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白衣婦人(1 / 1)

花心皇後 連叢樹蕙 1034 字 1個月前

“無缺,你的武功神龍見首不見尾,若是此時去了華山論劍,豈不是穩坐第一的寶座了?去,我們一定要去。”祝深突然開始興奮起來。 花心苦笑,這第一不第一的有什麼意思呢,反正都是武學愛好者,最重要的是,她得洗清自己的冤屈。 事實上,花心並不是一個非常在意彆人言論的人,隻是因為她並不想讓大家都因為子虛烏有的事情來找他的麻煩,所以這才想要洗清自己的冤屈。 若這和尚真的是自己殺的,那也無所謂,反正一人做事一人當就是了,可要命的是她根本就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她沒有必要承認,總之,她遵守的一條原則,是她做的事情,那她肯定要認,但如果不是自己做的事情,說什麼她都不會認的。 “走吧,既然這是命運的選擇,我花無缺自然不會逃避。”花心莞爾輕笑道。 這一回,花心祝深一人一馬向著西北而去。 一路上,兩人帶著兩個人孩子,走得不緊不慢,甚至還遇到了好幾夥的人來使絆子,所幸這些人的武功都不高,所以都被花心給打敗了。 花心沒有殺人,因為通過那位大師兄的故事告訴她,殺人是容易結仇的,她可不想老是被人來尋仇,冤冤相報何時了呢。 “何將軍他給你說了什麼?”花心看著祝深,有些好奇,又有些緊張,她的八卦心還真是難以滿足。 祝深含著笑看向花心,“他說他祝我幸福。” 什麼?就這麼簡單? 還以為何盛風給祝深說了什麼了不起的情話,這才讓祝深鬼迷了心竅,非得跟盧延奉和離,卻沒有想到,人家何盛風還是一個翩翩君子,非但沒有撬牆角的意思,甚至還大大方方地祝福祝深要幸福地生活下去。 “你是不是覺得我挺沒意思的。”祝深滿臉苦笑,他看著花心,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花心搖頭,“阿深,感情之事是最難解的謎語,隻有蓋棺才能有所定論,我理解你。” “謝謝你。”祝深疲倦地扯著笑容,淡淡地說道。 路上的風景一路往後,花心看著天上的太陽,有些迷茫地眯起眼睛,“我們都是為情所困之人,我又有什麼資格去評論你呢。” “旁觀者清,我看的清你,你看的清我,可我們卻始終看不清自己。”祝深的唇瓣蠕了蠕,低低道。 風撩起兩人長長的頭發和她們的衣帶,兩個孩子睡得香甜,隻是這烈日下,兩人的鬢角都是滲出細碎的汗珠,凝聚成鬥大的一粒,悠悠滑落。 花心抿著唇,將馬牽到了陰涼處,翻身下馬,將武祿從馬上抱下來,放到一塊大石頭上,見祝深將泡芙也從馬上抱下來,立刻給泡芙騰出一處地方。 兩個孩子熟睡著,花心便和祝深自己坐下來,解開水袋子,喝了好幾口水,花心才低低說道,“我這月事遲遲不來,應是的確懷孕了。” 因為改變了行程,再加上好幾夥人的騷擾,花心也沒有來得及去看大夫。 ;“那我們還要去華山嗎?”祝深看著花心愁眉苦臉的表情,便開口問道。 花心點頭,“去,即便是懷孕了,我不相信自己的孩子便是這樣軟弱可欺的。” 祝深輕歎一聲,她站起身,拿著水袋子跑到一邊的山澗旁灌水。 等灌好水,祝深重新回到花心的身邊坐下,“無缺,不如我們找個人去給陛下送信吧?萬一……” “不會有萬一。”花心打斷了祝深的話。 她不允許出現萬一,如果沒有人騷擾她,她可能會因為自己覺得擔憂被人騷擾,而對華山望而卻步,可現在這些人都欺負到家門口了,她不能再猶豫不決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什麼女魔頭?不過是一個小丫頭而已嘛!”突然,一聲尖銳的文笑聲劃破長空,布帛咧咧作響,眼前明暗交加,眨眼之間,一盒白衣女子便落到了花心和祝深的對麵。 花心無奈,這武祿和泡芙才剛剛睡會兒覺,都被這些人攪得不得安寧,難道是要讓她把所有殺光了,才會給自己幾天好日過嗎? “女娃娃,今日來,江湖傳言出了一個女魔頭,我頗感興趣,才來看看你,可你這樣子……”那女人挽著發髻,三十來歲的模樣,上下瞅著花心,滿是不屑。 花心並不想理會這婦人,她衝著婦人微微一笑,“既然姐姐瞧不上我,煩請姐姐離我遠些,彆吵著兩個孩子睡覺。” “嘿,有意思,若是換成了彆人,聽了被彆人瞧不起的話,那一定是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可你這姑娘倒好,一副不以為意之姿,難不成真會點手段?”那婦人半信半疑地看向花心,她眼睛一眯,便將手伸了過來。 這婦人出手快如閃電,饒是離得很遠,可隻是眨眼的功夫,她的手便已經攥成拳頭衝著她伸了過來。 所幸花心一直留意,她輕輕將頭一歪,躲過了這婦人的第一波襲擊。 因為這婦人孤身一人,再加上她沒有帶武器,花心便並沒有十分緊張,隻是一躲一閃地隨便應付,沒有像之前那樣,出手便將他們給傷了。 婦人一招不中,胳膊順勢向著花心的腦袋橫掃過來,這一次,花心眼疾手快,站起身向上一躍,再一次躲開了婦人的襲擊。 “小姑娘果然不錯。”那婦人收了拳,笑嗬嗬地看向花心,站在不遠處,問道,“不知你這女娃娃怎麼稱呼?” “花無缺。”花心靜靜地應道。 以前花無缺這個名字非常響亮,可是經曆了一場戰爭,大概這大霆的百姓早都忘記了花無缺的文存在了吧? 那婦人眉心一皺,上下又將花心打量了好幾遍後,詫異地開口,“花無缺?你難不成便是大霆皇後吧?” “正是。”花心並不想欺瞞這個婦人,人家既然能很清楚地說出來她的身份,那就算是自己有所隱瞞,人家也不會相信,索性就實話實說好了。 花心有些忡怔,想當初剛剛到大霆的時候,她可是滿嘴跑火車的人,難道是因為生活條件改善了,自己胡謅的毛病也被自己克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