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非夢卻醒(1 / 1)

他呆愣的看著眼前的姑娘,這不可能是真的吧! 美色當前,他仍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李湘蓮也不管這麼多。 他沒反應,她總不能是木頭吧。 她一碰即分,懵懂的說道:“你身上好涼,田君昊,你能不能快些娶我?” 田君昊訥訥的點著頭。 他不敢給出準確的答複。 我已然身處黑暗,何必叫你一起落入塵埃。 她身上的痛苦,在觸碰到他之後,立刻緩解。 似乎從未出現過。 她茫然的看著他,慢慢的回過神。 在水中,怎麼可能聽得清彆人說什麼? 她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兩人雙雙懵逼。 如果是夢的話,那麼一覺醒來,總該沒有了吧。 他們都確定自己無比的清醒。 那麼,現在是誰不清醒呢? 兩人大眼瞪著小眼,一個比一個瞪得大。 李湘蓮率先後退。 因為疼痛,她之前喪失的意識,終於找了回來。 “你是真的?” 親完之後,這樣問的,恐怕隻有她了。 田君昊點點頭,臉上的紅暈依舊不散。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李湘蓮倒是隱約知道,應該是小黃搗的鬼。 隻是不知道是實體,還是意識體。 親一個意識體的話,她總覺得有些虧。 她嘗試著上前牽起他的手。 果然牽了個寂寞。 所以,剛剛也沒能親上吧。 想到此,她居然感到了隱隱的失落。 總不可能,她哪裡都不能碰,隻有嘴巴是例外吧。 李湘蓮感到臉紅心跳。 同時,又感到憤怒。 不知道是在氣自己被人耍,還是氣沒親上 “我們真的要這樣說話?就不能上去嗎?” 有什麼話,是非得在水下才要說的? 她帶著他向水上遊去。 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她不停的與小黃聯係。 空間的存在,告訴第三人,這應該嗎? 小黃還是不回話。 大概這些事,都要她來處理吧。 於是,她絞儘腦汁的編謊話。 她才不要叫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呢。 尤其是男人,更加的危險。 到了水上,他就如同泡泡一般,分崩離析。 所以,這是夢? 她遊到小黃身旁,這件事,誰都有可能是無辜的,隻有它不能。 她冷眼看著小黃。 小黃依舊非常自在的在水中暢遊。 它身上長著極為細嫩的羽毛,呈現出嫩黃色。 隨著它的遊走,羽毛在水中四散開來。 如同一身非常漂亮的衣裙。 它的姿勢過於放鬆。 於是,被她拎起來的時候,仍舊一臉懵。 它慌忙的拿著兩隻肉翅,遮住自己的身體。 羽毛在他身上淅淅淋淋的。 都說落毛的鳳凰不如雞。 這落水的小雞仔,自然是透著幾分搞笑來。 李湘蓮給了它一個腦瓜崩。 “你快把今天的事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田君昊總不可能莫名其妙,就來到空間中吧!” 小黃一臉懵。   p;“我哪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又不是我求著他來的。” “不是你求的,還能是他自己想來不成?” 李湘蓮如同晴空閃過一道霹靂,醍醐灌頂。 “所以你知道是怎麼回事?” 小黃見她的臉色格外難看,動了動小肉翅,歪著頭看著她。 “就…我不是吸收過他的一塊玉佩嗎?” 果然,她就知道是這小家夥搞的鬼! “那你也不能叫他來去自如!這個空間的主人到底是我還是他?” 小黃的臉色極為難看,甚至還有些不好意思。 她也不知道,一隻動物臉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表情? 李湘蓮緊緊的抓著它。 “其實…可以說是他的。” 她提著它,來到書房之中。 兩人互相對峙。 準確一點說,是李湘蓮單獨對它施壓。 它搓了搓翅膀,一臉的心虛。 “我也是吸收後才發現的。那塊玉佩,凝結了他們全族上下對他的善意,以及期盼。所以……” 李湘蓮緊緊的盯著它。 同時,將它攥的緊緊的。 這小家夥要跑,也逃不出她的五指山。 小家夥抬起頭來,偷偷的看了她一眼。 發現她的臉色格外的難看,於是認真交待了起來。 “不隻是全族,”它沉默,“更準確一點說,那裡麵凝結著數十萬人對他的善意。所以,我幾乎是無法拒絕他的要求。” 李湘蓮越聽越心驚。 合著,她辛苦的經營,就是為彆人做嫁妝唄! “這件事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他又來過幾次?今天你一五一十的給我交代清楚!” 小黃抖了一抖,很是害怕。 “就這一次。” 不止。 李湘蓮篤定的說道:“我叫你交代清楚,不是要你給我偷奸耍滑。” “兩次來著,真的隻有兩次。” 這句話倒是帶著那麼幾分真。 李湘蓮緊盯著它。 “那…”她猶豫,轉而且為堅定地對著它說道:“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再也進不來這裡。” 小黃詫異的抬起頭來。 “宿主,我們用完就丟,這樣不太好吧!” 李湘蓮臉色極為難看。 那不然呢? 他們兩個並沒有成婚。 雖然有著三年之約,然而,當初答應他的求婚,是出於愛意,還是出於妥協? 她自己都說不清。 更何況,這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交付出去? 她堅定的說道:“就是忘恩負義,我也不能叫他出入自由。” “你必須,將他進入這裡的權限全部關掉。否則的話,我不介意吃一頓清燉小雞仔。” 小黃被嚇的瑟縮起來。 “不是我求著他進來的。是他想你,然後意識就會不由自主的進來。我也做不了主。除非……” 它猶豫了下,神色露出害怕。 “除非,我消失於世間,力量回歸原始。不接受他的饋贈,自然可以拒絕他的要求。” 這樣的結果,過於慘烈。 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小黃露出感激來。 “宿主,我就知道,你果然還是舍不得我的。我是你在這世上最喜愛的。” 它一邊說著,還用自己沒幾根毛的頭,湊過來蹭著她。 它張口吐出一團火,控製著小心翼翼的烘乾了她的衣服。 她伸手一摸,沒有毛,實在太禿了。 手感一點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