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敢動我的人(1 / 1)

寧安然邪肆的笑著看他:“什麼是我?”就算大家心知肚明,寧安然也不會承認。電梯抵達一樓,林瀟然扯著寧安然胳膊從裡麵出來,寧安然嫌惡的縮回手,輕輕揉著自己胳膊:“有話直說,彆動手動腳的,不然後果我想你承擔不起。”想到寧安然的伸手,林瀟然不得不老實下來,“我有事情想跟你談,去花園。”“行吧,走。”寧安然想,她也該和林瀟然好好談談,看看這個男人無恥到了什麼程度。醫院的花園人不是很多,寧安然站在樹下,林瀟然坐在一旁的長椅上,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寧安然。“你到底是誰?你有什麼目的?”這是林瀟然最想不通的,他調查了寧安然,不過是寧家私生女,雖說……資料上現實她現在性格和以前大不相同,但絕對是一個人。林瀟然能肯定,在寧安然進入娛樂圈之前,他從未見過她。“我是包青天,在人間的目的就是伸張正義。替那些冤死的人討回公道。”寧安然語氣輕飄飄的,明明是玩笑的話語,卻聽的林瀟然一身冷汗。他敢斷定,寧安然知道些什麼!“你——不管你知道些什麼,你都要考慮清楚,就憑你的實力,跟我作對你沒有好下場的!”林瀟然站起來,一步步逼近寧安然。果然,權勢能壓死人,寧安然突然就有點兒後悔不該把墨行衍得罪了。不,確切來說,是不該得罪那麼早,她應該利用完了那個狗男人在把他推的遠遠的。“我不求有好下場,隻要能把你們的真麵目揭露與眾就行。”寧安然這種魚死網破的心態徹底激怒林瀟然,他猛然向前將寧安然身子圈在樹乾與他之間,“寧安然,你信不信……我能讓你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想蘇沁雪一樣嗎?”寧安然無懼的抬頭,看著林瀟然,眼底的寒意透徹心扉,“林瀟然,你以為你做的事情天衣無縫嗎?我告訴你,人在做,天在看!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她精致的容顏,嫵媚中透著邪肆的氣息,並且嘴裡說著本該讓林瀟然心驚膽戰的話,卻引得林瀟然呼吸一滯。下一秒,他的動作未經大腦允許,便俯身朝著寧安然殷紅的唇上襲去。寧安然眼疾手快推開林瀟然,並且側過臉,嫌惡的捂著唇看他:“林瀟然,你真令人惡心!”“寧安然,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被墨行衍拋棄了,我想弄死你真的很簡單,現在,我給你一條生路走,你要不要考慮考慮?”林瀟然心中邪念猛增,貪婪的目光在寧安然身上流連忘返。寧安然蹙眉,林瀟然又刷新了她的三觀,人竟然還能這麼無恥!因為她大概猜到林瀟然想說什麼了。“退出娛樂圈,成為我的地下情.人!”果不其然,這個條件夠無恥! “你能踹了蘇沁雪把洛嵐扶上正位,怎麼就不能弄死洛嵐,讓我光明正大的跟在你身邊呢?”寧安然給林瀟然出了一道送命題。她句句話都帶著鋒利的刀刃,挑戰著林瀟然的極限。林瀟然倏然眯起眼睛,心裡猛然就怕了這個女人,可他在儘力克製那股怕意,“寧安然,你聽說過一句話嗎?”“聽說過,知道的太多,活不了多久。”寧安然嘲諷著看她:“但是,貌似在蘇沁雪去世這件事兒上,你知道的比我多,就算死,也是你先死。”“你——”林瀟然腦袋裡有根弦一下子斷了,他好似失去理智直接朝著寧安然撲過去。寧安然可以輕而易舉躲開,但身子猛然被一隻大手拉入懷裡,接近著頭頂男人寒冽無比的聲音響起:“林瀟然,你敢欺負我的人?”熟悉的懷抱,那句‘我的人’,讓寧安然的眼淚措不及防的掉下來,好在她臉紮在墨行衍懷裡,沒人能看到她此刻的狼狽。寧安然趁著沒人注意將眼淚擦乾,推了推墨行衍的身子打算從他懷裡退出來,熟料,卻被男人警告的眼神製止了動作。“墨行衍,你認真的?”林瀟然不得不忌憚墨行衍的勢力,若他打定主意要護寧安然,那林瀟然的危險係數就更高了。墨行衍輕蔑的看他,沉默算是默認了。林瀟然咬牙,“墨行衍,我不會放過她的,你確定你要為了一個女人,跟我作對嗎?”“這句話該我問你,你確定你要追著我的女人不放嗎?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墨行衍護著寧安然的姿勢,已經表明了他的決心。林瀟然除了用憤恨的目光看著寧安然外,在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墨行衍摟著寧安然轉身,遮擋住林瀟然的目光,朝醫院裡麵走去。寧安然就這麼被他擁著,一直到進入電梯,裡麵隻有她和墨行衍,寧安然才再次推動了墨行衍的胸膛。這一次,墨行衍鬆手了,他淡漠如斯的目光落在寧安然身上。方才他病房裡看到林瀟然和寧安然站在一起,便有一股無名火在胸腔裡淬開,將手上的輸液管拔了直接下樓。剛好看到林瀟然想對寧安然動粗,那一刻他忘記,眼前這個女人本事不小,他就算不出手,寧安然也吃不了虧。電梯裡的氣氛被男人釋放出來的冷空氣凝結,其中夾雜著些許的尷尬。寧安然知道方才墨行衍是在幫她,繼續把墨行衍惹的暴怒對她沒什麼好處,所以她先打破沉默:“墨少,謝謝你剛才幫我。”雖然,我並不需要。寧安然的內心戲墨行衍一眼就能看透,所以還是他自作多情了?墨行衍胃裡一陣絞痛,這是他出現在醫院的原因,他微微閉目,沒理會寧安然的話。寧安然遲遲得不到他的回應,抬頭看到他氣色不太好,身子依靠在電梯內一言不發,好像……是生病了?“墨行衍……”寧安然碰了碰他的身子,還沒等她問問他怎麼了,他突然朝她的方向倒過來。他身體的重量儘數壓在寧安然身上,二人連連後退,一直到寧安然的身子抵在電梯壁上,慣性的作用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