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澤冬美在劍道社團存有護具,直接去取了,而北原秀次借用了劍道教師帶來演示的那一套,直接在場邊更換。隻是他剛才根本沒有好好聽課,看著包頭巾有些鬨心了,隻得回頭輕叫道:“阿律,幫我穿一下護具。”
“是!”式島律立刻小碎步上前開始幫他係繩結,疊頭巾,一派小姓風範,襯托得安坐不動的北原秀次更有大將之風。
式島律手很靈巧,飛快將頭巾疊成了帽子型給北原秀次戴到了頭上,低聲埋怨道:“為什麼要答應她,北原君,太冒失了。”
北原秀次一笑,輕聲答道:“早晚的事,躲是躲不過的……對了,為了要包上頭?怕流汗嗎?”
式島律看他還有閒心問這個,心裡更急了——彆看北原秀次高福澤冬美三十多公分,但他不認為北原秀次能打得過福澤冬美,而現在又不是社團裡那種僻靜的地方,輸贏影響較小。
現在可是當著近百人的麵,輸了一定會很失麵子,很受打擊吧?明天全係傳言北原一個男生被一個小不點兒女生打得跪地如同死狗?想想就極度可悲啊!
他心急,嘴上胡亂應付道:“主要是減輕麵甲被擊中時頭部受到的震蕩,當然,也防止麵甲磨損了頭發,吸汗的作用也有一些……那個,北原君,不然換我上吧?”
北原秀次望向他,笑問道:“你能贏嗎?”
式島律低下了頭,他贏不了。福澤冬美放在高中生裡確實實力很強,他以男打女在社團裡練習都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心裡其實是很佩服的,所以在更衣室裡才想著幫北原秀次和福澤冬美二人化解矛盾——打不過最好還是和平相處吧!
這是他的想法。
北原秀次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所以還是我來吧,畢竟是我的事……福澤挑釁我,那我有義務讓她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免得她整天仰臉看天哪天再把脖子摔斷了,也算是救了她一命。”
他說得風趣,式島律險些失笑出聲,不過很快擔憂就重新占了上風,心裡盤算過會兒怎麼才能讓北原秀次少丟點臉,而這時內田雄馬摸了過來,興衝衝道:“行了,我約了幾個熟人,過會兒我們一起報名當裁判,不管誰選上了都吹小矮子的黑哨,非讓她輸了不可!”
北原秀次看了看他,無奈道:“不用,這裡八十多個人呢,總有眼亮的,那樣更丟臉。”
那福澤冬美就算莫名其妙總找事兒,但最少也是堂堂正正挑戰,想著一對一公平較量,而你這家夥其實更卑鄙吧?真沒白瞎了你這長相,將來往奸臣方向發展吧,一定有前途!
“輸就是輸,贏就是贏,管那麼多乾什麼!”內田雄馬還在堅持,陰人的決心十分堅定,而那邊福澤冬美已經換好了護具出來了。
她走到了場邊,跪坐下咬住包頭巾(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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