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彼此雙方已經共事了好幾年,可是易立幸還是有一種後背發涼的感覺,要知道賀行比他還要小上五六歲。易立幸的後背不自覺的挺直了,已經無法維持之前那故作輕鬆的樣子了。他雙手交疊放在胸前,鼓足勇氣看著賀行:“賀總,賀氏集團每年都有好幾百萬的公關費,您可彆跟我說您不知道這些?”賀行麵上一冷,語調卻變得極緩和:“賀氏集團走到現在靠的從來不是行賄受賄這些下三濫的手段,我們的公關費是高,但是全都是用來正常的商業溝通,整個行業,我們賀氏集團是最大的,但是我們的公關費卻是最少。”“我在賀氏集團做了幾年的公關總監,賀總,你這些話騙不了我。”易立幸心中有些慌亂,麵上卻還是表現的很淡定,甚至說話時候還故意很不屑。賀行突然起身,閃電般的出手,在易立幸完全沒注意到的時候,他的手已經伸到了易立幸西裝外麵的口袋上了,再回來的時候他食指和中指中間夾著一個類似鋼筆一樣的東西。易立幸的臉色變得慘白:“把鋼筆還給我。”他伸手欲將鋼筆搶回來,卻被賀行輕輕鬆鬆的躲開了。賀行一邊慢悠悠的拆鋼筆,一邊麵帶笑容的說:“易總,我對你不薄吧,你的學曆算不上優秀,能力也算不上頂尖,我去讓你在公關部總監的位置坐這麼多年,你呢?多次把賀氏集團的招標書賣出去,我也隻是開除了你而已,你卻帶著錄音筆來套我的話,你還真是我養的一條好狗啊。”“你說什麼?”易立幸火了,猛的站起來了,胸膛急劇起伏,看的出來心情很不好,甚至有一種想要大人的衝動。突然,鋼筆傳來了聲音,仔細聽正是賀行和易立幸兩人剛剛的談話內容。易立幸的臉由白轉紅,整個人的氣勢更是直接從高到低,他恨恨的瞪著賀行,眼睛裡恨不得噴出火來。賀行按了暫停鍵,將鋼筆的筆帽蓋好,從善如流的將鋼筆放在自己的口袋裡麵:“易總,我看這隻錄音筆很精巧,要不你就把這東西送給我吧。”“賀總看中了,我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一句話,易立幸說的咬牙切齒,恨不能把牙齒咬碎了。賀行麵上的笑容更加強烈了,他端起咖啡優雅的喝了一口:“易總,我有兩句話請你帶給楊少爺,不知道你方不方便?”這句話一出,易立幸直接呆愣住了,他的嘴巴張開了,模樣非常的滑稽可笑,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終於開口了,但是卻是問了一個很滑稽的問題:“你……你怎麼知道的?”“這個很難嗎?”賀行無奈的攤了攤手:“我隻是找人跟了你兩天,這不就什麼都出來了?”賀氏集團的項目一出問題,賀行幾乎是立刻就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搞鬼,他不動聲色的安排人去排查,最終目標鎖定在離職了幾個月的易立幸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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