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墨老太太講墨家事(1 / 1)

墨老太太又給寧安然加了一萬分。“你這孩子,鬼精靈,奶奶一看,你就是我們墨家人!”墨老太太手指頭朝寧安然點了點,“你說的沒錯,阿衍不喜歡昆蘭。”“奶奶同你講講昆蘭和我們墨家的淵源吧?”寧安然知道墨老太太應該是講昆蘭救了她那件事,她點點頭。“墨家本就是一個大家族,十二年前,墨家挺混亂的,那時候阿衍的爺爺剛剛過世,墨氏集團群龍無首,墨家旁支都在覬覦這個位置,但最終的選擇權在我手上。”墨老太太講,寧安然安靜的聽著,她沒想到墨老太太講的這麼詳細,似乎連一些墨家內部的事情,都跟她說了呢。“我成了萬眾矚目的,有討好的,就有背地裡耍陰招的,有一天我剛從公司走出來,一輛貨車就朝我衝過來,要不是昆蘭衝出來拉了我一把,奶奶都看不見孫媳婦你了。”這好像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但從墨老太太嘴裡說出來莫名有種喜感。寧安然真想好好解釋一句,我不是您孫媳婦!八字還沒一撇呢!“昆蘭救了我的命,這孩子天性純善,就是被她爸慣壞了,有點兒驕縱,蠻橫,但心還是好的。”墨老太太對昆蘭做出點評。和寧安然看到的昆蘭一樣,“奶奶說的是,我很喜歡昆蘭的性格。”“其實,奶奶很喜歡昆蘭,那……你知道奶奶為什麼不同意阿衍和她在一起嗎?”墨老太太故作高深。寧安然思襯片刻,言簡意賅道:“因為墨行衍不喜歡。”“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更大的原因,是昆蘭的父親昆向川以前不是什麼好人,其次……阿衍的後媽,是昆向川的義妹。”墨老太太提起兩個寧安然不是很熟悉的人。寧安然和昆向川隻是有過一麵之緣,還是在昆向川不知道的情況下,寧安然見過他。至於墨行衍的後媽……寧安然的心漏跳幾拍,她可從來沒聽說墨行衍是後媽!這事兒貌似就關乎到墨家內部關係了,寧安然快速給墨老太太斟茶,端給她:“奶奶,您喝茶,一會兒茶涼了。”寧安然遲早要和墨行衍分道揚鑣,墨家內部的事情她一點兒也不想知道。墨老太太滄桑中透著精銳的眼睛看了寧安然一眼,見她對墨行衍的事情不是那麼上心,心裡暗暗歎一口氣,卻是笑著說:“好孩子,奶奶這就喝茶。”寧安然垂眸一笑,將眸子裡的情緒遮掩住。昆蘭和墨行衍在樓上呆了足足兩個小時,下來的時候都已經深夜十一點了。墨老太太招呼鐘叔備房間,讓昆蘭留宿。至於寧安然,肯定也要留下來的,可墨老太太不準備給她備房間,睡墨行衍的剛好。墨老太太思想可不封建,畢竟她孫子二十幾歲正當年,身體需求旺盛。 “奶奶,這不太好!”昆蘭跺腳,看看墨行衍又氣呼呼的瞪寧安然一眼,拉著墨老太太往花園去了。也不知她們說了什麼,總之能看出昆蘭無奈又難過,跑回屋子直接回房了。“安然,讓鐘叔帶你去拿一套洗漱用品。”墨老太太把寧安然支開。寧安然跟鐘叔走了之後,墨老太太長歎一口氣,拍了拍墨行衍的肩膀:“孫子,當年你爺爺追女人的本事,你一點兒都沒學到,這丫頭……雖然是個聰明的,懂事的,伶俐的,但對你的事情不是很上心!”墨老太太想,她想講墨家的事情,一百個女人願意拿著凳子排隊聽,尤其是和墨行衍擇偶有關的,那女人排的比長城還長呢。寧安然沒多大興趣,她替墨行衍著急。墨行衍薄唇微抿,鷹眸眯起,心情複雜。沒一會兒,寧安然拿了一套洗漱用品在鐘叔的指引下來到墨行衍房間門口。“寧小姐,這是少爺的房間,有什麼事情儘管招呼一聲就行。”“謝謝,鐘叔。”寧安然致謝,推門進去了。墨行衍已經換了睡衣,筆直的身影站在窗前,手裡捏著一支高腳杯,裡麵的紅色**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光芒。“這裡有睡衣,你去換上。”墨行衍指了指**一套粉色的絲綢睡衣。寧安然先進浴室把牙刷之類的東西放下,然後出來拿了睡衣再次進去。墨行衍漆黑如墨的眼睛隨著她的身影移動,當她在浴室時,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浴室門。雖然他沒有談過戀愛,但他認為這種無時不刻不關心寧安然的狀態,就是喜歡。同樣,他覺得寧安然對他有感情,但她在刻意收斂,不知道為什麼,大概也和她前幾日突然說那些話激怒他有關係。墨行衍僵著的身子沒等到寧安然從浴室出來,等來了莫謙的電話。他往浴室方向瞥一眼,寧安然還沒出來,他拿著手機去陽台接電話。“墨少,前幾日寧小姐的行蹤已經查到了,沒有什麼異常。隻是有一天下午的行蹤查不到,寧小姐好像去了郊區,但交通道路上沒有她的出席記錄,被人抹掉了。”墨行衍眸子深了幾分,“具體哪一天?”莫謙似乎在翻閱資料,過了一會兒才回答:“就是昆向川回國的那天,你們在茶樓喝茶的那個下午。”“寧安然離開的方向是不是跟茶樓一個方向?”墨行衍鷹隼般的眸子透著鋒芒。莫謙快速回答:“是!是一個方向!”“去調查茶樓錄像,看是否被人銷毀。”墨行衍掛斷電話,心底煩躁,他心裡隱約有不好的預感,但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喜歡胡思亂想。透過窗戶,墨行衍看到寧安然從浴室出來了,她從屋裡找了一圈沒看見自己,最後才看窗外,二人的視線透過玻璃對上,寧安然先收回目光,爬到**去躺下了。墨行衍等了也就十來分鐘,莫謙就回電話了,誠如墨行衍所料,墨行衍和昆向川喝茶那天下午茶樓的攝像頭突然壞了。墨行衍能確定,寧安然聽到他和昆向川談話內容,以為他把她當成一場賭注的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