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 其實心疼了(1 / 1)

聲音依舊冰冷,沒有半點溫度: “知錯不改,不受管教,你來告訴我,我為什麼要養個麻煩精在身邊煩自己?” “我改,我會改的,我認錯還不行嗎?我以後聽你管還不行嗎?你彆趕我走,唐晉騰……” 辛依那被狠狠揍了一拳,好痛好痛,可還是要往他懷裡撲去。 離開他,那她接下來該怎麼辦? 簡美雲肯定會報複她的,萬一再把她告上法庭,她肯定會坐牢的,她不能離開他,不能! “唐晉騰,我去罰站,我認錯,好不好?不要趕我走,我沒有地方去的……” 辛依怕一靠近,又被他推開,所以小心依依往他身邊走,然後再怯生生的拉住他的衣服,一拉住就緊緊攥著不放。 唐晉騰冷眼看她,冷聲道: “你的保證似乎不可信。” 辛依連連搖頭,又緊緊抱住他胳膊語無倫次的說: “沒有沒有,沒有不可信,還是可信的,你要相信我礙,唐晉騰,可信的……” 唐晉騰那剛硬生寒的臉子有些個繃不住,冷眼看她,冷聲道: “去罰站。” 鬨了一通還得照他的來,所以聰明的就彆試圖反駁,這個男人的原則極強,絕不會因為她嚷嚷幾句就改變主意。 “好,我去罰站,你彆生氣了。”辛依立馬乖乖點頭。 得,一通折騰,又哭又鬨,得到什麼了?還得乖乖聽話。 辛依站在一整麵紅酒牆麵前,眼珠子上上下下的翻著,在數有多少瓶兒紅酒。 她還真沒有被罰站過,念了十幾年書,她都是被人誇著長大的,哪有寫過保證書,罰過站? 想感慨兩句,小聲嘀嘀咕咕的,又怕被後麵辦公的男人聽到,心裡那個憋屈埃 罰站彆看事兒小,真要站上兩小時,那也是真夠痛苦的。 辛依站得頭昏腦脹,搖搖晃晃,實在很難受。 到底是怕唐晉騰再發火,到最後都咬牙堅持,兩小時站過去,人都脫力了。 “時間到了。”辛依背對著唐晉騰低低的說,可良久卻沒聽到他的回應。 辛依又站了會兒,忍不住又說: “時間到了,唐晉騰。” 唐晉騰抬眼,看著規規矩矩站著的人,目光由淡漠緩緩變得柔和。 “時間到了就去休息吧。”唐晉騰冷冷出聲道。 辛依膝蓋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腦子暈乎乎的,直接趴地上了。 唐晉騰再抬眼時,臉子立馬拉了下去,冷聲道: “辛依1 辛依那顆頭立馬抬起來,揚起臉來望著他:“在1 唐晉騰掃了眼時間,推開桌上的文件,起身走過去。 辛依見他走過來,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低眉順眼的站在他麵前。 “頭暈了。”辛依捶了下頭,小小聲說。 唐晉騰抬手撥開她額頭的劉海,順了下她的頭發,壓低聲音問: “痛嗎?” 辛依搖頭,不碰到是感覺不到痛的。 唐晉騰提著她的衣服下樓,辛依腿有些 腿有些僵硬,跟著下樓。 唐晉騰讓果木過來了趟,陸增也過來了。 陸增今兒回來就聽莞城說唐爺中午發火了,下午就停了兩岸經理的職,炒了十幾個職工。兩岸會所那邊這兩天估計會暫停營業,內部需要重新調整,因為要給唐爺呈現個不一樣的管理風貌。 陸增聽莞城那意思,還是想讓他給說幾句話吧。因為當年負責兩岸事情的就是莞城,如今被唐爺突然發難,應該是怕唐爺遷怒。 並非陸增多想,莞城若沒有這意思,就不會在他一回青城就立馬說這事。 果木給辛依貼紗布,陸增在彙報請阿姨的事。 確定的人還是做鐘點工那位,唐晉騰這裡的住處就不能讓太多外人進出,那位鐘點工阿姨是陸增親自調查過的,是可信的人。 陸增在問唐晉騰的意見,唐晉騰到沒什麼所謂,他的要求就一點,把分內的事情做好。事情做完了,人就趕緊消失,最好不要出現在他麵前。 唐晉騰這人確實有些令人費解的怪癖,比如他見不得家裡出現外人,屬於他的個人空間裡不允許有外人的氣味摻入。 當然,辛依除外。 辛依眼珠子直往陸增那邊轉,她是知道唐晉騰彆墅一直有阿姨在打掃,可她也從來沒見過,倒是有幾分好奇。 果木留了些藥膏下來,然後和陸增先離開了。 陸增回到公寓倒是想起了件事兒,轉身問果木: “我調回京城那段時間,是誰在唐爺身前走?” “索河。”果木當即道,陸增點頭,其實這並沒有疑問,他離開,唐爺定然首選索河。 因為索河教莞城辦事要來得穩重得多。 陸增擺手讓果木回去,他敲開了索河的房門。 裡頭聲音是即刻就應了,卻等了差不多五分鐘才有人出來開門。 陸增往裡頭看了眼,笑道: “帶了人回來?膽兒夠大埃” 索河腆著臉笑道: “沒沒,路上撿的,瞅著可憐,我這就給帶回來了,我大好人埃” 陸增不再跟索河貧,直接問道: “我調回京城那段時間,辛依有沒有交什麼東西給你,讓你轉交給我?” 索河拉嚴了睡衣,搖頭,道: “那小姑奶奶,哪裡會相信彆人?再說了,除了你能跟她說得上話之外,她還搭理誰?給你的東西怎麼樣也不會放我這。” “行了,當我沒問,進去吧,彆玩兒太過,明天還得上班。”陸增道。 索河門關了,陸增這邊回了自己家。 阮惠熙是個賢惠的女人,剛回來一個下午呢,家裡就收拾得井井有條。 見陸增回來,趕緊的在門口站著,伸手幫著把大衣脫下來,臉上帶著新婚的喜悅。陸增那換鞋,阮惠熙又趕緊的進浴室把洗澡水放好。 陸增一直在想,辛依給他的表送去了哪兒,所以對新婚妻子也沒特彆給什麼臉色。 “水放好了。”阮惠熙出來笑道。 陸增微微點頭,“辛苦了。” 客氣,疏離。 阮惠熙看著走進浴室的丈夫,在心裡給自己加油打氣。 女人的幸福,是自己爭取來的,沒有人能幫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