地壓著。 “為什麼要逃?”倏然在耳側響起的聲音,令她渾身一個驚顫。 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可是……怎麼可能?今天是他的新婚之夜,他又怎麼會出現在她的身邊? “到底為什麼要逃?!”猶如一頭暴怒的雄獅,男人憤怒的氣息噴濺而來。 “你……真的是你……”安婉星喃喃道,眼淚又不爭氣地奪眶而出,“你怎麼會在這兒?你不是應該……” 音未落,雙唇被兩片冰冷所覆蓋,強勢又霸道地撬開她的唇舌攻城略地。 手探到她腹部,停在那道粗陋的疤痕處摩挲了片刻,隨後順著她的腰腹部一路向下。 若是往常,她定會乖順的迎合他,可是今天…… 安婉星猛然意識到什麼,不及多想,就著他的舌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 一聲悶哼夾雜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忽然間,床頭燈被點亮。 安婉星勉強睜開眼,正正對上了蕭如夜那張峻如神祗,冷若冰山的臉。 血跡從他的嘴角蜿蜒滑落,麵上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猙獰。 “你敢咬我?” “求你……彆再碰我了……”安婉星蜷縮在床榻之上,淚花點點,楚楚可憐地模樣更加激發了蕭如夜的占有欲。 這個女人,還從來沒有推開過他。 他不顧她的掙紮反抗,粗暴地將她按倒,橫衝直撞地衝進了她的花田,懲罰又帶著些侵占地意味,他毫不憐惜地粉碎了她對他最後的期待。 “統領南淮軍閥的堂堂大帥,在新婚之夜做這種事,就沒有一點負罪感嗎?!”安婉星忍受著痛楚,哭喊出聲。 蕭如夜卻用力捏住她的臉頰,冷笑,“你沒資格說這種話。”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安婉星淚如泉湧。 “不是你說,隻要能留在我身邊,讓你做什麼都可以嗎?”蕭如夜的聲音仿若來自地獄般冷酷無情。 “求求你,放了我吧……” 近乎乞求的哭腔淹沒在男人刻意加大的力道中,一股被貫穿的痛楚席卷了全身,難以言喻的酥麻感讓安婉星再發不出半個清晰的詞彙…… 折磨一直進行到後半夜才算結束。 蕭如夜起身披上軍外套,手不自覺地覆上了腰間那把鋥亮的黑色手槍。 拔槍,對準夢中囈語的女人…… 今晚,當他在大雨中找到昏迷在地的安婉星時,他真的很想一槍斃了這個折磨了他這麼多年的女人,現在,也一樣。 可是,那張恬靜又毫無防備的容顏,每每都讓他似著了魔一般,下不去手。 停了幾許,蕭如夜收回槍,轉身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 安婉星醒來時已是晌午。 身下傳來的鈍痛令她鼻尖一酸。 除了那晚,蕭如夜喝的酩酊大醉,溫柔繾綣、耳鬢廝磨地要走了她的初夜,之後的每一次,皆是暴虐。 那些黑沉沉的暗夜中,她看不清他的樣子,隻能單方麵的忍受他帶給她的痛楚。 他說,他會幫她查清父親的冤案,她以為,他早晚會娶自己為妻。 可年複一年的隱忍和等待,換來地卻是他將迎娶省長千金的消息。 南淮軍閥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統帥和最端莊賢淑的名門閨秀,郎才女貌、天造地設,鋪天蓋地的新聞報紙一大早就蔓延了整個金陵城。 那她呢?苦等三載,卻隻能如下水道裡苟延殘喘的暗蛆一般,永不見天日?或者說,她根本不配。 安婉星走出房門,抬眼便見一輛福特車駛停在彆院大門前,從車上走下來一名肩披白貂大衣的女子,身形雖羸弱,但依然掩不住那一股高貴之氣。 雖從沒見過麵,可安婉星一眼就辨認出,這女人,定是蕭如夜的新婚妻子——沈佳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