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打包裝藥(1 / 1)

“那邊有人過來了,說是那裡的人很不好,有些病情相當嚴重。”老者也是一臉憂心的樣子,又說,“媚蝶和悲風二人已經把水位都退了,也暫時停息了一些故意鬨事的人。”“將那些鬨事都關押起來,後麵再同他們算總帳。”厲容森口氣森冷的說。老者點頭,他已是這樣的處理了。安顏往厲容森那裡打量,問他:“你那裡的藥裝的怎麼樣了?”“已經裝好二三十袋了。”厲容森邊說邊提了提手上的小袋子,裡頭全都是藥草,是用來預防用的。宴清秋走到他身邊,說:“我幫你一起裝,這樣可以快些。”“今天晚上是彆想睡了。”老者輕搖了搖頭。“我想過去那裡瞧一瞧。”安顏對老者說。“這怎麼行,那裡亂成了一鍋粥,而且時不時的還有打架造反的,另又有百姓哭天搶地的,現在過去不太好。”老者覺得這樣不妥,會傷害到安顏的。但安顏卻認為正因為是這樣才要過去,她說:“我得過去瞧一瞧,親自看一看他們那些病的人怎樣了,隻怕這些藥對他們也是效果甚微。”厲容森即刻接話:“我同你一道去吧,吩咐幾個人過來裝藥。”“不好,裝藥的事情不可馬虎,多一味,少一味,都會傷掉一條人命的。”安顏對這件事情相當的嚴謹。“要不這樣,把藥材都裝上,到了那邊再裝,然後一一分發給他們。”厲容森提議道。“這樣也好。”安顏覺得這樣可以省時間,裝好了就可以給他們,因此對老者吩咐,“你去安排一下,準備幾輛大馬車吧。”“行,一切都照著城主的意思做。”老者點頭。“你先把這些藥分給城裡的人,我再製一些藥。”安顏示意他先去做這件事情。老者拿起藥就離開了。宴清秋說:“沒想這件事情的後果會是這樣的嚴重,鬨得兩邊城池的人都不得安生。”安顏輕歎一口氣,說:“抓緊些時間吧,可不能鬨出來人命啊。”訖語就把挑好的藥材都扔進去藥鼎裡,並且還加注了一些能量,使其快一些製成。“我屋裡還有一個藥鼎,我去拿過來吧。”宴清秋說著就跑回去自己的屋裡。厲容森隻顧自己快速抓藥,而安顏也過來他身邊幫忙,說道:“還是要用些非常手段才行,否則會讓效果發酵的太慢。”“你又打算傷自己的元氣。”厲容森並不同意她這麼做。安顏輕笑,說:“這些元氣是可以恢複的,眼下是救人要緊。”厲容森往安顏那裡打量,他突然問了一個很稀奇古怪的問題,他問:“如果一方百姓有難,你會為救他們而犧牲自己嘛?”“那就要看情況了。”安顏隻這樣回答,她並未有想太多,也未細細思量厲容森是什麼意思。 厲容森其實也是隨口一問的,他覺得安顏並不是利己主義,她是顧全大局的人,絕對不會因為個人的得失而讓其它所有人受苦。有一點大道憐蒼生的意味。安顏見厲容森自顧沉默著就問:“你怎麼問我這樣的問題啊。”“我就是找點話題而己。”厲容森輕笑,看到安顏的動作極快,已經是幾十個包好了,且都放在乾淨的紙箱裡。宴清秋抱著藥鼎走進來,說:“這個我已經清理過了,可以製藥了。”安顏走過去,打開蓋子一看,果然是乾乾淨淨的,即刻就把藥草都扔進去,而後說:“一會,我們就一起趕過去。”“辦完事情回來後能不能吃點東西?”宴清秋依舊在關心吃的事情。“你呀,隻知道吃,到了現在還有心思想著吃呢。”安顏邊說邊又走到厲容森的身邊開始裝藥材。宴清秋也過來幫忙,帶著一些委屈似的解釋:“其實我現在就有點餓了,但就不麻煩了,一會等事情辦完後在說。”厲容森放下手裡的事情往裡屋去,拿出來兩個麵包遞給宴清秋,說:“諾,先吃兩個填填肚子。”“多謝啦。”宴清秋接過後就不客氣的吃起來。安顏發了一隻白箭過去給媚蝶,讓她安頓一下,她即刻就來。媚蝶接受到後就作了回複,而後又送還去西城,一麵對悲風說:“一會安顏就會過來,你我就不必這樣辛苦了。”“那幫人為何這樣的勇猛,拿我們當殺父仇人一般的。”悲風蹙眉,他此刻與媚蝶正躲在一個茶樓裡,底下全都是河道水域的人。前麵雖說製止了兩幫打架鬨事的人,卻也是無濟與事,惹得那幫人更加得寸近尺,並不是說打不過那幫人,隻是不願意傷了他們,隻得躲在這個茶樓裡,並且打了結界。茶樓的樓主端著茶水和點心過來,擺在桌上後說:“兩位先吃點東西吧。”“你可認得底下的那些人?”悲風問。“怎麼不認得,他們是一群惡霸,原來有河主震懾住他們不敢鬨事,眼下不同了,城內無大王,豈不是要鬨翻天了,打劫搶東西都是平常。”樓主歎了一口氣,又說,“許多年了,從未這般亂過,又是幾股勢力一道鬨騰,我這個茶樓也是開不下去了,隻短短十天時間,我就被收了五次保護費了,賠本啊!”媚蝶蹙眉,說:“這裡好多的人都很野蠻。”悲風說:“我來這裡時都未見過有什麼學堂。”“我們這裡的人都是以打漁為生,誰也沒想過要學點啥文化,以前倒是建過一個學堂,也是沒幾個人去上學。”茶樓樓主略帶些羞澀的神色。媚蝶又歎了一口氣,而後說:“我們還是乖乖的等著安顏過來吧。”“依我之見,也隻有西城的城主能管住這裡了。”茶樓樓主誠懇的說道。“你倒是對西城的城主很有信心。”“她無非是不管,若真要管起來,怎麼可能還會有亂子。”茶樓也是聰明人,不管是他刻意討好,還是發自內心說的這話,反正這話都沒有說錯。安顏的白箭又來了,射在媚蝶的麵前,從中傳來一句話:“我即刻就到,開城門。”媚蝶回複她:“我們被困住,沒辦法開城門。”而後一揮手,讓那隻箭再飛回去。悲風說:“我倒是覺得那些百姓太可憐了,我們又對他們無能為力,一個個的病著。”“安顏從來不會無準備的過來,她一定是計劃好了。”媚蝶示意他不必著急。“她能進來城內嘛,城門口有那麼多的人守著,而且還打了十層結界。”悲風多少有些擔憂,總覺得這安顏是個女人,未必可以解決這些棘手的事情。“你可真是小看了安顏,她其實是無性彆的人。”媚蝶說的一本正經。“這話是什麼意思?”悲風沒明白這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