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就是要困住你(1 / 1)

安顏輕笑,說:“激將法對我無用,但我確實也有幾分好奇,樓上有什麼稀奇的玩意。”訖語便飛身過去,穩穩的躍進了樓裡麵。真是一座精妙又奢侈的高樓,裡頭的陳設一概風雅,暖黃色的燈光給人一種昏昏遐想的感覺,不自禁的要將人迷醉在裡頭,還帶著一股子香氣。連一個紗幔都是最好的織造,可見這座太平城也很富裕。白袍男子緊隨其後,也躍身站到樓裡來,他問:“城主可滿意這地方?”“我滿不滿意有什麼要緊,我倒想問你,是什麼意思?”安顏轉身去看白袍男子。呆見那男子輕笑,而後又躍身出去,且在樓裡打上了一個結界,將安顏與這座高樓困在了一起,並且說:“我是真心誠意邀城主留下的,我們太平城正是少了像你這樣的一位城主。”“荒唐,你怎可以一廂情願。”“若是你願意,榮華富貴享用不儘,也不必理會諸多瑣事,隻管用原來西城城主的名聲立威便可。”白袍男子的態度依舊誠懇。安顏往前走兩步,她發現這個白袍男子的武功不俗,他竟可以輕鬆不費力的一直優雅的懸在空中,又聽他說:“我是誠心誠意,你們過不山,那裡頭都是稀奇古怪的人。”“我看你本事不小,為何不自己做城主?”“我們太平城自建城以來都是女人做城主,從未見過男人做城主的,這是規矩。”“規矩都是人定的。”“你之前幫我們太平城除去小人,已經是無以為報,我自當以城為禮,請城主留下。”白袍男子的態度始終恭敬。安顏倒不怪他,畢竟他並無傷自己之心,隻是手段略為下流了一些,她說:“任何規矩都是人定的,你想做城主便做城主,最重要的是將城內打理好,管什麼男女。”“還請城主仔細思量。你那兩位朋友,我會好生款待。”白袍男子說完就飛身離開了。安顏往四周打量了一番,樓裡什麼都有,被褥枕席皆是全新的,她有些困了,反正總要找地方睡覺,乾脆先睡一夜再說,因此直接往席上一躺,先養養精神力了在戰。而這時,就見宴清秋飛到塔外,他一臉著急,但見安顏安然無恙時才鬆了一口氣,他說:“我要把這裡砸個稀八爛,給他們都下點毒,簡直就是過分,竟敢囚禁你。”“不著急,你先回去睡覺,他不會傷害你們的。”安顏示意他淡定些。“你這是被困住了,無技可施了嘛?”宴清秋又問。“明天自然就能出來了。”安顏不以為意的說道。宴清秋聽她這樣一說就有些不著急了,他了解安顏的性格,若真是沒有一點辦法是不可能這樣泰然的,因此也輕鬆了起來,他往裡頭打量一番,說:“喲,條件挺不錯的嘛。” “是還行,就這樣過一夜吧。”“明日你若是出不來,我就讓這城裡所有人中毒。”宴清秋說的一本正經,他可不是鬨著玩的,他製毒的手段可不比毒仙子差,而且他還能又製又解。“行了,你回去睡吧,我明日一早就下來。”安顏示意他回去。“那行,我們明天見。”宴清秋說著便又回去了。底下還有媚蝶在等他,問他:“怎麼樣,安顏是怎麼回事?”“沒事,她今天睡上麵了。”宴清秋邊說邊大步回去,而媚蝶亦是跟他一塊走,一麵說,“果然,給城主的待遇是不一樣的啊,看看那座樓,多豪華呀。”豪華的囚室,再美也是不自在。次日,當第一縷陽光鑽進來樓裡時,就見安顏翻了一個身子醒了。她心心念念厲容森,因此睡得不大熟,總想著天一亮就要出發。她開始運作能量,準備要把樓外的界結打散時卻發現並不那麼容易。而這時,白袍男子如幽靈一般輕飄飄的過來了,他竟可以輕鬆隨意的進入樓裡,對安顏頗為溫柔的說:“我讓下人們伺候你梳洗,好嘛?”“我要離開這裡。”安顏淡言。“你離不開的,我打了九十九個界結,沒那麼容易。”白袍男子輕笑。安顏欲過去抓住白袍男子,卻見他速度極快的退出去樓外,半懸在空中,又扔進來一本黃色的小本子,上頭全是曆來城主的名字,一頁一個,又聽見他說:“隻要你願意,把你的名字簽上在城主的名錄裡,你便自由了,這界結就能打開,除此之外,沒有其它的辦法。”安顏才不信他這一套,她已經開始運作能量要將這九十九道界結衝開,並且因為能量強大的關係,已是狂風大作,飛少走石。而這座高樓也在顫抖,且好像要被撕碎一般的震動起來,隨時都有倒塌的危險。那白袍男子也有些緊張起來,連忙對著安顏喊道:“你可以繼續衝出界結,但是這麼大的能量會讓整座城池的人陪葬,包括了你那兩個朋友,他們都將成為你手上這股能量的犧牲品,並且這裡將會是一片廢墟,你願意嘛?”安顏自然不願意傷及無辜,隻得收手。但原本她是可以衝出去的,並不能威脅她。白袍男子也是一場豪賭,他見安顏未在動作便暗暗長鬆一口氣,又對她說:“我也是不得己為之,你是我所見過最適合做太平城城主的女人,我也是為了這裡一方百姓,所以才做這個惡人。”“你自己當城主就是。”安顏重嗤他一聲。“沒有這樣的規矩。”白袍男子執意,又說,“不管讓我付出什麼代價,隻是你願意做城主,我都能忍受。”安顏蹙眉,感覺跟這個男人說不通,想他儀表堂堂的一介風流少郎,竟是迂腐成這樣,她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問:“你叫什麼名字?”白袍男子先是一怔,而後說:“這是要做什麼?”“怎麼,你方才不是說讓你付出什麼代價都願意嘛,如今我問一問你的名字,就不能夠了?”安顏用他方才之言諷刺他。白袍男子,說:“姓白,名玉成,這裡的人都喊我一聲白爺,我們府上世世代代都是為守城而生的。”“白玉成。”安顏微微點頭。白玉成又問:“你若需要什麼,隻管喊我,我讓人進樓伺候你。”“我不需要其它人進來伺候,我要你進樓來伺候。”安顏說的一本正經。這話恰巧讓剛剛過來的宴清秋聽見了,不免有些疑惑,他問:“乾什麼,安顏,你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選他伺候,怎麼伺候,伺候什麼,在哪裡伺候......”“你閉嘴。”安顏輕嗤他一聲,示意他安靜一些。白袍男子還未娶妻,隻因他不過二十的年紀,又是遇上像安顏這般曼妙美麗的女人,不禁有些想入非非,卻又極力克製起來。安顏又問:“你們這裡的城主,可以有幾個男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