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再次舉行祭祀儀式(1 / 1)

程公公也覺得這個方法可行,看皇帝雙眸失神,似乎是在考慮方法的可行性,程公公跟著嘉妃一起勸說皇帝。 “陛下,嘉妃娘娘說的沒錯。一切的開始,都是因為祭祀,若是能回到祭壇,再做一次祭祀儀式,是不是能讓郡主丟失的魂魄回到體內呢?” 丟了,就再找回來,從哪裡丟失就從哪裡找回。 “不錯,是這個道理,小程子,去和大祭司說一聲,讓人安排下去,挑個好日子。” “是。” 按著嘉妃的意思去辦,慕容澤也覺得可行,吩咐人去安排。 連著舉行兩次祭祀儀式,從未有過先例,不少大臣上述反對,覺著此舉有對江山社稷有影響。 “哼,郡主的命就不是命?哪怕她不是郡主,那也是人,也是我翼國的子民,難道你們要朕眼睜睜看著郡主死去?明明有辦法救人,你們卻阻撓寡人,就不怕穿出去被天下人恥笑?” 錯過一次,他不允許自己再錯過第二次,隻要有一絲希望,雲逸天都不想放棄。 大臣們見阻止不了皇帝,隻能作罷。 “但願能喚醒,否則前功儘棄,淪為天下人笑柄的,不知是何人。” 眾人皆知,清菱郡主之所以成這幅模樣,跟大祭司有關係。 郡主不知祭祀上的忌諱,為何無人告知?分明就是有人從中作梗,不讓郡主知道祭祀儀式上的禁忌,就是為了達到今日的目的。 陷害郡主,將郡主置於死地。 流言漸漸在宮中傳開,雲逸天也注意到留言的內容,可信度很高。 當時和大祭司對視的人,除了他便是沉清菱。 他對慕容澤的異童沒有任何抵觸,可為何沉清菱變成一個活死人,為何他不會? 此次祭祀是為了厲婕妤提前,有人呢覺著是沉清菱幫厲婕妤擋災,代替厲婕妤受過。若是要救人,就得學著先前的辦法,把沉清菱體內的邪氣轉移到其他人身上去。 禍害其他人?流言越穿越離譜,甚至有人覺著皇帝要親自出馬,將郡主身上的邪氣轉移到自己身上。 傳到慈寧宮,流言已經不知道翻了多少個版本,太後聽著覺得皇帝定是湖塗了。 “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小丫頭,要斷送自己的性命?他是瘋了不成?不行,哀家得去阻止他們,不能讓他們去祭壇。死了就死了,能找到一個,就能找到第二個。” 不就一張臉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隻要肯費心思,一定能找到人。 單靠一張臉,沉清菱在皇宮裡混吃混喝那麼久,皇帝什麼好東西都給春禧殿送去。對她百般討好,現在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太後第一個不許。 嬤嬤勸不住人,隻能讓宮女先去乾清宮稟報,讓皇帝有個準備。 太後一旦動氣,誰也攔不住她。 火一點燃,要熄滅它可不容易。太後生氣的時候,最忌諱他人勸說自己,根本沒人能勸得住她。 緊跟上太後腳步,雪地難行,嬤嬤加快腳步依舊沒能跟上太後。 何況是送信的宮女呢? “雲逸天,你是要反了天不成?居然為了一個不相乾的丫頭,將自己送上斷頭台?你弟弟辛辛苦苦為你打下的江山,就這麼拱手讓人?” 一把推開門,太後衝著皇帝怒吼道。 正在處理公文的雲逸天,手裡的奏折被太後丟到一旁,連帶著桌上所有的奏折都被一掃而光,全都到了地麵上。 雍容華貴的地毯,承載著大臣們的心血,雲逸天眼眸裡暗了暗,看著太後的眼睛裡滿滿都是失望。 弟弟,江山,每一個字眼都在刺激雲逸天的神經。 “是,在您眼裡,朕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他雲逸霖給朕的。母後啊母後,您摸摸良心問問,朕一點用處都沒有?若是他要這天下,朕可以拱手讓給他,可他不要。” 被太後的話給氣笑了。 多少年了,每一次說到這件事上,他一直處於下風,每次都拿這個說辭來對付他,覺著他對不起雲逸霖,他如今能坐上皇位,全都是因為雲逸霖。 雲逸霖,雲逸霖,都是雲逸霖,在她的眼裡,是不是隻有雲逸霖一個兒子?那他又是什麼? 一個棄子,隨時都能拋棄的人,和她毫無關係。隨意能丟棄,隻因為他害死了她最愛的兒子。 母子二人久違的對話,沒想到會是質問對方。 綠枝知道這裡不是自己能說話的地兒,趕緊躲到櫃子裡避一避,可不能讓太後見到她,否則引火上身,她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繃直腰板,到底是從她肚子裡生出來的孩子,太後知道如何去 如何去對付這個兒子。 小兒子不隻是她的死穴,也是他的死穴,隻要一直抓著不放…… “他不要他不要?嗬嗬,雲逸天,說得比唱的還好聽,當真是他不要,還是你不想讓給彆人?彆在這兒湖弄哀家,如今霖兒去了,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一個死人能說什麼話,太後抓住這一點,每次一說到重點,都知道如何去激怒雲逸天。 皇位都是小兒子讓給他的,說得那麼冠冕堂皇的話,到外麵去唬人還行,騙她?想都彆想。 “嗬,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來人啊,太後身體抱恙,送太後回宮,今後若無旨意,不得出宮。”甩袖子,雲逸天想將身上的一切都甩到身後。 多少年了,他做什麼都是錯的,隻要謀逆她的意思,就是錯。 對與錯,沒有絕對的界線。畢竟每個人的想法不同,但雲逸天知道,他做什麼在母後眼裡,全都是錯的。 她的控製欲,已經變態到極致。 太後被侍衛強行送回慈寧宮,慈寧宮外的侍衛比以前多出好幾倍,慈寧宮裡的宮人出來也受限製。 以防萬一,前往祭壇那一日,雲逸天加派人手看著太後,不讓她出慈寧宮搗亂。 此次去祭壇祭祀,並不會對他有任何傷害,反而是慕容澤……雲逸天相信他,再信他一次,希望這次不會讓他失望。 一切的.asxs.在祭壇,那麼要結束這一切,就得回到原點。 祭祀儀式要準備的東西太多,慕容澤的人有些手忙腳亂,慕容澤讓雲痕照顧沉清菱,他也跟著幫忙。 “好了沒有?好了就快點出發,吉時過了可不好。” “知道了,囉嗦。您老人家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雲痕抱著沉清菱上了馬車,玳冒在馬車裡點了薰香,鋪了柔軟的地毯。 “喵嗚~” 咦,怎麼會……“你怎麼在這兒?” 軟軟躲在馬車的角落裡,不仔細看還以為它是地毯的一部分,都和地毯融為一體了。 柔軟的毛發蹭著沉清菱的手臂,主人不再像從前那樣,它隻要蹭她的手臂,她就會摸摸自己。 喵~主人什麼時候能再撫摸自己的毛發,它最近有好好吃飯,多了不少肉肉,身上的毛比以前手感更好…… 心態各異,一行人無數種想法,下了馬車後,侍衛將輪椅腿上來,雲痕把人抱下車,將人放到輪椅上坐好。 雙眸無神看著祭壇,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雲痕心裡多少有些失落。 人都到這兒了,怎麼還一點動靜也沒有?當真要等祭祀儀式後,才能恢複如初? 不,他欠她那麼多東西,她不能這樣睡下去,他答應她要帶她到宮外去玩,把以前沒有實現過的事情,一一都去實現。 山川河流,各地的美食都要一一去嘗試,雲痕想和沉清菱一起去探險,一起去…… “想什麼呢?人都到齊了,就差你一個。” 祭祀,有大有小,每一種祭祀的規格不同,參加的人數也不同。 雲痕是來湊數的,以他的身份和地位,還不夠資格站在這兒。 雲逸天不介意那麼多,隻要能喚醒沉清菱,一切都值了。 “陛下,一切準備就緒。” 抬頭看著天,雲逸天澹澹回道,“開始吧。” 慕容澤點頭,回到正中心站好,手裡不知何處多處一把權杖。 雲逸天記得,上次並沒有權杖,慕容澤的權杖他隻見過一次,是在他很小的時候。 雲逸天記得很清楚,這跟權杖和慕容澤一樣,擁有無窮無儘的力量。 這股神秘的力量,隻有慕容澤一人能使用,其他人得到權杖也沒用,權杖到了他們手裡,就是一根普通的藝術品。 嘴裡念叨著一大串古老的文字,雲痕聽不是很清楚,慕容澤神神叨叨的,也不是頭一回了,沒想到他還真有兩把刷子。 空洞許久的眼睛,眨了眨,不是彆人替沉清菱動眼皮子,而是她自己動。 所有人盯著慕容澤手裡揮動的權杖,無人發現沉清菱的情況。 轉過身,再次和沉清菱對上眼,其他人在慕容澤轉身那一瞬間,全都低下頭去。 跟著一起低下頭,雲逸天不乾預慕容澤施法。 藍色的眼睛對上黑眸,沉清菱在慕容澤的影響下,開始微微轉動。 幻境的封印開始鬆動,因為慕容澤的介入,沉清菱製造出來的幻境開始地震。 地震維持了半個小時,沒有任何預示,地震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