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假結婚(1 / 1)

黃忠撓撓頭,最後還是向她搖搖頭,“沒有。”黃哥這人在這方麵比較放浪形骸,他卻很保守,也擔心禍害了好人家的姑娘。“你看到了剛剛的情況了吧?這一個月發生過很多次了,黃哥不在了,我就像是他們唾手可得的人了。這還隻是白天,晚上的時候甚至有人爬牆,都是被我拿竹竿打出去的。我知道你跟黃哥感情很深厚,就算你走進我的家門是堂堂正正的,可彆人也會猜測我跟你有關係。”黃家媳說完之後,跪在了他的麵前。黃忠急忙想著去把她給扶起來,結果又擔心會唐突了她,隻能遠離了她跪拜的方向。“你先起來,有什麼話好好說,任何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的。”黃忠勸導著,黃家媳卻拚命的搖頭。“我不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我甚至還有一個閨女,可我也是走投無路了,沒有人護著,我們母女倆就隻有死路一條。你能不嫌棄的收留我們嗎?”黃家媳說出這句話以後,黃忠的眼睛都瞪大了。他怎麼能做出這種對老大如此蔑視的事情?“你們覺得在這裡住的不舒坦,讓我把你們帶出去,可今天這樣的話千萬不能再說了。”黃忠不願意做那種不忠不義的事。黃家媳固執的跪著,“除了你娶我,不然就算是現在跟你離開了,以後你有了喜歡的人,我們還是沒有落腳之地的。”黃忠暴躁的雙手擼著頭發,“嫂子,你知道你自己在說點什麼嗎?黃哥離開這才一個多月呢!”黃家媳抬頭看著他,“不然呢!他得罪的人何其多。他在,誰都不敢欺負我,可現在他不在了,我留在這裡,遲早也是被禍害的。我晚上就連閉著眼睛休息的機會都沒有,就擔心誰爬牆跑進來了。既然誰都可以,我為什麼不能選擇一個能夠護得住我們母女兩的?”黃家媳的話讓他腳步頓住了,這個決定太荒唐了,一瞬間他就想逃跑了。“你要走就走吧!明天過來給我母女倆收屍就行了。”黃家媳在逼他,她是被賣的黃家的,也是兢兢業業的照顧黃母。就連丈夫在外麵有人,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的。今天她也應該為自己考慮了,她不想再回到娘家再被人賣一次。她也不願意隨便找個人嫁了,過貧苦的日子。黃忠無疑是最好的對象,從他替丈夫打理後事井井有條時,她就已經盯上他了。現在她賭對了,看到他心軟的上門來看他們了,至於那些被她當成墊腳石的男人,就是她最好的借口。“好,我答應你!不過隻能是假結婚。”這是黃忠最後的底線了。黃家媳內心自然是高興的,不過被她快速的掩飾下來。至於這一個建得很輝煌的家裡,鎖上門之後,也成為了她最後的底氣。 收拾好東西後,就跟著黃忠去了他家裡。黃忠隻是想要把人安頓好,隻要沒有被威脅,應該就想不起那麼荒唐的事情了。可是給人感覺如此柔弱的姑娘,第二天卻強硬的要求他去領證。黃忠一個頭兩個大,不答應了她就一心求死。到底是大男人頭一遭,最後被逼急了,就如她所願的去扯了證。黃忠心裡堵著一口氣,黑子也是心慌意亂的,因此兩人就坐在一起喝的酩酊大醉的。喝醉之後黃忠就不記得家裡多了一個人,照常回到家裡,黃家媳過去伺候他梳洗,黃忠看著麵前的人想要拒絕。可是看著她穿著單薄的衣服,就覺得體內有一把火在燒了。黃家媳不是沒結婚的小姑娘了,想要讓起一切順其自然的發生,還是有辦法的。黃家媳對於自己身材還是滿意的,有意無意地朝著黃忠靠攏,趁著他意識模糊的時候,自然是得償所願了。等到黃忠一覺醒來,酒醒之後看著麵前發生的一切,直接就朝著自己甩了一巴掌。黃家媳自然感覺到他的舉動,朝著他緊緊的摟著。黃忠對於自己看到的一切,恨不得眼睛瞎掉了,他怎麼能這樣呢?簡直就是豬狗都不如了。黃家媳自然不會給他反悔的機會,甚至在他清醒的時候,再讓他切身實際的體驗了一回。“你彆打自己,要是覺得愧疚,你就打我吧!是我不要臉,為了活下去勾著你的。”黃家媳讓他不得不麵對現實,聽著孩子的哭泣聲,這才去看了孩子。黃忠能怎麼辦呢?一切都生米煮成熟飯了,以後就是他要護著的人了。不得不說,黃家媳還是賭對了,就算是遭受彆人的指指點點,她都從來沒有過絲毫的猶豫。黃忠離開之前給了她一筆錢,知道是他所有的收入,沒有絲毫心理壓力的收下了。日子按部就班的過著,黃忠一直覺得是一個錯誤,所以就想儘量的避開她。可是隻要他一回家,黃家媳就有辦法讓他就犯,偏偏還是黃忠拒絕不了的。最後想著黃哥去世的日子還短,為了護住黃哥的體麵,讓她無論如何不能懷孕了。結果,黃家媳牽著他的手放在腹部上。“那你就看著辦吧,是大哥重要,還是你的兒子重要?”黃家媳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黃忠眼眶就紅了。“你就一丁點都不覺得對不起大哥嗎?”黃忠問完這句話仿佛用儘了渾身的力氣。“忠哥,他跟你不一樣,他隻是把我當成一個生孩子的工具。我懷孕的時候,他日子過得好不快活,從頭到尾,他都隻是把我當成照顧他母親的工具。他都沒想過為我守著,我為什麼就得守著他呢?我一直踏實本分的過著生活,他既然沒辦法守著我了,我為什麼不能替自己找了一個堅固的後盾呢!我知道,你肯定是覺得我不是安分的跟著你的,一輩子時間還長著呢,隻要你一直監督著我,我願意用我這一生告訴你答案。”黃忠再次離開了,黃家媳躺著休息時,眼角的淚水順著就流淌下來了。生來本就是被嫌棄的,隻要能夠活下去,承受一點汙名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