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死亡原因(1 / 1)

宋宥珍沒有過去,雖然說有些迷信,但是宋母還是堅持了。梁昌柱倒是去了,村長似乎很信任他,知道他回來的消息,特意讓人跑到鎮上去找的。有梁昌柱操持著,也算是讓兒子體麵的走了,畢竟在他的心裡,梁昌柱是村子裡最得體穩重的人。言行舉止方麵也是從來不讓人挑剔的。梁昌柱倒是接手了,隻是他對這方麵實在不熟悉,就連家裡親近的人,他都沒有守過一夜,自然也不好誇大其詞。雖然不明白流程,但族上的人還是出來提點了,把人安葬過後,村裡有過一段時間的沉寂。畢竟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又是莫名其妙的在山裡沒的,比自然離世的,自然更讓人覺得心有餘悸。宋宥珍對於此事倒是不好下定論,畢竟她也算是撞到過宋安,跑到山裡去溜達的。“你說這宋安吃飽了撐的,怎麼莫名其妙的跑到山裡去了,而且還是那麼偏僻的地方?”宋宥珍好奇心旺盛的問著,梁昌柱歎息了一聲,緩緩的回答了她的疑問。“他應該是跟著人一起上山的,然後引發了爭執,在爭執的過程中還引起了推搡。”梁昌柱推測的話,宋宥珍瞪大了雙眼。“不會吧?你怎麼看出來的?公安不是說了是意外的嗎?”宋宥珍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快冒起來了。“他的死亡原因的確是意外,但是跟人起爭執,推搡也是不假。他們去看的人忽略了,過去現場的時候,宋安的上方的地方是有人踩踏過的。後來去看了一眼,發現腳步很混亂了,已經看不出來當時具體的行動軌跡了。”宋宥珍安靜了下來,“這個人怕是藏起來了,又是在村裡的後山,肯定是村裡的人跑不掉的。這件事情你打算跟村長說嗎?”她隻要想著是藏在村裡的人,就有一種脊背發涼的感覺。梁昌柱搖搖頭,當時忽略掉的地方,就算現在提起也找不到證據了。而且那人回到家裡,肯定把跟自己身上有關的痕跡都抹掉了。想要找到就增加了困難,最重要的宋安的確是自己意外撞上的,那個角度彆人絕對控製不了。公安也絕對不會再浪費精力放在一起意外之上。“那就找不到人了嗎?”宋宥珍有點耳撓腮的,雖然她對宋安沒有好感,但這樣的人留在村裡總感覺,像是一條藏在暗處的毒蛇。梁昌柱搖搖頭,“也不儘然,看他跟村裡的人誰關係比較密切,能夠跟著他一起進到深山的,肯定是關係稍微密切的。而且這個人在爆發的時候,力氣並不柔弱的。”說完,彼此麵麵相覷。他們待在村裡時間不長,加上對宋安的不喜,自然不會想著去了解。“彆愁了,你不適合沉著一張臉,你要是真的想知道,我去打聽一下。”梁昌柱拍拍她的頭頂,不喜歡他的小姑娘,愁著一張臉。 “知道會比較妥當吧,不然被人在背後放冷箭了都無法發現。不過要真的分辨不出來也無所謂,你也不是那種辨彆命案的能手,咱們沒必要打腫臉充胖子?”宋宥珍這句話說出來之後,梁昌柱就盯著她看了。小姑娘難道不知道男人是禁不起激怒的嗎?這不是明顯對於他能力的否認嗎?本來是不上心的,這下卻暗暗的較勁了。把小姑娘送回家裡以後,他就去找了宋冬生,一直待在村子裡,多少是有一些見聞的。宋冬生也去送了宋安一程,當下就把自己知道的,滔滔不絕的全部像吐豆子一樣的倒騰出來。“宋安跟著廖永康關係比較密切,廖永康那小子缺心眼的,宋安跟著他一起玩,主要是看中了他手上的錢。廖永康有一個叔叔在鎮上乾活,每個月都會寄錢回來。他在家裡又比較得寵,想要捏一點錢在手上是比較容易的。另外的就是一些湊在一起打牌的。”梁昌柱又問了具體打牌的人選,最後又推測了一番,詢問了一些人的動態,最後就隻有兩個人比較懷疑。一個是無所事事的劉痞子,另一個就是廖永康了。梁昌柱又叮囑他去龐敲側擊,這兩個人在那段時間裡的行程。宋冬生興致勃勃的給他問話去了,最後問完了又氣喘籲籲的跑回來告訴他。梁昌柱結合他說起的話,大概的就有一個人選出來了。梁昌柱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之後,拍拍他的肩膀就離開了。離開之前還詢問著他,是否有勇氣跟著一起去到外麵闖**。宋冬生聽到他的話,眼睛一瞬間就變得又亮又圓的,臉上的笑容就像是一朵花兒一樣,徹底的綻放了。“謝謝梁哥的賞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隻要你不嫌棄我,再苦再累我都能乾。”梁昌柱激動的語無倫次的模樣,讓他一個人樂嗬著就自己離開了。至於他掌握的事情,去告訴了好奇心旺盛的小姑娘。宋宥珍一翻思慮過後,讓他去到外麵找一個人,把當時有可能發生的事情描述一遍,然後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把紙條扔進村長家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件事情一旦捅出來,挺得罪人的,他們也沒必要多此一舉的去捧村長。無故惹了一身腥,反而不美了。做完這件事情以後,至於怎麼解決,他們就不管了。吃二兩米,也沒必要管那麼寬的閒事。時間就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十二月的時候,梁昌柱又再一次收拾包袱出門了,這一次回來時間是最長的,整整兩個月。宋宥珍雖然依舊是滿心的不舍,但是男兒誌在四方,她也不能阻止他前進的腳步。隻是離開的前夕,那種不舍的情緒依舊蔓延著,看著糙漢子的眼神帶著一絲絲的哀怨。梁昌柱自然感受到她如影隨形的目光,微微的歎息一聲,把小姑娘帶出到鎮上去了。回到家裡的時候,直接就把給拘著,也沒想過要送她回去了。宋宥珍依依不舍地摟著他蘊含能量的腰肢,把腦袋埋在他的胸前,就像是一個連體嬰一樣,任性的糾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