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內的氣氛一度降至冰點,直到二樓有一道女聲傳來。“揚帆,是誰來了?”一位貴婦人從二樓漫步走下來。安相思看著她的五官,她與薑嬋的五官有六分相似,即使年過五十,但是仍然風韻猶存。安相思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身份。“這位就是慕夫人吧?”安相思問道。錢素琴不明白這人是誰,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點了點頭。“嗬,我真的很想采訪您一句,親自把自己的女兒送進監獄是什麼樣的感覺?”安相思擲地有聲的問。錢素琴聽到安相思這麼問,臉色立刻就難看起來。“時如顧,你難道就不管管你的女人嗎,她以為她是誰,慕家是她可以放肆的地方嗎?”慕揚帆沉著聲音說。“第一,她不是我的女人,她是我的妻子,第二,我認為她說的很對。”時如顧緩緩開口道。“薑嬋的事情我不會袖手旁觀,我若是不管,我想我也枉當慕允璨的兄弟了。”時如顧說完之後,牽住安相思的手往外麵走去。慕揚帆看著安相思與時如顧一起離開,煩躁的摸了一把臉,兩個小輩還能掀起什麼風浪來。接下來的兩天,時如顧四處找關係,但是慕揚帆在京都的影響力讓時如顧根本無法抗衡。可以說京都半個政—治圈都有慕揚帆的人在。這天傍晚,距離薑嬋被關押已經是第三天了。時如顧將自己悶在書房沒有出來。安相思有些內疚,自己是不是給了他太大的壓力了。安相思推開書房的門,時如顧正站在窗外看外麵的風景。“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安相思站在時如顧身後抱住他。時如顧轉過身,發覺小妻子心疼自己了,時如顧還是很滿足的。“沒有你的關係,我也會救薑嬋,她是慕允璨最看重的,我自然也要幫一把。”安相思聽著時如顧話,心中一陣感動。自己深愛的男人,從來不曾辜負過自己的愛意。隨後安相思想起了一件事情。“如顧,你還記得半年前我們去惠法大師那嗎?”“惠法大師那時候就對我們說過,薑嬋會有牢獄之災,起因是慕允璨,想要破解也是慕允璨。”安相思說道。聽到安相思這麼說,時如顧記了起來,不得不說,惠法大師料事如神。薑嬋入獄,起因是慕允璨,這兩件事都被惠法大師說中了。“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將薑嬋的事和慕允璨說說?”安相思問道,畢竟再僵持下去,薑嬋入獄的事情早晚都會被媒體公布出來。時如顧鳳眸微眯,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或許這件事解決的法子隻能在慕允璨的身上。當天晚上十點,時如顧運用Y國的人脈,終於聯係到了正在封閉式軍事演習的慕允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