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來看一場戲(1 / 1)

短短十天時間,溫嘉爾的桃花園又建成了,與原來的一模一樣,甚至還要更好。溫嘉爾在白世臣家裡款待安顏他們,而他的身體也好了許多,偶有咳嗽以外也不覺得有什麼不適感。永春已經埋與地下,令桃花綻儘紅顏。安顏正看著桃花,想折一枝插瓶卻終究沒有,還是留他們在這裡更好些。溫嘉爾走過來,對她說:“多謝你。”安顏轉身去看他,輕笑,說:“不客氣,也是我自己想看桃花開。”“我最近在想,我要找的人,會不會跟你一樣。”溫嘉爾低眸,他在某一刻時候,甚至都希望那個人就是安顏。近段日子以來,她對自己的點點滴滴,很難不對她動容,但他還是想找到那個人,如此就會辜負了她。安顏沒說話,她盯住桃花,什麼都不告訴他。聽見溫嘉爾又說:“我是一定要找到她的......”安顏即刻接話:“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我們是朋友,我也是你的主治醫生,自然就有這個責任做這些事情,大可不必為難。”溫嘉爾蹙眉,他說:“我真的討厭虧欠。”“沒有什麼欠不欠的,隻有願不願意。”安顏溫聲細語的對他說,而後又轉身去看桃花,她有一種難以細說的罪惡感,她不告訴他真相,是不是會造成一種新的虧欠。溫嘉爾說:“也許,我很有可能找不到她了。”安顏暗暗籲出一口長氣,抿唇不語,鼻尖傳來一股香氣,她可以感覺到溫嘉爾就要靠上自己的背,但他沒有,他說:“如果找不到她,我想跟......”“不不不,她是不一樣的,我也是不一樣的。”安顏即刻轉身打斷他的話,她絕對不要他說出口。溫嘉爾略有些詫異,而後輕笑低眸,他也覺得自己過於衝動。安顏看見了不遠處的厲容森,他站了一會,而後轉身離開,她說:“我們到前麵去吧,白世臣不是說要請我們吃水果。”“對,我正是過來喊你的。”溫嘉爾示意安顏同自己一起走。安顏走在前頭,她低眸看著地上溫嘉爾的影子,好像一道揮之不去的記憶。厲容森已經把可以剝好的水果都剝出來了,放在一個盤子裡,等著安顏過來,卻發現她正與溫嘉爾麵對麵靠的那麼近,那一刻時,他都有些錯覺,他們是很久以前就認識的人,比他認識的要久很多。如果他是女人,很難不對溫嘉爾動心的。宴清秋猛的一拍厲容森的肩膀,說:“你在想什麼呢,你好兄弟的手都快伸酸了。”厲容森這才回過神,發現溫嘉爾正拿著一個草莓擺在他麵前,他即刻接過來,說:“不好意思,我剛才想了些東西。”“想什麼呢?”白世臣隨口問他。“想工作上的事情。”厲容森低眸回答。 “你可真是一個工作狂啊,做什麼都離不開工作,難怪到現在都不談個戀愛。”宴清秋取笑他。“我倒是想談。”厲容森故意這麼一說。“想跟誰談呀?”宴清秋歪著腦袋看他,心想你一個西城城奴是不可以談戀愛的,原本他也不懂這事,但老者千叮嚀萬囑咐讓他盯著厲容森,不允許他靠近其它女人,說什麼守身如玉是他的職責,他隻能為西城付出他的靈魂和身軀,如今聽他說要戀愛,自然上了幾分心。溫嘉爾和白世臣也都往厲容森那裡看過去,隻有安顏低著頭,像是在發呆。厲容森都不敢往安顏那裡看過去,往宴清秋那裡看,又笑起來,說:“跟你談,怎麼樣?”“哎,你這樣真的不行啊。”宴清秋即刻跳起來,雙手交叉著放在胸前,說,“我對男人可是沒有興趣的,希望你搞清楚啊。”“你滾蛋吧!”厲容森邊說邊拿起一個東西砸過去,而後就同幾個男人一起笑開了。宴清秋自然知道他是玩笑話,分明就是喜歡女人。“安顏。”厲容森去喊安顏。安顏先是一怔,而後抬頭看他,問:“怎麼了?”“我看你一直不說話,也不吃水果,在想什麼呢?”厲容森剛才差點就要喊出她的名字,卻還是不敢呐。“我有點困了。”安顏搪塞道,說完就後悔,因為才是晚飯後的時間。但厲容森卻趁勢說:“是該回去了,也不早了。”訖語還看了一下手表,晚上的七點半。溫嘉爾略有不舍卻沒強求她在多留一會,心想是自己方才過於衝動,反倒讓安顏不舒適了,往後還是要斟酌再三才行。安顏其實並沒有這樣想,她反倒是對他多有愧疚。三個人一道回家去。厲容森正在開車,他說:“安顏,我們一起去個地方吧。”“去哪裡?”安顏問。宴清秋還在吃水果,問:“要去什麼有趣的地方嘛?”“之前我不是讓你幫我做了一張人皮麵具嘛。”厲容森問。“嗯。”“那麼漂亮的臉,我相信白束肯定扛不住**的,也好讓容倩早些死心。”厲容森略有些小得意的神情,又說,“他已經追求了白束近一個月了,今天準備正式宣布在一起。”“我一直不讚同你這樣做,愛情是可以用來考驗的嘛。”安顏蹙眉。“哎,我也不讚同你說的這話。”宴清秋即刻反駁她,又說,“我認為,正是因為有了考驗這件事情,才能夠看清楚自己的心。”“他們並沒有在一起,而且白束是不是對容倩真有那樣的意思,也有待商榷,這樣的考驗沒有意義。”安顏說道。“你真是小瞧這個男人了,前幾天,容倩就告訴我了,說白束愛她,已經向她表白了。”厲容森輕嗤一聲,他是在不屑白束,認為這個男人太有心機了。安顏蹙眉,她問:“是嘛,我竟沒有聽容倩提起過。”“那次被我逮住白束要親她,被我狠揍了一頓,然後把容倩帶走了。”厲容森的口氣裡一股子的厭惡。“你......”安顏蹙眉,她現在不知道事情的緣由,因此沒辦法下定論。“萬一人家是真愛呢?”宴清秋說道。厲容森說:“是不是真愛,馬上就可以見分曉了,今天還是他主動約的人。”安顏問:“你是讓一個男人假扮成一個女人,叫他整日的糾纏白束?”“大體是這樣的。”厲容森點頭。“你也太損了。”宴清秋嗤他,一麵啃吃水果。“你少吃一點吧。”安顏示意他彆吃壞了肚子,又對厲容森說,“我真是好奇,你讓什麼男人假扮女人,要論扮女人,宴清秋才最合適吧。”“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羞辱我,我是堂堂正正的男人,給我多少錢都不會扮成一個女人。”“我給你五百萬。”厲容森說。“行,你說吧,從什麼時候開始。”宴清秋即刻應下。這時,三人已經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