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依轉頭看去,有些不明,“也有我的嗎?” 她可不敢亂喝東西,電視劇裡都那麼演的,誰背後動什麼手腳啊之類的。 安瑾瑜笑笑,伸手端著湯喝了,“謝謝劉媽。” 辛依看著安瑾瑜,她怎麼不怕呢? 頓了頓,又覺得自己真是有被害妄想症,誰會吃了雄心豹子膽下藥啊?宮廷劇看多了。 辛依端著安瑾瑜的藥喝了,喝了一口,礙喲,這什麼湯啊?怎麼這麼苦? 也沒好意思說,勉強喝了點實在苦啊,“太苦了,我不喝這麼苦的東西。” “苦嗎?”安瑾瑜覺得奇怪,她喝著剛好埃 安瑾瑜用勺子盛了點喝,當即出聲,“這是爺爺給我配的補藥埃” 辛依捂臉,看吧,她都問了不是給她喝的吧,可那大媽怎麼就不說一聲呢,真丟臉埃 安瑾瑜也挺不好意思的,尷尬的笑著: “依依,我把你的湯喝了,要不,讓劉媽再給你裝一碗來?” 辛依趕緊搖頭,“算了不用了,我來之前喝了不少水呢,藥還熱著呢,你趕緊喝了吧。” 要知道她這個月份,進衛生間的次數頻繁得讓她想撞牆啊,她這段時間都不樂意再喝東西了。 安瑾瑜把藥喝了,老爺子請的醫生還是很有幾分本事的,有了之後就沒說開,唐驚濤就跟老爺子說了。老爺子定認識不少這方麵的權威醫生,總有辦法保住胎。 結果還真行,孩子真給保住了,三個月後才公布,這確實是件喜人的事。 安瑾瑜覺得生活又有了希望,有了新的期盼嘛,很願意看著自己肚子一天一天的大起來。 辛依有些苦不堪言,“等你月份大了你就知道有多辛苦。” 她現在是恨不得馬上把肚子這家夥給弄出去,她現在手腳遲緩了,連帶著腦子都遲鈍了,原來這還有連鎖反應的。 不喜歡這樣的狀況,覺得自己什麼都很被動。 “你看我這樣兒,像不像顆球?”辛依貶低著自己說道。 安瑾瑜笑得歡,“怎麼會啊?孕味十足啊,多神聖,氣質都不一樣了。” 辛依無奈的笑著,有苦說不出啊,“你就可著好聽話兒說吧,等你到我這個月份了,我再你是什麼樣的心情。” 一開始懷孕的時候,她也覺得這事兒多簡單,因為她看米國女人懷孕挺著大肚也毫無壓力,以為自己做不到那樣,也不會差太多吧。 可事實就是這麼殘酷,她著實要比人家差很多。 安瑾瑜一直跟著辛依走,小聲問她,“懷孕過後,你跟三叔還有夫妻生活嗎?” 辛依目光平靜的看著安瑾瑜,安瑾瑜推推辛依,就問下而已,不用這樣看她吧? “三個月後好像就可以了對嗎?女人十月懷胎呢,多少男人在女人懷孕坐月子這段時間出軌找彆的女人的。依依,說說唄,你是怎麼綁住三叔的?” 其實這真的是個問題,安瑾瑜有了孩子高興是高興,可心裡還是擔心。 她跟丈夫就不是因為感情走在一起的,現在兩人這麼多年了,安瑾瑜也收心了。再正眼看丈夫, 看丈夫,真的是沒的挑,可能是愛上這個男人了吧。 一個女人被一個外形樣貌能力全優的男人睡了好幾年,還能不愛上他,那也真是奇葩了。 愛上了那什麼都不一樣了,開始擔心了,也在意起的孩子的事來。 唐三爺多愛他老婆啊,外人隻能道聽途說一些內幕,可唐家人都死知道的,唐三爺就是愛慘了現在這位三太太。 那麼愛著一個女人都會出軌,那更不用說沒有感情走到一起的半路夫妻了。 安瑾瑜就很想從辛依這裡挖點兒禦夫術去,能讓唐三爺那樣的男人那麼死心塌地的愛著,鐵定有她的本事的。 辛依被安瑾瑜弄得有些煩了,她現在是說話都覺得累,搖頭: “沒呢,男人要能綁住,那天下就沒用負心漢了。” 哪個女人不想綁住自己的男人啊?可男人能綁得住嗎? “那你說說,這幾個月,你們有沒有夫妻生活。”安瑾瑜又問,都是生理健康的成年男人,沒用夫妻生活不大可能吧? “呃……” 辛依想搖頭,但似乎人也不會信,可點頭吧,那成什麼了? “有吧?”安瑾瑜追問。 辛依老實巴交的點頭,“男人的**總是來得很莫名其妙,可女人願意為他孕育孩子,不介意身材走樣,那麼他為女人禁yu幾個月又怎麼了?” “啊?”安瑾瑜覺得好像是對的,不過,這話也能是辛依才能理直氣壯說出口的。 “那到底是又還是沒有呢?”還在糾結,“我已經掉了三個孩子了,我怕不注意會……” 辛依看著安瑾瑜,“用手咯。” 安瑾瑜臉子僵了一僵,辛依樂嗬道,“你手和嘴巴都能用嘛,感覺是一樣的。” “嬸子——”安瑾瑜臉色黑得一塌糊塗。 辛依笑著撐起身,坐太久了這腰酸埃 挺著肚子走出去,“我回去休息會兒。” 其實是去衛生間! 石芸和莞城緊跟左右,唐晉騰中午還是回來了,辛依剛好再出現在老宅。 唐晉騰跟人打了招呼後轉了一圈,總算找到辛依了,大掌輕輕貼了下她額頭。 “會不會很累?”唐晉騰問道。 辛依搖頭,笑著說,“剛偷懶回來。” “累就回去休息,今天主角是彆人,我們的出現是可有可無的,彆勉強自己,嗯?”唐晉騰掌心蹭著辛依的臉,在她臉上親了下。 管家過來請三爺,說是老太爺有事交代。 唐晉騰直接帶著辛依也過去了,兩人離開偏廳,安瑾瑜就從後麵走出去,挽著婆婆的手臂,低聲道: “媽,嬸子懷的是丫頭吧,我認真觀察了。” 不是想看出什麼點兒來,她至於陪著坐那麼久? “確定?”大太太臉上露出喜色來,哎喲,這可真是天意埃 “應該是吧,嬸子那皮膚好得就跟剛剝殼兒的蛋白一樣,特彆好。生丫頭皮膚才那麼好吧,我媽說小子那皮膚可糙了。”安瑾瑜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