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682章 有人敲門(1 / 1)

她紅著臉低聲說;“外麵……外麵有人敲門。”此時此刻傅菡心中真的是萬分的慶幸她進來的時候順手將門反鎖了,對天發誓她反鎖門並不是提前預料到他們之間會演變成現在這樣。她反鎖門隻是因為她覺得自己辦公室外麵就是員工工作的地方,她不想開著門滿足那些員工獵奇的心理,平時的時候她一般都隻是將門虛掩著。可是沒想到她的無意之舉居然救了自己一次,否則如果此刻敲門的人破門而入,她以後也每臉在繼續在這個公司待下去了。“該死!”賀行的眼中是滔天的巨浪,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隻怕此刻門外的人已經七竅流血而亡了。傅菡本來正滿心羞澀,聽到這句她噗呲一聲笑了起來,心情很好的說:“生氣做什麼,是你的終究是你的。”話出口後她就後悔了,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她羞憤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生平第一次她真切的感受到什麼叫做無地自容,特彆是賀行還用讚賞的眼神看著她,這簡直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笑容一點點的出現在賀行的臉上,他不顧外麵一陣比一陣激烈的敲門聲,用力的吻了吻傅菡光滑修長的脖子,直到傅菡嘴裡逸出一聲痛哼。終於賀行坐了起來,他長臂一伸勾住傅菡的暴露在空氣裡麵的纖腰,輕輕鬆鬆將傅菡撈了起來。“你快轉過身去,我要穿衣服。”傅菡一把捂住自己的胸前的關鍵部位,美麗的臉龐上是足可以滴血的紅暈。“怕什麼,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了。”賀行嘴裡這麼說著,他的臉上卻出現了不知名的紅暈,且他轉身的動作透著一股子無法掩飾的焦急之色。傅菡一邊匆匆忙忙穿衣服,一邊眼神打量著賀行的後背,好吧,她心中是滿心羞澀,可是她卻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賀行後背的肌膚很光滑,玉石一樣,帶著一種溫潤的質感,兩邊的蝴蝶骨很清晰,就像是天使將翅膀藏匿在身後一樣。身為一名合格且小有名氣的攝影師,傅菡對於美的欣賞有一定的水平。可是就算她用最挑剔的眼神來看的,她也找不出賀行身材上的瑕疵,寬闊的肩膀,細腰,光潔沒有一絲贅肉的後背,這簡直可以用藝術品來形容。一個邪惡的念頭出現在傅菡的腦海中,她想如果可以讓賀行做自己的模特,她一定可以讓賀行一炮而紅。可這個念頭也僅僅隻是在她的腦海中出現了一瞬而已,因為她突然意識到賀行在網絡上的熱度比一般的明星隻高不低,他根本不屑於紅。兩個人都穿好衣服之後,賀行起身去開門了。站在門外的是傅菡的助理趙婷,她平時進傅菡的辦公室都是象征性的敲敲門,聽到傅菡說了“請進”之後便立刻進來了。 可是今天她敲門好一會兒也沒得到答複,她今日上班來的晚了些,不知道賀行在裡麵,還以為辦公室裡麵出了什麼事情,是以她後麵敲門一聲比一聲高。最後還是傅菡出聲,讓她稍等,她這才安靜的站在門外。此時趙婷看到開門的人是賀行,她懵了,也直到此刻她才終於意識到先前那些同時們為何用一種看熱鬨的眼神看著自己。趙婷的臉紅了個透,她看了看賀行鐵青的臉,心中立刻明白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她硬著頭皮打招呼:“賀總早。”賀行嗯了一聲,冷不丁的為了一句:“你和李濤現在在談戀愛?”“我……”趙婷本來就被賀行嚇的不輕,聽到這話她愣是反應了會兒才終於明白賀行說的什麼意思,她忙不迭的點頭:“是……我們是在談戀愛。”“好。”賀行又點點頭,雙眼中有一閃而過的冷光:“那就請你轉告李濤,本周末他的休息取消,去公司加班。”“啊?”巨大的震驚之下趙婷忘記了害怕,抬起頭疑惑的看著賀行,嚴重懷疑自己聽錯了。可惜的是賀行已經不再看趙婷,他轉身看著傅菡,對方此時已經一臉寶相莊嚴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麵,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賀行一隻手握拳輕輕咳嗽了一聲;“咳咳,小菡,下午你下班了我來接你回家。”傅菡本就是在裝淡定,她嗯嗯啊啊的點頭,完全沒意識到賀行在說什麼,一直到賀行的身影消失在傅菡的視線中的時候,她才終於回神。趙婷手中捧著一疊厚厚的文件磨磨蹭蹭的挪到傅菡的跟前,她小聲的說:“傅總,這是盼思歸第二部的簽約合同,那邊今天就要回執,您要不要看看?”這種影視劇的合同非常的多,一般人都是請專門的律師幫忙看,避免這些合同會在你沒注意的地方鑽法律的漏洞。但是考慮到對方是賀氏集團,傅菡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去花錢找律師去看,畢竟她相信賀行是絕對不會害自己的。傅菡打開保險櫃拿出公章,簽名蓋章一氣嗬成,她將文件抵還給趙婷,美麗的臉上又恢複了工作時候特有的冷靜:“你把掃描件發給賀氏集團,那邊確認沒問題的話,你再把文件合同送過去吧。”“好的,傅總。”趙婷本來已經轉身準備出去了,想了想她又定住的腳步,回頭不確定的問:“賀總,李濤最近的工作態度是不是有問題啊?”“你怎麼這麼問?”傅菡的眼睛盯在新打開的一封郵件上,她說話的時候微微低著頭,露出了一小節細長的脖子。趙婷的臉微紅,鼓足勇氣說:“因為剛剛賀總說要讓李濤周末加班,我想那應該是他平時的工作沒做完。”這句話成功的將傅菡好不容易穩定住的心神再次打亂,她匆匆忙忙開口:“不是……不是的,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我……你可以去問問李濤自己。”她當然知道,這是賀行耍的小孩子的把戲,他生氣趙婷的出現打斷了他們,所以遷怒在李濤的身上,可是這話她怎麼能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