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平安請湯神醫和武大奎到家裡吃飯,由於提前告訴了母親蘇文婷,準備的菜肴非常豐富。
這家子人,最怕王平安一直傻,現在看到他會賺錢了,會交朋友了,比啥都高興,彆說是請客吃飯,就算是買煙買酒,也會隨他心意。
所以,晚飯的時候,父親王德貴表現得最為高興,開了四瓶茅台,一點也不心疼。
畢竟這不是他親自買的酒,都是彆人送的,感覺不到它們有多貴。
武大奎很興奮,說這是他這輩子喝過最貴的酒,非常滿意王德貴的招待,說下次到他們武將村,一定要去他家,他請大夥喝酒,吃野味。
說到高興處,武大奎和王德貴勾肩搭背,稱兄道弟,親熱得像一家人。
而湯神醫就尷尬了,一會給二爺爺敬酒,一會給師公敬酒,一會還要陪師父喝兩個……心好累,在這個家裡,見誰都是長輩。
哪怕見到王鳳兮,他都得恭恭敬敬的喊一聲“師姑”。
那麼好的菜,他沒能吃上幾口,全喝酒了。
幸好,今天的酒是茅台,是好酒,他喝了這麼多,也不算吃虧。
湯神醫的酒量,也讓人驚歎,他自己喝的有一瓶,依然麵不改色,除了說話有點大舌頭,基本上沒有啥異常反應。
不過湯神醫依然很謙虛,因為他發現王平安喝的也不少,但跟沒喝的一樣,沒有絲毫酒意。
“師父就是師父,值得我學習的地方太多了,不但醫術高明,連酒量也比我強,山村真是藏龍臥虎啊。”湯神醫心中思索道。
兩個小時之後,大夥酒足飯飽,也聊得極為暢快。
湯神醫返回醫館睡覺,武大奎一心想回家,不過被眾人勸住了,隻好跟湯神醫回醫館,湊合一夜,等明天再回。
雨仍在下,王平安撐著雨傘,返回桃園鐵皮屋休息。
隔壁的歡樂農場,傳來震耳的舞曲,也不知道趙凱買來多大的音箱,隔這麼遠,都把鐵皮屋震得嗡嗡作響。
彆說睡覺了,坐在床上,就像坐在按摩椅上,震得全身肌肉都跟著舞曲而顫抖。
汪汪,汪汪汪。
大黃狗極不滿意,不停的狂叫,這種刺耳的音樂,嚴重乾擾到它的聽覺,讓它極為煩躁。
“這混蛋找死嗎?”王平安怒罵一聲,搬起一塊石頭,就想朝噪音發出的源頭砸去。
但是,他很快就清醒了,就這麼扔過去,極有可能會鬨出人命。
自己雖然有證在手,真鬨出人命,就算不槍斃,也有可能被強製關進精神病院。
自己用精神病的事情,威脅彆人可以,但自己卻不能依靠此病,胡亂殺人。
殺得痛快,以後卻是沒有多少自由了。
“一天不挑事,這貨就全身不得勁嗎?”王平安扔下手中的大石頭,撐著雨傘,去歡樂農場的大門口,用力踹門。
可這個鐵大門,沒裝任何電子設備,怎麼拍,怎麼踹(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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