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下一盤很大的棋(1 / 1)

接下來的股權登記證、今後的房地產市場、教育產業等等都蘊含著巨大的商業機會,每一個抓住其中一個機會的人,都能夠成就一波事業。而花想容覺得,她是想抓住所有機會的人。誰讓她已經預知了未來呢?花想容去上大學的目的,不單單隻是為了學習知識,大學更是拓展了人脈的地方,她在下一盤很大的棋……紀曉舟不斷修正著自己思維上的盲點,拓展著自己的思維領域,對於妻子的遠大目標,他愈發覺得望塵莫及。兩個人躺下睡覺的時候,紀曉舟看著身邊熟睡的妻子,再一次提醒自己有多幸運,竟然能夠擁有才貌雙全的她。由於今晚收到太多的訊息,紀曉舟努力消化,一時沒有那麼快睡著。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他摟著妻子就要進入夢鄉,突然,睡夢中的花想容身體猛地一抽,然後手“啪”地拍到了他的臉上。將睡未睡,被打了一巴掌,把紀曉舟的睡意都驅走了,他睜開眼睛一看,就見花想容緊閉著雙眼,頭不時扭動著,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接著,她喊道:“不要,不要……”好像有什麼恐怖的事情發生,她正在儘力阻止,然後眼角的淚水大滴大滴地流了下來。花想容在紀曉舟眼前,一向是從容自信,調皮中又不失優雅,從沒有這麼恐懼失態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做了什麼可怕的噩夢?讓她驚嚇至此。紀曉舟趕緊輕輕地推著她說:“小容,做噩夢了嗎?快醒來。”紀曉舟的動作不是很大,但是輕微的動作似乎對花想容毫無影響,她繼續哭泣著,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痛苦。紀曉舟實在不忍心,隻好用力搖著她道:“小容,快醒過來,彆怕,有我呢!”他的動作比較大,花想容被他用力一搖,終於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眼神裡滿是茫然。然後四顧一番,借著床頭的夜燈看清楚紀曉舟,眼神中的驚懼才如潮水般緩緩地退去,她喘著氣說:“曉舟,嚇死我了,剛才做噩夢了,現在心跳得好快。”“我就是看到你做噩夢了才叫醒你,到底是什麼噩夢?會這麼害怕?”紀曉舟心疼地道。花想容似乎在努力回憶,但馬上又痛苦地閉上眼睛,說:“記不起來了,我就覺得好像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在我眼前發生,我現在努力想,但想不起來,頭疼。”“那就不要想了,一個夢而已。”紀曉舟輕輕地把她摟在懷裡,拍著她的背,安撫她。花想容在夢中耗儘了力氣,此時被紀曉舟摟在溫暖的懷裡,如此溫柔耐心地安撫,她慢慢平息內心的恐懼,不知不覺又進入了夢鄉。這一次還好沒有再做噩夢,紀曉舟觀察了好一陣,看她睡得很沉,自己也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花想容隻覺得頭昏昏沉沉的,不過睡了一夜之後,她似乎已經遺忘了昨晚的噩夢,連提都沒提一句,隻是哈欠連天。看她沒再說什麼,紀曉舟也就不再問了,不好的事情反複追問,反而容易加深印象,把它重新再帶入夢魘之中。紀曉舟覺得,如果睡了一夜,小容能自己忘了最好。因為接下來紀曉舟和紀曉帆要出差,花想容主動請膺開車,紀曉舟不放心她的駕駛技術,便讓她今天試開一下,他好在邊上觀察,萬一駕駛技術不行,他肯定不讓花想容做司機。紀曉舟以為花想容肯定會手忙腳亂,畢竟是第一次上手開車,誰知,小容上車之後動作卻很老練,啟動油門,掛檔,所有的動作都是一氣嗬成,像是個開了十幾年車的老手一般。紀曉舟不禁吃驚地問:“小容,你的駕駛技術超乎我的想象呀,怎麼像個老司機?”花想容嗬嗬一樂,老司機在上一世可不是什麼好話。她道:“我在駕校的時候練得多唄,為了多練車,還給教練的車加過油。”“哦,原來如此。”紀曉舟點點頭,姑且相信。“小容就是刻苦,做什麼事都比彆人專心投入,所以學新本事也掌握得一般人好。”於桂誇道。見花想容的駕駛技術這麼好,紀曉舟就放心了。他們先把於桂送到罐頭廠,再驅車回友誼商場。商場一大早還沒有開門,每天早上都是紀曉舟最先到的,接著才是管理人員和營業員、送貨的工人。對麵的華僑商場這時側門忽然開了,走了一對男女出來,兩個人緊緊摟在一起,應該是一對情侶,一大早去吃早飯的。花想容一看那對男女,不禁一挑眉頭,得,那女的不就是自己的便宜妹妹花想月嗎?怎麼回事?有男朋友了?上一世她好象沒有這麼早找男朋友呀?旁邊那個男的身影有點熟,臉卻不太認得。花想容看到他們出來,腦子裡浮過一些探究的想法,她是一邊走,正好一邊看到對麵的花想月的,所以思忖間自己已經進了商場,她就沒有再回頭繼續觀察打量。說實話,能離花想月遠一點就遠一點,她懶得和花想月沾上一星半點的關係。好不容易林秋琴母女倆消停了許多,最近都沒有來騷擾他們了,她才不會沒事就往他們麵前湊。花想月也看到了花想容的背影,還看到了他們停在商場門前的新車,臉上不由浮起了羨慕的表情,她扯了扯梁斌的胳膊說:“親愛的,你啥時候也給我買一輛像對麵那樣的車?”梁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對麵的新車,哼道:“是對麵友誼商場買的進口平治,挺貴的。”“你不是要給我買房買車嗎?肯定不能比這差呀!要是買差了,那不顯得我們華僑商場很沒麵子?”花想月趕緊道。梁斌撇了撇嘴角,鬱悶的笑了,還麵子,我都快被你們一家人給折騰死了,三天兩頭的就跟他提訂婚的事情,他頭大得如鬥。這件事要是被父親和大哥知道了,反應肯定大不一樣,大哥會笑掉大牙,父親則會暴跳如雷,拿起晾衣架把他抽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