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安顏一道說話,她在做藥,我在一旁喝茶啃瓜子吃點心。”媚蝶笑著回答他。“原來你喜歡做這事情,那我以後專程吩咐兩個人過來陪你啃瓜子吃點心,免得你無事可做,容易生起煩悶之心。”悲風這般說著,一副討好她的樣子。“那就按排一些事情給我做嘛,我有手有腳的,可以自立更生的,整日無事可做也是煎熬呀。”媚蝶說道。“都有下人們在做呢,不需要你做什麼的。”悲風笑著對她說,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安顏看到悲風這麼待她也是很高興的。飯菜都已經一一被擺上了桌,且見宴清秋也終於姍姍來遲了。他走起路來一拐一拐的,好像是腳上受了傷。“這是怎麼回事呀,你這是怎麼了?”厲容森問他,一麵起身去扶他。“流年不利,八字不合呀,我就說了那地方不是我該去的。”宴清秋一臉苦大愁深的樣子。、“好好說話,把事情經過同我們說一遍。”安顏示意下人端飯上來。宴清秋蹙眉,說道:“我過去辦事,開始是不錯的,後麵有人提醒我來一場演講,我原本是推辭的,因為我這個人一向喜歡低調麼,但是經不住他們慫恿。”“什麼慫恿呀,你是被他們說的忘乎所以了吧。”厲容森說道。“那還真不是,他們說是為了西城的名譽,也要走出來說上幾句話,我想著也是,那就讓他們搭一個台子,我走上去講兩句,結果沒想到台子被那些女人給踩蹋了。”宴清秋哀歎一聲,又指了指自己的這條腿,說,“就這樣被壓傷了。”“什麼女人呀?”安顏問。“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喜歡我的女人吧,否則她們衝上來做什麼呢?”宴清秋這般想著。厲容森並不覺著這話有假,畢竟宴清秋生得也很水靈,他問:“台子是誰搭的,這麼不結實。”“這話說的是,總共就衝上來兩個女人,外加我一個男人,都可以把台子給弄塌了,真是太不會做事了。”宴清秋蹙眉,又斥責了一聲,“豆腐渣工程,要嚴厲打擊!”媚蝶噗嗤一聲笑出來,惹得宴清秋問她:“你笑什麼呢?”“幸好是你去了,若是換作厲先生,豈不是要被埋在那裡頭了,這頓晚飯也就吃不成了。”媚蝶笑起來。宴清秋思量了一番,又扒了一口飯在嘴裡,而後才說:“我怎麼覺得這話是在諷刺我呢,是在說我魅力不夠大的意思啦?”“我可沒這樣說。”媚蝶說道。“哎,如果不是厲容森的出現,我就是天下第一的美男,那些女人就是來埋葬我的。”宴清秋重重哼嗤了一聲。“我才不在乎這個名聲呢,你要你拿去。”厲容森即刻接話。“你瞧瞧你,占了便宜還賣乖,現在就算你要給我,他們也不認了。”宴清秋很有些小小的不甘心,想他當年是被所有人推崇的對象,結果卻被厲容森給比下去了,隻能排在第二。 萬年的老二,誰也不會記得的。“這有什麼呢,他都是有主的人了,而你還是單身,不就隻能去埋葬你了嘛。”媚蝶笑著同宴清秋打趣起來。宴清秋輕哼一聲,說道:“我是單身也輪不到她們來想,我誰也不愛。”媚蝶才不拿這話當回事,說:“那就看看唄。”“你就不能馬上開瓶藥塗一下嘛,就不至於這麼一拐一拐的過來了。”安顏對他說。“那頭又沒藥,一會吃好飯了再治。”宴清秋邊說先大口吃菜。“我那有藥,吃好飯了拿給你。”“那裡連個像樣的醫館都沒有,更彆說有什麼藥了。”宴清秋把自己看到的告訴安顏。安顏蹙眉,說:“這事情不大好,醫館是必須要的,誰還沒有一個頭疼腦熱的事,那他們以前是怎麼治病的?”“熬一下就過去了唄,熬不過的就埋了。”宴清秋說道。厲容森說:“這事情我來安排,這還得了啊。有病就得治。”“依我說,問問他們那裡有誰願意當醫者的,挑幾個出來教他們,這就行了。”安顏說。“這倒是個好辦法。”厲容森點頭,又問,“但是讓誰去教呢?”安顏往宴清秋那裡看過去,說:“當然是讓他去教,他這一身本事足夠了。”“哎喲,我真是慘,身負重傷還得工作,你們這些做老板的能不能體諒一下下屬。”宴清秋佯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悲風說:“主要還是你太優秀,否則安顏他們也不喊你了。”宴清秋一聽這話就來了勁,說道:“我自然是很優秀的,我原來也是排第一個的人呐。”厲容森與安顏相視一眼,而後都輕笑起來。且這時,看到老者過來了,他說:“啟稟城主,日子已經有了。”“幾時?”厲容森連忙問他,他一直在緊張著這件事情,不知道占出來是什麼日子,希望不要太遠。“要半年以後。”老者略有些為難的說道。“這可不行,這太久了。”厲容森頭一個就不高興了,他是不允許還要等半年以上的時間。老者也是無可奈何,畢竟是占出來的,又不是自己掐算出來的。安顏也覺得半年以後太長了,但這是西城的規矩。宴清秋自然是懂他們的,對老者說:“有什麼方法可以重算的嘛?”“重算不是不可以,但要城主,或者是城奴沐浴焚香,磕一百零八個頭以後,才可以重新在請一個日子。”老者說。“那我來就行,我去磕頭。”厲容森連忙搶話道。安顏說:“要不,一人一半的磕?”“這怎麼行呢?好像不行啊,沒有這樣的說法,磕個頭,還能兩個人一起磕的。”老者蹙眉說道。厲容森對安顏說:“這又不是什麼難事,我來磕就行了,一天一千個都行呢。”安顏一想也是,也就一百零八個頭,便說:“那行吧,你若是磕累了,就換我磕。”老者清咳了幾聲,示意他們彆拿這事當成一種兒戲。宴清秋對老者說:“今天怎麼沒有大骨湯?”“大骨湯在廚房。”老者說道,又講,“今天是厲先生說的,換一種湯,免得要吃膩味了。”“你若是愛吃,就讓他們端上來。”厲容森對宴清秋說。“不必了,我讓老者帶我去,我去那裡吃一碗。”宴清秋邊說邊起身,對老者說,“走走走,咱們一道過去,我都快饞的不行了。”老者讓宴清秋搭住肩膀,而後帶他去廚房。但宴清秋卻在走出院外時不走了,他對老者說:“我說老頭,你差不多就行了,你就不能自己寫個日子嘛,愛寫哪天就寫哪天,還要搞這麼多名堂精乾什麼。”“你又胡說八道了,結婚是大事,有天地的祝福才能平安順利,豈是自己可以挑日子的。”老者怪宴清秋不懂事。
第五百六十章 不能胡來(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