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和劉悅聊了一會兒,便讓劉悅趕緊回去追查,非常時期,誰知道對手會不會抹掉痕跡,晚了就什麼都查不到了,劉悅也是刑偵出身,自然知道這些道理,叮囑吳庸有事給自己打電話,匆匆去了。躺在病**,吳庸百無聊賴,門口又有兩名警察在,不好直接出去,免得引起懷疑,便尋思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來,到底是誰要針對自己?第一天上班而已,在海城沒有任何仇人,熟悉的人也就公司那幾個和家人,沒理由得罪什麼人啊?為什麼有人想對自己下死手?想到這裡,吳庸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影來,銀行的趙行長,如果一定要說得罪了誰,或者說誰對自己不滿,整個海城有一個算一個,隻有趙行長一人,還有一個海叔的兒子,但海叔的兒子看上去沒這麼高能力,能夠將整件事策劃的滴水不漏,趙行長倒是有沒這麼高的道行,行長嘛,黑白兩道都吃,想來想去,吳庸覺得隻有一種解釋,應該是陷害自己父親的人害怕了,主動出手了。如此看來,那個趙行長有嫌疑,道理很簡單,趙行長一反常態取消授信額度,明顯衝海天集團來的,肯定是受了人指使,難道是聽信了自己瞎編的話,擔心海天集團融資成功,有人坐不住,所以指使趙行長動手了?吳庸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同時也暴露一個問題,自己的對手很擔心海天集團資金鏈恢複正常,隻是,為什麼呢?又一個新問題擺在了眼前,想來想去,不得要領,吳庸乾脆不想了。躺了一會,忽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吳庸發現是自己的手機響,打開一看,是蔣思思,手機裡隻有三個人的電話號碼,這還是上午蔣思思在吳庸開車從銀行出來的時候輸入進去了,趕緊接通問道:“是我,怎麼啦?”“老弟,出事了,我是躲在辦公室裡麵給你打的電話,公司來了很多要債的客戶,也不知道誰散布謠言,說咱們公司出事了,公司高管全部被帶到警局調查情況,還好我們回來了,要不然根本解釋不清,不過,他們這次態度很堅決,堵在外麵,我都不敢出去了。”蔣思思壓低聲音著急的說道。“不是下班了嗎,他們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你等著,我來想辦法。”吳庸說道,關鍵時刻,作為一名男人,絕對不能猶豫,就算做不到也得硬擋著,否則其他人會更加慌亂。客戶上門要債的事情肯定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這事都是因為王剛引起的,被背後的黑手放大,進一步威脅到了海天集團的正常運營,看來,有人等不及了,迫切的想馬上掌握海天集團,不得不說,這個幕後黑手很厲害,不放過任何一絲可以利用的機會,並能夠將他放大到極限,而且用的手段都不是陰謀詭計,是陽謀,迫使海天集團不得不麵對,但又沒有辦法解決的陽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