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在蕭丁山死之後,蕭莫奇是什麼時候到達現場的?” 葉秋將目標鎖定在這混蛋之後,立刻便開始找證據,就目前為止,這些都是他的猜測和推理,並不能夠直接定罪。 “具體我不清楚,一開始以為他會跟蕭莫爭一起從天海過來,但當時他好像就在燕京,跟三號首長一起到達的現場!” 江河回憶著當日的情況,雖然那時候很亂,但他的記憶力非常好,一向是過目不忘的。 “這就對了!蕭丁山很有可能就是這個混蛋殺的,他來不及回天海製造不在場的證據,隻能夠跟蕭莫華一同出現!” 葉秋緊緊的攥著雙拳,現在所有的疑點都指向了蕭莫奇,這個一直不起眼的蕭家三子,才是隱藏在幕後的真正的凶手。 他表麵上裝作對父親和二哥的死非常的悲痛,眼淚嘩嘩的流,其實暗地裡就是一個魔鬼,為了玉璽不惜殺害自己的親人。 恐怖,實在太恐怖了,蕭莫奇已經不僅僅是沒有人性,簡直就不是一個人,他是狼子野心! 弑父,弑兄,實在太殘忍了,根本不敢想象的。 “江河,走,現在去找三號首長,我還有一個疑點要找他確認一下,如果準確無誤的話,接下來就準備實行抓捕吧!” 招呼一聲後,江河親自開車,葉秋和鐘離坐在了後座,緊急的趕往了蕭莫華的住所。 一刻鐘之後,他們到達了小院子,此時三號首長住在大廳之中,一直在詢問法醫那邊有沒有新的線索和發現。 當他看到江河和葉秋突然到來的時候,臉色陰沉的掛斷了電話,剛欲開口,葉秋卻率先發聲:“蕭莫華,我希望你能夠如實的回答我,你周圍的朋友和親人有左撇子嗎?” 他並未指名道姓的問蕭莫奇,就是為了確保證據沒有任何的問題。 一臉陰翳的三號首長皺了皺眉頭,下意識的回答道:“我身邊的話,三弟蕭莫奇就是左撇子啊,他從小就用左手抓筷子寫字,不過平時沒什麼人注意而已。” “媽的,實錘了,就是這個混蛋!” 葉秋一拳捶在了桌子之上,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渾身上下滿是殺氣,就像是擇人而噬的雄獅一般,隨時準備攻擊獵物。 “到底發生了什麼?實錘是什麼意思?” 蕭莫華暫時的放下個人恩怨,站起身非常的關心,江河也沒有隱隱藏藏,將葉秋的發現悉數的講了出來。 “砰······” 得知真相的蕭莫華突然就傻了,原本慍怒的神色消失不見,略顯滄桑的臉變得蒼白無色,癱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他的眼神十分的空洞,雙手冰涼的同時,還在不停的顫抖,根本不敢相信這一切。 “不可能的,莫······莫奇不會做出那種事······事情,他怎麼可能殺了自己的父親和二哥?” 三號首長不願意接受這一切,他們都是親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血緣關係改變不了。 “看看蕭丁山案發現場寫的那個血字吧,你是 ,你是蕭莫奇的大哥,應該能夠認出來!” 葉秋掏出了手機,遞給了三號首長,這下算是證據確鑿了。 “不行,我一定得找莫奇問個清楚,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蕭莫華猛地就站起身,迫不及待的就要去找三弟,一旁的警衛員小張根本就拉不住的。 葉秋擺擺手,示意不必阻止,有些東西必須有個結果,這個撲朔迷離的懸案持續了這麼長的時間,也該有個交代了! 一行多人立刻前往蕭莫奇在燕京的彆墅,這老小子雖然不是蕭家的家主,但受兩個哥哥的照顧,穿金戴銀,住所非常的豪華。 剛剛到達彆墅的外麵,便看到在外玩耍的小龍,小家夥比一年之前長高了很多。 “大哥哥,你怎麼來啦?” 看到葉秋之後,小龍非常的高興,蹦蹦跳跳的就爬過去,小臉之上滿是興奮,他知道這個大哥哥是姐姐蕭韻寒的男朋友,所以顯得非常的親昵。 “小龍,我找你爸爸有點事情。” 葉秋蹲下身體,寵溺的摸了摸小家夥的小腦袋,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無以言說的複雜。 他才七八歲,還是個天真無邪的孩子,失去一個完整的家庭,對小龍來說實在太殘忍了。 但沒有辦法,蕭莫奇殺了人,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肯定是要繩之以法的。 “大哥哥,你有沒有給小龍帶羊肉串?” 小家夥是個吃貨,他非常懷念一年之前在廣場上遇到葉秋的日子,那烤的羊肉串,彆提多香了,他一直記憶猶新呢。 “小龍,大哥哥這回給弄忘記了,下回給你帶很多,你去找小夥伴玩,行嗎?” 葉秋有意的在支開小龍,他不希望待會兒抓捕蕭莫奇的場麵被一個七八歲的孩子看到,拿回造成一輩子心理陰影的。 儘管蕭莫奇有罪,但其他人都是無辜的,不該牽扯到小龍,他還隻是個孩子。 “行,我待會兒去找紫萱玩,但大哥哥你要說話算數,下回一定得帶羊肉串哦。 咱們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就是小狗······” 在拉鉤為誓之後,小家夥一蹦一跳的去找他的小夥伴紫萱了。 看著那個小小的背影,葉秋眸子裡麵閃過一絲的不忍,但還是招呼著江河等人,一起進入了彆墅。 此時蕭莫奇正坐在大廳裡麵,手中夾著一根雪茄,像是在跟誰通話,在看到葉秋等人到來之後,手忙腳亂的就掛斷了。 “大哥,你怎麼過來了,是找到爸和二哥的一些線索了嗎?” 蕭莫奇立刻將手裡麵的雪茄掐滅掉,裝作關心的模樣,立刻就湊了上來。 這家夥的演技真的不錯,臉上的擔憂根本不像是演出來的,甚至眼角的淚水能夠說掉就掉。 “啪!” 蕭莫華並未回話,而是揚起手臂對著三弟就是一巴掌,勢大力沉,渾濁的眸子之中滿是憤怒,像是要把麵前的蕭莫奇吃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