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光澤是什麼樣的人,隻有他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一巴掌打在小雯臉上,用撕裂的裙子布料束縛住她的手,沒什麼前戲直接橫衝直撞起來。 小雯身體適應不了疼痛,身子更加僵硬著,有意識的憋著賀光澤,推著讓他出去。 “越來越上臉。”賀光澤對著小雯吐口口水,用腳用力踹她的小腹“挺大膽,連我都敢推開。” 踹著踹著力道就大了些,帶著發泄的對她施暴。小雯的手被束縛住,蜷縮著身體躲避拳打腳踢,默默忍耐著,再等等,這是最後一次痛,不痛的,這次之後就不痛了。 小雯覺得骨頭疼,渾身疼,像斷裂一樣的疼痛。賀光澤發泄著怨氣沒理會小雯的疼痛表情,加踹一腳之後坐在床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連你也看不起我是吧,我爸看不上我,連剛子牙那個老雜種都要給我臉色看,你們這群人都該死。” 頭一偏看到小雯來不及拉上的拉鏈的包包內的東西,這不是平時應該出現在包裡麵的,他掀著包底朝下,東西呼啦啦掉下去。 賀光澤更惱恨,眼睛裡噴著火,連日來受到的瞧不起一下子在小雯身上找到發泄口,揪著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拽起來“偷跑?你太小瞧我賀光澤。” 從身上掏出槍對著小雯,小雯的頭重重撞在地板上,摔得她頭暈眼花,她眼睛睜大瞪著賀光澤“你不得好死。” 賀光澤料定小雯沒有這麼大的膽子一個人跑,那就是另有其他人幫她,賀光澤召集了不少人,大都身份不高,平時就是看家護院的下人罷了,站了滿滿一屋。 看人來的差不多,賀光澤指著地上的小雯,玩笑著宣布“這個女人不聽話,賞給你們了。” ----大家麵麵相覷不知道賀光澤話裡麵的真實有幾分,他們地位稍下些,小雯這樣b級裡麵拔尖的他們鐵定是沒碰過,平時就是看著背影過過癮,現在真人在麵前心裡躍躍欲試。 “誰不碰她,今天就彆走出這個門。”賀光澤繼續下命令。 幾個男人大著膽子上前圍著小雯,摸上她的肩頭,小雯驚慌地瞪圓眼睛,踢蹬著腿往後躲著,廳這樣大她往哪裡躲,誰能庇護她。 一個男人的手摸到她的胸,把胸口的布料扯掉,奸笑著上下其手,幾個男人七手八腳圍著小雯,無視她眼睛裡驚慌的眼淚,無視她痛苦的求饒,無視她的掙紮把她壓在身下。 “阿田,你來了,差點錯過一場好戲。”賀光澤對著門口的人熟悉地打著招呼,出現在門口的人麵容俊朗,有兩道濃黑的眉毛顯得人越發沉穩。 他沒有穿標誌性的黑色,而是一身白色,純潔的白,他的眼睛看著不遠處的地上,一個女人在掙紮,她的眼睛看到了他,突然她對著他笑了,笑得依舊甜美得意。 “有好戲我怎麼能錯過。”田建木邁著步子走進來,每步他走的慢,一步步走到小雯身邊,那幾個男人是知道田建木的,紛紛站起來退開。 田建木腳旁是躺著不動的小雯,她這刻狼狽極了,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但是她嘴角掛著最燦爛的笑,像她平時說起未來時候的笑一樣。 “求求你。”小雯用手抓住他的褲腿,白色的褲腿被染上鮮紅的血,襯得更加妖豔。 小雯的手緊緊攥著他的褲子,求求你,小雯求他什麼。田建木對她輕搖頭,小雯仍舊攥著他的褲腿,嘴裡重複著“求求你。” 求求你,讓我走吧,求求你,好好活著,求求你,我失信了。這短短的一分鐘之內,沒有人知道田建木經曆了什麼,他許諾要帶走的人躺在他腳下求他給她解脫,因為她受不了侮辱,她是愛美的,她怎麼願意那麼醜陋的死法。 在所有人沒反應過來,田建木已經抬手輕動手指,小雯對著他笑了,像她過去笑著對田建木說“你真的肯帶我走嗎?你不會騙我的對吧?” 小雯說“我們要生兩個孩子,第一個最好是男孩,第二個是女孩,這樣哥哥就可以保護妹妹。” 小雯說“我希望我們的家可以臨近水,這樣我們就可以做水車。”小雯說賀光澤當時驚詫地看看似乎眼睛濕潤的田建木,再看看地上一動不動的小雯“你怎麼把她殺了?一出好戲沒了,沒勁。” 說著走過來要攬住他的肩膀,被田建木躲過去,田建木眼睛看著地上低聲說“我身上有血,我去洗洗。”說完慌不擇路的逃跑。 他親手殺了她,在不久前,這個生動的女孩子是他黑暗的生活中唯一的一束光,她說“希望告訴我一首詩,‘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彆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她說,我不怕損梵行損陽壽都行,我一定要找一個愛我的人,不管我多臟他都覺得我美。 小雯找到了那個人,卻沒有等來如期的幸福。希望看著那個隱沒在黑暗中狠狠抽煙的男子,這個就是小雯用儘全力去愛的男子,她想起另一個同樣沉默的男子,更冷清的男人“高再無我是說高爺,他是小雯的哥哥?”希望不確定地問。田建木意外地看她一眼,讚賞地對她點點下巴“你果然很聰明。” 他說“小雯後背有高再無親身點上的黑痣,這個世界上隻有他一個人認識。” 卻隻認識一具沒有溫度的屍體。希望現在知道高再無為什麼在她後背上點痣,因為他仍舊不願接受妹妹已經死去的事實,要留住這個痕跡,自欺欺人地相信,小雯還活著。 希望突然想到高再無為什麼在情潮襲來時候,讓她叫哥哥。那是個痛苦掙紮的男人,隻有在那一瞬間才讓人看到他的弱點。一根煙燃儘,田建木彈著身上的煙灰站起來“故事講完就該辦正事了。” 說著朝著希望走過來,臉上的悲傷消失不見,一副痞痞的模樣嘴角噙著玩世不恭的笑,他走進光亮中,希望抬頭看著他,這是個英俊的男子,不同與高再無的冷硬,他身上是帶著溫度的。 希望踢蹬著腿往後縮,牽動疼痛的後背仍舊往後逃,她不敢直視即將到來的另一番命運。 “會疼,忍忍。”田建木摸上希望的頭,手做劈刀用力砍下去,看著希望軟塌塌地趴著一動不動,田建木脫掉鞋子上床,把她身子擺弄成側臥的姿勢 希望大腦不甚清晰,模糊中看到眼前有個人影晃動,後背撕裂一般的疼痛,她忍不住低聲喊叫出來,不是普通的聲音,輕柔軟綿綿的尖叫更像是享受的呻吟,希望努力視線聚焦,原來不是人影在晃動而是她 而是她身子在動。 身下火辣辣的被磨得難受,腿翹不起來被人握住彆在腰上,沉腰挺進去用力撞擊,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狠,希望覺得身子像海麵上漂浮的小舟,隨著一波又一波的海浪被撞擊著拍打著沉浮左右搖蕩,上下顛簸。 她看清楚些那人的臉,剛要叫出來,一隻大手捂住她的眼睛,眼前重新陷入黑暗,希望苦笑,自己真是疼出幻覺,怎麼可能是他。 一條布條蓋上眼睛在腦後打結,眼前完全看不到,隻剩下兩個人不正常的呼吸聲,那人比自己體溫更高的舌頭在脖頸處打轉,舌尖畫著濕漉漉的吻跡,留下一道明顯的水跡,被高熱的體溫蒸發掉,仿佛能感覺到從身體抽離揮發時候的輕飄飄帶著癢癢的感覺,很舒服,希望忍不住嚶嚀著哼唧出聲。 身上的人似乎說了句什麼,語氣不太好,因為吻得漸漸用力,在她失聲高叫時候張口咬在她脖頸動脈上,希望幾乎要認定那人是要飲她血液的。 高聳鼓脹的胸部被揉捏拉扯的疼痛,握住拉扯著要離開平坦的胸口,又用力放手,柔軟的麵團彈跳著,帶著上麵的紅棗蹦蹦跳跳看得人眼饞,鮮豔紅嫩可口,吮吸住用舌尖打轉,仿佛要把裡麵的液體吸出來。 一陣眩暈,身體仍舊連著,希望的手下意識按住能觸碰到的胸膛,纖細的腰肢被握住抬高,看不到的地方攥著那人不肯離開,細肉吞咽著吃著吸著攀附,耐不住力道呲呲滑下去,縮回去。 留在洞口探望,身子被抬得極高,在以為要飛起來那刻被用力摁下去,配合著身下的用力往上聳挺,滋滋重新被送進去,再不放開戀戀不舍地吸附著被劈開荊棘。 用力縮著小腹,雙腿夾著腰腹,小巧可愛的腳趾頭蜷縮著蹬在男人腿上,看不到的黑暗更讓觸感放大,不多時一股熱流向下,染濕了臀下,希望嗷唔一聲趴著不動。 “沒用的東西。”身下的男人挺動腰杆,握腰前進,幾分鐘之後粗吼著壓低她的身子,深深抵住她,把一腔熱血送給她。 過量的運動讓男人一陣失神,連著身子送她側臥著,慢慢拔出來,堵不住的地方嘩啦啦往外淌,讓她翻身趴著,男人撈過一旁的褲子穿上。 走向窗台,那裡坐著一男人在抽煙,高再無走過去,那人遞給他煙,嗤笑他“你這折騰的夠久,不怪我聽到吧。” 高再無沒說話,把褲子往上提高些,光著腳踩著地板上,無名指挑動煙卷,彈掉煙灰“早上再上藥一次。” “既然舍不得為什麼送給我?”田建木看眼床上的希望,估計希望都不知道陪她一夜春宵的人是誰。高再無長長吐口煙卷,靠在椅子內翹著腳“不是舍不得,是浪費。” 舍不得?他高再無有舍不得的東西嗎?還沒有。田建木不再說希望,有些煩悶地猛抽幾口煙“阿良對我有抵觸心理,不知道會不會做出錯事。” 田建木一直跟著剛子牙,和高再無水火不容,但是小雯那件事之後,高再無一口氣殺了三十多個人,最後找到田建木,田建木說“你不用殺我,等殺了賀光澤,我去陪她。” 高再無當時頗為輕蔑地哼笑一聲,以為田建木是貪生怕死的求饒。田建木又說“要殺賀光澤一點都不難,隻要不怕死,要全身而退就太難。” 像他們這樣的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一條命換一條命也是賺,高再無不覺得賠本。“我知道是你把她的屍體帶走,其實我們都累了,隻想要個女人有個家。” 一個女人一個家,田建木不會再有,他希望高再無能活著,帶著他那份和小雯的一起活著。 這讓高再無動容,他不怕死唯獨怕的是當孤魂野鬼,有朝一日他死了,希望能擺放在父母身邊,一家四口團圓。 “留神為好。”阿良這幾天行為有些異常,往剛子牙那處跑得有些勤,其中的意思高再無自然想得明白,要兄弟相殘到底是難以下手。 ----希望第二天醒來,除了後背疼痛外手腳有被卸掉重裝的沉重感,她迷迷糊糊意識到昨晚上的不是一場春夢,她是趴著睡的,後背刺痛著清涼,身邊躺著光裸著上半身的田建木,希望的眼神黯淡無光,那麼昨晚上男人是他。 剛醒來沒多久阿綠就來了,看到希望身上的傷故作驚詫掩嘴驚呼“這些臭男人,看看把這細皮嫩肉打成什麼樣子。” 拿過一旁的衣服給她披上,眼睛在她身上看來看去,脖頸上有明顯的紅痕,手臂大腿及胸乳身上滿是被抓的手指痕跡,阿綠故意對一旁穿襯衣的田建木說“阿田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你這是憋多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阿綠姐虧待你呢。” 田建木回頭輕笑,彆有深意地挑眉“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高爺難得把心頭肉讓給我,怎麼能不好好疼惜一番,阿綠姐你彆笑話我。” 說著手順著希望的肩膀撫摸幾下,眼神輕佻著逗弄。阿綠打量兩個人的神態,一個意猶未儘的動手動腳,一個羞澀的閃躲著低頭,怎麼看都是一副剛和諧過的場麵。 阿綠遺憾地一聲,不知是因為希望沒大礙還是因為她被高再無送給其他人“你可彆怪高爺不疼惜你,這不才離開你一晚上就讓我來找,高爺說了,念你初犯,罰過就不計較了。” 又進來兩個女孩子攙扶著希望把她送出去。等希望離開視線,阿綠拉著田建木追問“真做了?” 田建木挑眉哭笑不得“怎麼?你是怪我沒拍下證據不成,要不你再把給我送回來,我當您麵來一次,我正想著呢。” 阿綠拍開他搭在肩膀上的手,這次是真的歎氣“不是懷疑你,是這高再無的心思實在猜不透,鋼爺回回以為抓住他的把柄,次次被他溜走,就說這女人,前些日子那寵的樣子你也看到了,怎麼說送人就真送人,一點情麵都不留,都是臭男人。” 阿綠是剛子牙派來探虛實的,雖說田建木是自己人,仍舊不放心。 “他是狐狸投胎。”田建木順著阿綠的話往下說,阿綠戳著他胸口撲哧笑出聲“想要什麼樣的姑娘給姐姐說,我給你留好的。” 田建木興趣缺缺地係領帶“昨晚上才耗過,你是要榨乾我不成。”希望再回到高再無的住所有些拘謹,趴在床上動彈不得,她不知道高再無為什麼還讓她回來,還真是葷素不忌口,百無禁忌,彆人用過的女人他仍舊撿起來重新用,希望被自己的想法逗樂,她就是那個破舊的娃娃,好端端躺在路上,誰人撿起來發狠踹兩腳,還被嫌棄咯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