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沈,清,殊!”伴隨著一道若有若無的腳步聲,漆黑陰暗的巷口出現了一抹黑色的身影。法式方領連衣裙勾勒出她妙曼的腰身,五官精美非凡,美豔不可方物。沈清殊看著眼前的女人,先是眯了眯眼,突地就笑了,“跑寧城來找我麻煩?你有病?”“你想多了,巧合而已。”她勾唇,豔紅的唇瓣猶如妖美的玫瑰花瓣,悠悠的說道:“蘇星瑤?沈清殊,我就再想,這二者有什麼關聯。”她低了低頭,笑容不斷,“我到現在也沒能想明白,你這麼大一個咖,來寧城做什麼?”“電視劇定律,知道太多下場總不會太好,或者,你想像剛才那群打醬油的黑衣人一樣?”沈清殊手裡提著高跟鞋,歪著頭,表情懶散,像極了那慵懶的貓兒。嗬嗬……女人冷笑,目光冷酷而嗜血。笑容一收,她右手五指成爪,身體微躬,迅猛上前,宛若閃電,朝麵前的沈清殊直麵襲去。啪嗒!手裡的高跟鞋被沈清殊丟在了地上,眼裡寒流在湧動,沒有任何花架勢,徑直迎上了對方的殺招。漆黑而又潮濕的巷口,兩道纖細的身影纏鬥在一起,速度極快,隻能勉強看見兩道模糊的人影。身影重重,女人進攻真假虛實交雜,但招招不離沈清殊的咽喉眉心各處死穴。兩人交手激烈,肅殺之氣充斥著整個巷子。下一秒,沈清殊身體飛掠,捂著脖子退向了巷口。隨著她的手移開,孱弱白皙的脖子上多出了三道血痕。“瘋狗!”沈清殊冷笑,眼裡帶著極具的厭惡之色,對麵前的女人厭煩到了極點。“怎麼,打不過就隻會罵人,這就是你們名門正派的修養嗎?”看著沈清殊脖子上的血痕,女人得意到了極點。就在兩人說話的空擋,沈清殊一把抽下了盤著墨發的白玉蘭簪,青絲零落,指尖一彈,手中的銀簪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飛出,朝女人飛射而去。快若閃電的簪子在黑色的夜裡劃過一抹亮光,美麗而又冰冷。女人頭下意識的傾斜,那枚銀簪就這麼從女人的臉頰邊穿過,刺進了她身後的牆麵。血液從傷口處緩緩流下,女人捂著臉,眼神滿是冰冷,夾雜著少許氣急敗壞,再沒有先前的肆意張揚。“小丫頭?!”忽然,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刺目的車燈在照耀。站在巷口發絲淩亂的沈清殊朝身後看了眼,一眼便對上了駕駛座上裴姮笑意盎然目光。等再回頭,巷口裡哪還有那女人的身影。手微抬,刺進牆麵的簪子即刻被招回,咻!的回到沈清殊手裡。將它丟進納戒,沈清殊轉身來到了街邊。臉上神情斂起,沈清殊在街邊的黑色勞斯旁停下,淡淡的注視著滿臉笑容的裴姮,開口道:“找我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