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半夜,謝嘉帶著人直接闖入安家,隨後將兩人帶上了直升飛機,看到桃灼間這三個字,方雪蘭與安天逸都懷疑是不是二十年前的事情被發現了。一旦這樣,那麼獨孤家族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方雪蘭與安天逸正不安的時候,處罰室的大門被人打開。刺眼的光線照在方雪蘭與安天逸臉上,兩人遮住了雙眼,好半會適應了光線,才睜開眼看向麵前的男人。時如顧冷冷的看著方雪蘭與安天逸。“謝嘉,用儘任何辦法讓他們說出安相思的身世,必須知道安相思的親生父母是誰。”時如顧說完之後就走出了處罰室,在處罰室門外站著。不一會處罰室內就傳來了淒厲的喊聲。“我們不知道,我們真的不知道啊!”……這樣的喊聲從高亢變得低下,中途伴隨著謝嘉的質問,時如顧當做什麼都聽不見一般的站著。自己也不想將事情搞得這麼難看,但是因為安相思的病,已經失去理智了,隻要能夠有一絲機會,時如顧都會去做。經過二十分鐘之後,謝嘉出來了一次。“少爺,什麼招都用了,但是這兩人嘴硬的很,堅稱自己不認識少夫人的父母。”謝嘉說道。“不知道,那就打到他們知道為止,我今天一定要知道安相思的親生父母是誰!”時如顧大喊道。聽到少爺這麼說,謝嘉再次回到了處罰室。獨孤靜若坐在自己的房間內,聽著處罰室那邊傳來的一陣一陣哀嚎。如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那還可以鎮定一些,但是現在自己知道了真相,萬一方雪蘭與安天逸扛不住將事情都說出來,那麼自己就完了。獨孤靜若咽了一口唾沫,最後還是走下了樓梯,來到處罰室。時如顧遠遠的就看到獨孤靜若一步一步走到自己麵前。“靜若小姐,有什麼事?”時如顧問道。“我隻是想說一句,時如顧你這麼做不覺得太過分了嗎?我一個旁觀者都看不下去了。”“你自己的妻子生病了,你為什麼要折磨彆人呢?安天逸夫婦雖然對安相思不好,但是也算是將她養大了,你就這麼報答安相思的養父母嗎?”獨孤靜若看著時如顧的雙眼問道。“我實在是很難想象,像靜若小姐這種冷心冷肺的人會突然的這麼關心方雪蘭與安天逸。”“你是在害怕什麼嗎?”時如顧問道。“嗬,笑話,我有什麼好擔心的,隻不過我與他們在宇文莊園相處的也算愉快,所以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為罷了。”“既然你不願意聽,那麼我走就是了。”獨孤靜若說完之後就回去,在回去的路上,獨孤靜若死死的咬著牙。時如顧看著獨孤靜若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處罰室內又一次沒有了聲音,謝嘉走了出來。“少爺,實在是問不出什麼,而安天逸與方雪蘭都已經昏過去了。”謝嘉說道。“你去準備一個微型的攝像頭,不用派人守在這邊了。”時如顧說完之後,往安相思的房間走去。這段時間安相思睡眠的時間越來越長,現在是中午了,她應該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