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目不能視,但北原秀次又陷入了那旖旎的奶香怪圈中。
冬美現在就坐在他懷裡,他的一隻手臂圈著她盈盈一握的小細腰,一隻手握著她柔軟的小手,而膝頭更滿是綿中帶膩的觸感,隻憑腦補就能補出一個可愛的心型。
他的自製力不能說不好,上進之心不能說不堅定,但又陷入了這種氛圍內,真的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他其實心裡是有點欣賞冬美的,而且本身也不是和尚太監,心理年齡更是不過二十歲,就算現在不想交往女朋友,麵對這種誘惑也很難將這誘人的小蘿卜頭推到一邊去。
有時候想禽獸不如也挺難的,這兩天一夜他心中也有過綺念,也掙紮過多次,都強壓了下去,而此時臨近脫困了,那些強壓下去的念頭反而猛然一起翻湧了出來。
人品再堅挺他也是個男人,本能就感到口舌又開始發乾,很想吸吮些什麼,明知是在犯錯誤但還是不由自主就低下了頭,輕輕吻在了冬美的額頭上——略微放縱一下自己應該不要緊,就到此為止好了。
但他猶豫了一些,忍不住又輕輕向下吻了吻冬美的眉眼——人應該控製自己的,不能成為欲望的奴隸,該停下了!
但他忍不住又向下輕吻了吻冬美的鼻尖——這已經越線了,不能再往下了,必須控製住自己!
最後……沒控製得住。
時間一瞬間好像凝固了,冬美頭腦中一片空白,任由北原秀次唇舌索取,隻是在黑暗中眼睫毛輕顫不止,兩隻手臂也慢慢圈住了他的脖頸。
良久後兩個人才分開,洞內一時寂靜無聲。冬美全身沒有了半點力氣,就那麼軟成泥一樣窩在北原秀次懷裡,感覺暈暈乎乎的像是發著一百度的高燒一般,深刻懷疑自己頭頂已經在冒著白煙了——那小子竟然真的親……親了自己!?
她有一種自己被親成了熱水壺的感覺,而北原秀次不敢稍動一分,隻是輕輕擁著冬美小小的身子,等著迎接“狂風暴雨”。
這堅持了兩天一夜的坐懷不亂,沒想到曙光就在眼前了,卻倒在了黎明前的黑暗中,鑄成了無法挽回的大錯,還是自己個人修養不行,定力不夠,結果人設完全崩了,以後怕是見了小蘿卜頭沒辦法再對她訓來訓去,甚至將來見了福澤直隆那老狐狸也很難有勇氣直視他的雙眼了。
他覺得依小蘿卜頭的脾氣等反應過來,肯定要給自己當頭兩拳,搞不好還要大吵大鬨一場,揪著他的領子伸著小短腿拚命踢他,但他感覺自己理虧,準備無論冬美怎麼發瘋,這次他都忍了。
這和以前不同,以前冬美發脾氣他都占到了理,那真是照她頭上K兩下毫無心理負擔,真的隨便打,反正也打過N次了,並不會影響到正事,屬於無關緊要的日常行為。隻(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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