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章 終於結婚了(1 / 1)

夏天的菜園子很熱鬨,豆角,黃瓜,辣椒,青菜,絲瓜,苦瓜,茄子等等,各種蔬菜綠油油的,間或穿插著黃色紫色的花朵,看上去格外的賞心悅目。在一片菜園子的儘頭搭著一個台子,那是白薇和洛清河即將舉辦結婚典禮的地方;這和白薇平時領獎的舞台相比有一些差距,但是卻是白薇自己設計的。背景是一張白薇和洛清河的巨幅婚紗照,照片上的兩個人穿的便是他們今天舉辦婚禮會穿衣服,俊男靚女很養眼。有一條人工搭建的小路,直接從化妝室這邊走到舞台上,上麵鋪裝厚厚的天鵝絨地毯,確保白薇穿著高跟鞋不會摔倒。主持人在舞台上慷慨激昂的說了一堆,穿著白色西裝的洛清河表現的格外的配合。在主持人烘托氣氛,邀請了三次之後,白薇挽著傅星博的手臂緩緩走了出來,一步一步踏上了潔白的天鵝絨地毯。而在他們前麵,傅菡的一對龍鳳胎一人拿著一個花籃,走兩步便抓一把花瓣灑向空中,小家夥們絲毫不怯場,還忙裡偷閒的衝坐在作為上觀禮的賀老爺子揮手打招呼。今日的婚禮傅菡是幕後導演,她手中拿著對講機在控場;至於賀行,他並不如何關心外麵的婚禮,他一如既往的隻是將注意力全部落在傅菡的身上。今日白薇的婚紗很簡單,甚至可以說隻是基本款,可是越是這樣簡單衣服越是將白薇精致的五官襯托的愈發的緊致。洛清河的話格外的多,說了自己認識白薇後的變化,說了自己對白薇的愛,最後他單膝跪地從沫沫的手中拿過戒指緩緩戴在白薇的無名指上:“小薇,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輩子不夠,要生生世世。”珍珠一樣的淚珠落從白薇的臉龐緩緩滑落,她捂著自己的臉哭的泣不成聲:“討厭,我不想哭,哭了就不美了,你為什麼要勾我的眼淚。”洛清河雙手捧著白薇的臉頰,深深的吻了下去。雷鳴般的掌聲一整比一陣強烈,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洛清河終於鬆開了白薇,他額頭抵著白薇的額頭,低沉的聲音有些沙啞:“以後我不會讓你再流淚。”往事一幕幕在白薇的麵前閃過,那一年她本是不願意去南極,但如今她卻感激自己當年去了,也隻有當年去了,她現在才能收獲這樣美好的愛情。南極的天那樣的藍,抬頭看的時候會有些刺眼,就像是此刻這盛夏的陽光一樣。白薇靠在洛清河的肩膀上笑了起來,她知道自己這一生都會幸福。……夏凝番外一聲尖叫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夏凝在睡夢中睜開了眼睛,看到麵前那張因為放大了而顯得很驚悚的臉,她抑製不住的尖叫了起來。可幾遍她心中的恐懼鋪天蓋地,可是她還是很快克製住了,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但已經晚了,“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響了起來,甚至比之前的尖叫聲還要響亮。可是幾遍這個巴掌聲很響,夏凝卻還是忍住了沒有尖叫。即便她的心理怕的不行,可是她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我不是說過,我沒回來你不能睡覺?”楊開泰的聲音響了起來,明明是男人中氣十足的聲音,可是在茫茫夜色中卻顯得那樣的可怕,鬼差催命一樣。“對不起,我實在太困了,所以就睡著了。”夏凝一邊道歉一邊起來給楊開泰脫衣服,動作熟練的就像她天生就是做這個的。楊開泰的身材很好,上半身是糾結在一起的大塊大塊的肌肉,一看就是那種健身房練出來的;而且因為他有兩次監獄記錄,所以他的力量比一般的健身教練還要強大。夏凝以前也曾經想過反抗,可是無數次的經曆告訴她,她在楊開泰的麵前逃不了任何好處。果不其然,楊開泰一把將夏凝推到在**,他在夏凝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立刻不滿的說:“誰叫你穿**的,我不是說過在家裡不允許穿**?”“我馬上脫。”夏凝一邊討好的扭動著一邊手忙腳亂的將身上的衣服剝了個乾乾淨淨。曖昧的聲音在安靜的夜晚響了起來,是男人的喘息聲,聽的人麵紅心跳。但是仔細看的話夏凝的臉上卻沒有任何愉悅的表情,她更多的是一種麻木,一種無所謂的沒有任何知覺的麻木。突然又是一個巴掌聲響了起來:“夏凝,你在這裡裝什麼清高?給我叫,不叫到我滿意,你今晚彆想睡了。”這一巴掌是直接打在夏凝的鼻梁骨上的,她清楚的感覺到有鮮血滴滴答答的滴了下來,但是她不敢說,因為說了隻會被打的更加厲害。女子細細的曖昧的聲音在屋子裡麵響了起來,和男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聽的人臉紅心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楊開泰罵了無數的汙言穢語之後,他終於不再折騰夏凝,倒在一旁翻身睡著了。夏凝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隱約可以看到天花板上吊燈的輪廓,那是一朵荷花造型的吊燈。這並不是夏凝喜歡的,因為未曾綻放的荷花又叫菡萏,傅菡的菡,那個女人是夏凝致死也不會原諒的人。眼淚順著夏凝的眼角滑落,低落在被子上,發出了滴滴答答的聲音,像是下雨一樣。夏凝是很會哭的,因為爸爸告訴她隻要哭了,男人就會心軟;隻要她會哭,賀行就會讓著她。這些年確實是這樣,每次夏凝哭著說起母親的時候,賀行都會讓步。所以夏凝很會哭,這些年早就練就了眼淚說來就來的本領。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發現自己的哭泣對賀行越來越沒用了;不止是賀行,現在就連楊開泰看到她哭,第一反應不是憐惜而是覺得不耐煩。夜色鋪天蓋地的蔓延,楊開泰的呼嚕聲震天響。夏凝的淚水愈發的肆無忌憚了,以前她是有所求才會哭,如今她隻是單純的悲憫自己的生活悲慘,卻連哭也要在無人看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