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夏家的小心思(1 / 1)

賀行再不猶豫,趕緊朝著傅菡的病房走去了,打開門的瞬間他的臉上已經帶著笑容了:“小菡,我回來了,肚子餓了嗎?”“你回來了。”傅菡笑了笑,今天她的臉上的青紫之色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貫的嫩白,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一樣。陽光從傅菡身後的窗戶照射進來,落在她的身上,給她度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她純潔美好的就像是仙女一樣。就像是有溫暖的風吹了過來,將賀行煩躁的一顆心瞬間安撫好了。他將買來的早餐打開,笑的如沐春風:“大年初一的早餐不多,所以你將就著吃吧。”“好啊。”傅菡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她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吃東西最主要的是心情,和……和喜歡的人一起吃飯,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說完這句話後傅菡再不敢看賀行,低著頭開始吃了起來。和南晴的談話給了傅菡很大的鼓舞,喜歡一個人,就應該把這個人拉到太陽底下曬一曬,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們是如何的相愛。愛情的模樣,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經得起陽光的檢驗。賀行的心軟的一塌糊塗,他一邊熟練的將自己碗筷裡麵的牛肉麵放在傅菡的碗筷裡麵,他一邊抬頭看著傅菡,格外認真的說:“小菡,你隻要記住一句話,永遠永遠,我愛你一定比你愛我多,我一定不會讓你愛我愛的很辛苦。”“嗯!”傅菡笑了,她往嘴巴裡麵夾了一塊牛肉,隻覺得這牛肉好像變成了蜜糖一樣,那樣的甜蜜。……夏家彆墅。夏國雄穿著一聲藏藍色的睡衣在沙發前麵走來走去,一張臉已經變的通紅了,他手中的手機一直在不停的往外麵打電話,幾乎沒有任何停頓。所有能聯係的不能聯係的,他全部聯係了;他肚子裡麵積攢的那些新春祝福還有阿諛奉承的馬屁也翻來覆去的說了無數遍。可是沒有用,每當有人聽清楚了事情的原由之後,大家都打著哈哈拒絕了,那副著急忙慌的樣子唯恐什麼東西沾染上自己了;掛電話快的夏國雄的下一句話還沒說完,等到他再打過去,那邊乾脆直接拒接了。夏凝坐在沙發上看著父親忙碌的焦頭爛額,她自己也沒閒著,不停的給賀行發消息,一條沒回複再發一條,還發了好幾個夏國雄求助無門的小視頻給賀行。不過可惜的是賀行除了一開始回了一句“無能為力”之外,他再沒有回複任何消息。那邊夏國雄將自己的通訊錄翻了個遍也沒有得到任何消息,他煩躁的直接將手機丟在沙發上,怒不可竭的說;“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就不應該要這個雜種,一天到晚就知道給我惹是生非,真的是氣死人了。”這樣的話夏國雄說了不知道多少次,準確的說每次夏成惹事兒的時候他都會這麼說,夏凝早就聽的見怪不怪了。 說起來夏國雄這些年女人不斷,他自己的身體素質也還不錯,再加上他是中年喪妻,如果他想要再生孩子的話,隻怕他的孩子已經湊成了一隻足球隊了。可惜的是年輕時候的夏國雄一心忙於事業,他的為人和君子沒有半點關係,他是真正的小人,而且還是那種吸血蝗蟲一樣的小人。是以在夏家攀扯上賀氏集團這顆大樹之後,他為了不讓自己的犒賞坍塌,是以他雖然沒少在外麵花天酒地,二奶三奶之類的也不少,可是他就是很堅決的不會再娶妻,不會再要孩子。因為他是一個真正的小人,他將人性看的很透徹,一旦他再次結婚生子,賀家對他的虧欠和幫助力度也會大打折扣。是以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他懷孕的女人不少,但是每一個都在夏國雄的哄騙下將孩子打了,他到現在隻有夏成夏凝這一對兄妹。雖然他看到夏成就覺得煩躁,這個孩子從來沒有一刻為他爭過光,但是夏國雄又不能不管自己的孩子,所以……夏國雄轉了一圈在夏凝的跟前停下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夏凝:“賀行不行,我們就去找賀老爺子,我就不信他們沒關係?”“要不我們先去醫院找賀行?”夏凝還是想要先去看賀行,她滿腦子都是賀行賀行,一想到賀行一直在醫院陪著傅菡,她心裡就格外的不舒服。“傻子。”夏國雄恨鐵不成鋼的說:“隻要我們去了賀家,你還怕賀行不回來?”“是啊,賀行一定會回來的。”夏凝的眼睛亮了,立刻起身朝著樓上跑去:“爸爸,你等我一下,我換一身衣服就下來。”換作平時夏國雄要出門,他是絕對不會好脾氣等夏凝的;但是隻要任何事情和賀行扯上關係,夏國雄就會區彆對待,他非但沒有表現出不耐煩的樣子,反而他還不放心的叮囑:“你好好打扮打扮,穿好看點。”……涼桃酒吧。或許整個A城,大年初一隻有這一個酒吧大白天開門。這個酒吧是季涼川在國內唯一的基業,也是他為了紀念前女友而開的酒吧,季涼川,桃子,組合在一起就是涼桃酒吧。平時酒吧都是下午四五點以後才會開門,而且因為酒吧裡麵一直都是各種炫目耀眼的光芒,是以很少有人會注意到酒吧裡麵牆壁上的畫作。此時是中午十二點左右,酒吧的玻璃門大開著,酒吧裡麵少見的變得窗明幾淨起來了。季涼川穿著一套連體的藍色工裝正站在酒吧的正中間,他一隻手托著下巴細細的打量著。這間酒吧對他的意義在於,這裡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他自己裝修,因為凡事親力親為的原因,他光是裝修這間酒吧就用了大半年的時間。不過那大半年對他來說很痛苦,他裝修酒吧不過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可以逃避現實的借口而已,因為那時候他才剛剛失去桃子,他的人生沒有了任何的希望,和一具行屍走肉沒有什麼區彆,他是在裝修這間酒吧的過程中一點點的自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