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就各位,預備,跑!”小飛一手一把小旗幟,狠狠的舉起、揮去。四輛蓄勢待發的車咆哮著,仿佛脫韁的野馬,唰的一下,衝出去好遠,地上發出了輪胎摩擦的焦臭味,掀起一股灰塵來,轉眼消失在大家的視野。按照比賽規矩,沿路都安裝監控,免得有人作弊、反悔,大家趕緊圍到監控屏幕附近,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屏幕,上麵寄托在大家的尊嚴,還有利益。吳庸見這三個家夥果然有幾把刷子,憑借好車的良好性能,百米加速起步的時候衝到了自己前麵,然後占據了兩條車道,將自己死死的堵在後麵,想要超車可不容易,更重要的是三人很默契,居然由後麵兩輛負責阻攔,前麵那輛負責衝刺,看來,他們事先商量過比賽戰術。如果是其他人,或許就被這種聯合戰術打敗,但大家碰到的是吳庸,對路況已經非常熟悉的吳庸駕駛的又是改裝過的車,根本不在乎,吳庸平靜的笑了起來,將油門踩到底,速度直接飆升到了一百三十邁,這麼高的速度在盤山道絕對是自殺行為,看的盯著屏幕的人大吃一驚。吳庸穩穩的抓住方向盤,全身心放鬆,和整輛車融為一體,自己的手就是方向盤,自己的腳就是車輪,高速衝上來,咬住了一輛車的屁股,做出一副要撞翻對方的架勢,對方到底年輕,心理素族不過硬,本能的躲閃了一下。就是這一下,前麵的車就讓出了一個空隙,已經將速度完全提起來的吳庸直接衝了過去,從高空看就像是前麵的車故意讓開了似地,等反應過來時,這個人狠狠的打方向盤,汽車保險杠撞向吳庸的後尾箱,吳庸早有思想準備,抓緊了方向盤往靠山內側方向猛打,狠狠的撞向前麵那輛車。如此一來,看上去就像是一輛賽車撞到了吳庸的車尾箱,車失控,撞向前麵的另外一輛賽車,吳庸這是在玩命,更是在取巧,按照規定,比賽的時候不允許故意撞其他人的車,否則就是違規,但被人撞後,發生連環撞不算。前麵那輛車看到吳庸的車超過一輛賽車衝了過來,眼看就要撞上自己,趕緊提速衝了上去,身後騰出一個位置來,剛好被吳庸利用,甩掉一輛車的吳庸猛打方向盤,穩住後繼續猛衝,油門就沒鬆過。不一會兒,吳庸就追上前麵的車了,誰知前麵兩輛車並排開起來,速度一樣,根本沒辦法超車,除非撞車,但那是違規,如果一直這麼開下去,吳庸必輸無疑,不得不說,剩下的兩個賽車手夠賴,但戰術很對。吳庸生吸一口氣,放慢了速度,平靜的跟了一會兒,知道前麵路段中間部位有一些坑窪,機不可失,速度再一次提起來,發出轟鳴聲,仿佛咆哮的猛虎,風馳電掣般衝了上去,幾乎同時,前麵兩輛車向兩邊分開了些,露出路中間的一道坑窪,坑窪並不深,隻有一尺左右,但對於專業賽車來說,就是致命的,陷進去絕對會刮底盤,相對於底盤較高的q7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深度。 趁著前麵兩車分開的一刹那,已經完全提速的q7猛然減速,並側身起來,一邊的輪子著地,另外一邊騰空起來,看的前麵兩名賽車手目瞪口呆,比賽都忘了,q7硬生生的從狹小的兩車中間側身過去。在平整的道路上,許多賽車手都能讓賽車側立起來,但坑窪的路麵難度係數不知道增加了多少倍,想都不敢想,更何況還是一輛越野型車,這一刻,兩名賽車手看著衝過去的吳庸,輸的心服口服,都是愛賽手的年輕人,對於比自己強的人很是敬佩,並沒有多少怨念,默契的放棄了,幾百萬而已,大家輸得起。衝到終點的吳庸掉轉頭來,又回到了起點,小飛一臉敬佩的走來,豎起了大拇指,恭敬的打開門說道:“吳爺,服了,這海城沒人是您的對手。”另外三名賽車手也過來,滿臉敬佩,其中一人說道:“這位大哥,我們兄弟三個輸的心服口服,有時間教我們賽車吧?”“有時間再說吧,好了,沒什麼事我先走了,還有點急事需要處理。”吳庸客氣的說道,贏了人家錢,幾句場麵話還是得交代一下。“那行,多謝了。”三人以為吳庸答應,欣喜的笑了。吳庸看了小飛一眼,丟下一句回頭給現金支票就行了,開著車揚長而去,小飛哪裡敢反對,恭敬的目送吳庸離開,對於吳庸的車技,剛才小飛看的真切,驚若神人,內心敬佩的五體投地。回去的路上,吳庸知道以後恐怕沒人和自己再賽車了,靠這個路子掙錢已經不現實了,必須得想其他的辦法,好在全副身家加起來三千萬左右,距離一個億近了一大步,隻是,接下來到哪裡去弄錢呢?想到這個問題,喜悅的心情煙消雲散,吳庸開著車慢慢往回走,想到了剛才攔路打劫的幾個人,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放棄了給劉悅打電話的衝動,先回到自己家,看到蔣思思的車在,父母已經睡了,便回自己房間休息。第二天一早,大家看到吳庸在家,都很快高興,張羅著一起吃早餐,吳庸發現蔣思思的情緒很低,估摸著是在為錢發愁,蔣半城是死馬當活馬醫,根本不抱希望,已經做好了遠赴國外生活的心理準備,不過問公司的事情。大家聊了一會兒家常,就各自開車走了,來到公司,看到前台多了一大捧玫瑰花,吳庸想到了什麼,看向前台,前台興奮的說道:“董助,那個人多給了些,五百塊,錢在這裡,您看?”“你們倆一人一百,剩下三百中午給大家加餐,買水果也行,這些無聊的東西就儘快處理掉吧。”蔣思思神色不善的交代道。“好的,蔣總。”前台趕緊答應下來。這時,旁邊坐著的一個人朝走了過來,前台趕緊說道:“董助,蔣總,這個人找你們,問什麼又不說,等了一會兒了。”吳庸一看是楊堅,便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後對前台說道:“他以後就是公司的保安部經理了,回頭你準備一份入職表格給他填。”然後轉身對楊堅說道:“來了,先跟我來一趟。”“保安部經理?”前台納悶起來,寫字樓的公司誰請保安啊?隻有工廠、夜場什麼的才請保安吧?樓下物管不就在行使保安的職能,請個保安過來乾嘛?但前台也知道這不是自己能夠過問的事情,趕緊答應下來。吳庸帶著楊堅直接來到了蔣思思的辦公室,示意楊堅坐下聊,一邊說道:“楊經理,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關於公司的安保問題,我想先聽聽你的想法?”“好的,董助。”楊堅很快進入角色,這兩天利用休息時間已經對海天集團做了個了解,心中有了腹稿,組織了一下語言後說道:“按說在寫字樓辦公的公司沒必要請保安,物業就能代勞,既然董助想請,恐怕有自己的考慮吧,具體我就不瞎猜了,下麵談談我的一些不成熟的想法,請兩位指點。”“甭客氣,儘管說,這個你比我們專業。”蔣思思得知楊堅是特種兵後,高看了幾眼,在旁邊說道。“謝謝,我認為可以從三個方麵入手,第一,監控,我看公司沒有這一塊,監控不僅可以監視外來人,監控下班後的情況,還能監控上班情況,誰上班消極怠工,誰偷竊財務,都清楚,當然,這個監控位置一定要選好,要能起到監視作用,又不能讓大家產生反感,畢竟誰也不願意被人監視。”楊堅說道。“是這個道理,不過,出於人權考慮,我看就隻監控大廳和財務室好了,其他辦公房間就算來,你接著說其他的。”吳庸說道。“好的,第二點就是出入管理,內部人員有門禁卡,但也有一些人趁機混進來,剛才我在門口留意了一下,發現好幾個人溜進來,前台說了也沒用,好像是周圍其他公司的,認識公司的人,這裡麵隱患很大,還有外人人員推銷什麼的,不知道怎麼蒙混上來的,應該和物管聯合在一起。”楊堅繼續說道。“嗯,這個問題確實存在。”蔣思思說道。“第三個就是周末和每天下班後的安保問題,以下麵物管的水平,看上去很嚴,實際上隻能防君子,防不了小人,厲害一點的人可以輕鬆混進來偷盜公司財務。”楊堅繼續說道,然後看向吳庸,楊堅很清楚,這事得吳庸拍板。吳庸請楊堅過來,最關鍵的就是第三條,畢竟自己不可能天天守在公司,便說道:“嗯,就按你想的辦吧,另外再給你三個名額,保安部既然是部門,就得有個部門樣,回頭收拾一個房間出來,需要什麼就去買,有合適的人就叫來”“多謝董助,我有三個戰友在原來那家公司,如果可以,我想叫他們一起過來,您看?”楊堅小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