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1)

不正當關係 樂木敏 2444 字 1個月前

高再無懶得分辨她話裡的真假,放平座椅,躺平,拉過一旁的希望讓她趴伏在身上,拉著她的手往身下帶。 意思再明白不過,希望拉開他褲子拉鏈,退下內褲,握住軟塌塌的一團,上下滑著侍弄,被溫柔對待的熱物很快覺醒過來,直愣愣瞅著希望點頭哈腰的吐著口水。 希望氣喘籲籲趴在高再無身前,直到那處被擺弄舒坦乖乖偃旗息鼓,希望覺得嘴巴發麻,嘴角流著透明的口水,拿過紙巾擦拭嘴巴,抬著下巴合上嘴巴,幫高再無整理衣物,兩個人重回乾淨規整。 高再無仰頭不知道在看什麼,天空連顆星星都沒有。那位女警官和高再無一定關係非凡,希望默默記在心裡,總有一天,她會知道高再無和小雯的關係,高再無和那位女警官的關係,那時候就是她能離開藍蓮的憑證。 ----高再無對那天的事情隻字未提,雖然沒有明令要求希望閉口裝未知。剛子牙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風聲,叫希望過去問話“隻是搜身沒問其他的?” 希望說沒有,說什麼也沒搜出來。剛子牙摩挲著拇指上的扳指,眉頭緊皺著不知道在沉思什麼,末了問希望“高再無有什麼異常?” 希望說高再無藏有粉末毒品,其他的沒發現,存了心眼隱瞞那位女警官的事情。希望希望這是將來她能和高再無談判的籌碼,如果告訴剛子牙,就輪不到她出場。 沒有人不想離開這裡,要離開就要學會口是心非。剛子牙揮揮手讓她走,粗鄙的眼神大喇喇地看著希望纖細的腰身消失在門口,這樣的女人丟給高再無著實有些浪費,還是快些解決了高再無這個麻煩,美人想要多少不是。 阿綠抬腿坐在剛子牙身上,小手摸著進他衣衫內“鋼爺,您得好好犒勞我,阿碧那個賤人總擠兌我。”剛子牙粗胖的大掌揉捏著腿上的翹臀,用力抓一把,惹得阿綠嬌顫著嗔怪“弄疼我了。” 剛子牙哈哈粗聲笑“這樣就疼了?還沒開始疼呢。”說著逮著阿綠的嘴巴啜著吃,水噠噠的水聲啪啪響,剛子牙掐著軟成一灘水的阿綠,把她壓在身下,健碩的身子壓下來用力往下戳,阿綠一聲聲的叫著求饒,顫著聲愛死這男人的有力。 剛子牙攬著阿綠躺著平複呼吸,手抓住她綿柔的大胸,呼吸不均勻地問“這丫頭可靠嗎?”阿綠貼在剛子牙的胸口,小手摸著他胸口繼續挑逗“可靠,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 阿綠循著機會就自我表功一番,非要剛子牙賞她不可。剛子牙翻身繼續壓住她,咬牙切齒地說“小騷貨,沒草爽是吧。”說著挺腰杆大動。阿綠叫得聲音啞了說不出話來,軟軟的依賴著剛子牙“鋼爺,您要不放心,再試她一試。” 剛子牙好奇問她怎麼試,阿綠輕捶他胸口嬌笑著說“還能怎麼試,男人和女人的試法。” 兩人奸笑著又是滾作一團,不多時又是風吹草動床板吱吱響。因為上次交易失手的事情,高再無刻意避開,不接觸雙並會的生意,這正中剛子牙下懷。 他並不確定高再無就真的是臥底,派到警方的人傳來消息稱未查到關於高再無的資料,潛進去查過指紋臉比照圖,仍舊沒找到關於他的隻言片語,高再無就像是突然出現在視野內的人。 剛子牙想除掉高再無,連做夢都想,卻不敢輕舉妄動,隻因為高再無手裡握有他的把柄。 剛子牙一直想借賀元洲的手打壓高再無甚至殺了他,奈何這小子賊精,上次竟然被他逃回來,這些日子賀元洲對高再無頗為器重,讓剛子牙心裡極為吃味。 高再無不管生意,剛子牙偏偏事事親力親為,仿佛找到年輕時候熱血的感覺,把腦袋拎在手裡的感覺,過著刀劍嗜血的日子,這對剛子牙來說是快意的。 上次和王叔談得不愉快,王叔在背景這塊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在他眼中,高再無就是個未經風浪的奶娃娃,被一個晚輩撥了麵子,翻來覆去咽不下這口氣,今天帶人來賀元洲的院子,說是兄弟好久不見聯絡感情,其實是興師問罪。 賀元洲把高再無叫來,佯怒問他可有此事,高再無雙手插在口袋內供認不諱“確有此事。”賀元洲給王叔遞茶讓他息怒,邊訓斥高再無“王叔什麼樣的身份,怎麼能這麼沒大沒小。” 話說得嚴厲,卻未見真生氣,麵子還是要給足對方。王叔餘怒未消,橫眉冷對嘲諷賀元洲現在家大業大,不把他們這些老一輩放在眼裡。 賀元洲給王叔添茶,親自送到他手上,和善謙恭地笑著“我哪敢,承蒙你照顧才有我的今天,去領鞭三十。”高再無欠身退出去。賀元洲退步“那兩處娛樂城及東興街,算是晚輩送給您的賠禮,王叔消氣彆和他一般計較。” 王叔這才溫和了麵部表情,直誇賀元洲上道,坐了不久就心滿意足地走了。 剛子牙氣得咬牙“就這麼便宜這老東西,他早惦記著那兩處。”賀元洲以前是王叔手下一名小嘍囉,是跟著王叔打下一片天,後分出來單獨打拚,王叔始終認為賀元洲有今天是憑借他的庇護,從賀元洲這裡拿走不少地盤及利潤極好的地段。 “阿再最近在做什麼?”賀元洲把桌上的三枚白瓷茶杯斟滿溢出來,獅子老了就走不動,隻惦記著啃最近的,卻不知道身邊的小獅子長大了,想要老獅子那身老骨頭。 剛子牙說“和藍蓮一女的混在一起。”“等他傷好,讓阿再去照顧王叔的生意。” 倒掉杯子的茶水,吃進去的消化不了是不是該吐出來。高再無身上一道道血痕縱橫,尤其是後背,紅腫著皮膚外翻,露出嫩肉,私人醫生來看過,要掀開已經破爛的上衣給他消毒,被高再無拒絕,醫生隻好留下藥膏囑咐他按時塗抹。 希望站在一邊看他白色背心上滲出的血跡,胃裡麵一陣翻滾,忍住作嘔的念頭,拿過醫生留下的藥膏,手覆上高再無的背心下擺。 本趴在床上的高再無準確捏住她的手腕,甩到一邊。希望扶著他坐起來,被他的傷處惹得聲音輕柔起來“高爺,我幫您上藥。” 跪在床上把藥擠在棉棒上,伸向高再無受傷處。高再無拿過她手裡的藥“你先睡。”說著拿著藥進浴室。希望看著關上的門,看著高再無僵硬著身體往浴室挪移,這個男人是強大的,以至於他從不對人示弱,就連受傷都不讓彆人看到他的傷處。 希望把沾染血跡的床單換掉,看著床單上黑與紅摻雜在一起的汙漬,她突然有個疑問,小雯後背有紋身痕跡,高再無從不脫衣服,是否他後背有相似的秘密。 高再無手抓住背心下擺往上掀去,乾涸的血跡粘著布料,刺啦的疼痛,高再無把帶著血的背心扔在垃圾桶內,轉過身看鏡子裡的自己,比預料中的好上一些。 賀元洲早就不滿王叔的貪婪,才讓高再無去談,而今天又拿出當家人的大度謙和,以懲罰不懂事的小弟息事寧人,其實就是黑臉白臉兩麵派。 執行那些人下手輕些,不然三十鞭命要去半條的 去半條的。血順著脊背往下流,冷汗一陣陣滲出,淌過血口刺刺的疼。 高再無把藥膏塗抹在後背,手臂長度和彎曲度有限,有些位置擦不到藥,高再無氣喘籲籲的出汗更多,發怒把藥膏扔到垃圾桶內,再看後背,一塊白一塊紅的塗抹不均勻。 扯過一旁的浴袍披上,打開淋浴隨意擦把臉,頭伸在水柱下,嘩啦啦地衝,用毛巾隨便擦拭幾下,扶著牆壁走出浴室,在打開門那刹那,放下撐在腰間的手,挺直腰背,儘量步伐穩健頻率正常朝床走過去。 希望去浴室洗澡,看到亂糟糟的洗手台,把物品一一歸類放好,再看看鏡子內的自己,她真是善心泛濫,竟然覺得故作堅強的高再無可憐,她一個自命不保的人竟然去擔憂彆人,果然是現在的日子太過安逸。 不知道是身體累還是因為疼痛,高再無竟然睡得格外快,不同與往日的壓抑到近乎無聲的呼吸,綿長均勻的呼吸聲伴隨著微微鼾聲,高再無趴在床上扁著臉熟睡,姿勢問題讓他嘴巴張著,沒有平時的冷冽帶著大男孩的稚氣溫和。 希望站在床尾,這是她第一次真正看到他沉睡的模樣,平時那樣飛揚跋扈的一個人,睡著竟然也能有這樣安靜的模樣。 高再無像是有嚴重分裂的雙重性格,有時候讓希望覺得他是溫和無害的隻要不招惹他,有時候又讓她覺得他是冷情的,希望看不懂高再無,為什麼一個人能看著她後背時那樣溫柔,轉過頭卻殘忍冷酷。 希望扯過薄被輕輕搭在他腰上,高再無不知道是不是有短暫的清醒,竟然掀開被子用腿踹開,自始至終眼睛沒有睜開。 希望看著他下意識的動作哭笑不得,這個人就連睡覺都防備著彆人,拒絕彆人的好。希望盤腿坐在床邊,距離他遠遠的,這張床兩米多寬,一人貼著床邊,中間隔著極長的距離。 希望躺在床上把被子拉過胸口蓋住,睜著眼睛在黑暗中想事情,頭轉向高再無躺著的方向,希望猶豫再三,撐著床爬起來,動作輕盈手腳並用一點點挪移過去,跪在高再無身側。 希望盯著他後背看,那裡有她想知道的秘密,她手伸向高再無敞開的腰帶,隻要她稍微用力掀開,就能露出他的後背,她就明了籌碼的重量。 手一點點接近,浴袍柔軟的布料碰觸到她的指肚,希望醒神過來收回手,看著高再無幾秒鐘,同樣動作輕盈地返回去,老實側身躺好。 在她看不到的背後,高再無睜開眼睛,黑暗中他的眼睛依舊黑亮,他嘴角咧出輕笑,放開壓在枕頭下的手,閉上眼睛這次才真的睡著。 ----高再無的傷已經在痊愈,藥膏還算有效吧,希望看不到他的傷勢,隻能通過高再無的舉止判斷。高再無轉頭時看到希望在不遠處盯著他看,他走過去挑起她的下巴“盯著我做什麼?” 希望迎著他審視的視線,老實回答“我在擔心你。”高再無聽到她的話,一直明智保持頭腦清醒的他怔愣一下,笑著拍拍她的粉嫩臉頰“照顧好你的小命。” 除了十三歲之前,這是十四年間,第一個對他說擔心他的人,不管希望的話是真是假,高再無都感到心臟在那一秒加快的幾次跳動,竟然有股暖流暖洋洋的流遍全身。 賀元洲關於那天對高再無施行鞭打心裡愧疚,親自前來慰問“王叔人雖老勢力猶在,還是要給他麵子,委屈你了。” 高再無低頭麵無表情說“這是我應該做的。”為賀元洲清除障礙,適時背負下罪名,這在雙並會並不新鮮。 周承弼為高再無設計的打入雙並會的計劃精準,三個月時候還是出現偏頗,高再無差點死掉,卻得到第一次見到賀元洲的機會,當時賀元洲拍著他的肩膀爽朗地笑“不錯,有魄力。” 從此高再無跟在賀元洲身邊,一步步爬上來。正義在他心裡是傾斜的天平,早已找不到東西可以平衡。“王叔人老了。”賀元洲隻說了這一句話,高再無就全部明了,賀元洲要替代王叔。 王叔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女兒一大一小,大的已經嫁人,是手下的得力助手,王叔的兒子叫王炳進,高再無見過幾次,和賀光澤差不多的黑二代,隻用半天時間,關於王炳進的資料就到高再無手上,其中一張篇幅極大的相片占了極為顯眼。 霏霏有段時間沒見過高再無,自然知道希望現在跟著高再無,私底下又惱又恨,其他人平時受了她的欺辱的,現在看她失了高再無,對她冷嘲熱諷。 霏霏氣不過卻無能為力,誰讓她技不如人被一個嫩娃給比下去。高再無找霏霏,霏霏早早梳妝打扮一番,穿上紅色低胸包臀連衣裙,仍舊覺得不夠,衣領儘力往下拉,露出半個白撲撲的胸脯,一頭波浪長發隨著步步而顛簸在肩頭,撩撥著眾人的視線。 霏霏長得漂亮,膚色不如希望白稍顯黑,一雙大眼睛長得勾人魂魄,上挑的眼角像一隻修煉千年的狐妖。 霏霏看到高再無嬌聲小跑過去依偎進他懷裡麵“高爺你壞,這麼久不找人家。”說著佯怒在高再無胸口輕捶一下,軟了骨頭一樣歪在他懷裡,掛在他身上,是一灘水黏著拔不下來。 高再無握住她染著丹寇色指甲的小手,攤放在手心內,捏著她指關節揉捏著把玩“我這不是找你了。” 惹得霏霏大喜,湊過來在他臉上吧唧濕吻一枚,高再無偏過頭,肥嘟嘟的柔軟嘴唇落在他脖頸間,不用看知道那裡應該是有一枚紅色唇印。 “今天帶你出去玩。”高再無拉著霏霏起來,霏霏抱住高再無的手臂,挺著胸部緊緊貼著磨蹭,心裡可開花,可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 高再無帶霏霏來的是一家會員製的會所,因為嚴格的會員身份限製,這是霏霏第一次來這裡,忍不住好奇地打量,緊緊跟在高再無身後,心裡忍不住的洋溢著歡喜,高再無帶她來這樣的地方,自然說明她身份不同。 這裡是有錢人燒錢的地方,在大廳中央有處高台,高台上妖嬈的舞娘狂野地甩動著身體,隨著台下一陣陣拔高的歡呼聲,拽掉身上本就僅僅遮蔽胸部的布料扔下台子,場子內氣氛更熱烈。 台上的女子看起來也就二十三四的年紀,甩著頭發頭往後仰著,雙手撫慰地揉捏著柔軟的胸部,搓著攏圓壓扁,嘴巴內發出歡快的喊叫聲,柔若無骨的小手順著自己的大腿往內側移去 高再無在一偏僻處望著台上的迷亂場麵,霏霏坐在高再無身邊狂吞口水,身子靠過來貼著高再無,小嘴巴嘟著“高爺,我想要。” 霏霏意亂情迷,這裡空氣中散播著情欲的味道,讓人放縱著想要掙脫束縛,霏霏手摸著高再無的胸口摩挲。 高再無捏住她的手,輕聲哄著“這會所主人總說這裡培養的女孩子比我們藍蓮勝上幾分,你看呢?” 霏霏當然說不是,高再無笑得更開“你上去,我想看。”霏霏看看不遠處再看看高再無,貝齒微咬扭著身子站起來,步步生情往台子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