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那位一品金丹,將年輕男女去路封堵,目光無比冷冽。
“百年前,你風玄宗便被我雲頂天宮大破於炎星之上,這炎星,也成為了我雲頂天宮的殖民星球,你們這些風玄宗的殘黨,還留有什麼念想嗎?”
“不如,把你們風玄宗剩餘長老的藏身之所告訴我們,作為交換,我可以引薦你們進入雲頂天宮,做兩位外門弟子,豈不比當喪家之犬要強得多?”
他一步步,向著年輕男女走去,每走一步,便像是死神降臨,將後者兩人壓得節節敗退,麵色慘白!
而兩人身後,十幾名先天巔峰,也是圍攏而來,將他們徹底牽製在央,退無可退!
但即便麵對這般絕境,這對年輕男女,仍舊麵露倔強,不肯低頭。
“歐陽傑,你不要做夢了!”
青年眼眸如星,自帶一股傲氣:“我們風玄宗的人,絕不怕死,也絕不可能對你們雲頂天宮低頭!”
“在赤冥係誰不知道,雲頂天宮殘暴無道,隻知道燒殺搶虐,無數個星球都遭到你們的毒手,我們身為風玄宗弟子,絕不會向你們低頭的!”
“要殺就殺,等我們兩位宗主回來,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
“兩位宗主?”聽得此話,那名金丹期修士止不住大笑出聲,麵上儘是嘲弄。
“你說的,是當年的西玄和常風?簡直是可笑至極!”
“他們已經消失兩萬年之久了,若是還記得你們風玄宗,在你們風玄宗被我雲頂天宮所滅時,就該回來了!”
“但到現在,他們都還未現身,顯然早已經不把你們放在心上,說不定,他們已經隕在宇宙之了!”
他眼現出一抹傲然和冷漠:“不要說西玄和常風不知所蹤,就算他們回來,又能如何?”
“我們五位宮主,當年就能夠壓得西玄和常風抬不起頭,現如今兩萬年過去,他們的修為更是今非昔比,西玄和常風,拿什麼來替你們報仇?”
聽得此話,兩位青年男女,都是神色一黯,表情顯得有幾分寞。
而就在他們束手無策之時,卻是隻覺身前光影一晃,一個人已經立在了他們麵前。
兩人抬眼看去,這是個身著鎏金華服的年人,麵色肅然,不怒自威。
而此人,先是對他們展顏一笑,點了點頭,現出讚許之色。
而後,他緩緩轉頭,看向了那個狂笑不止的一品金丹。
“剛才,就是你在談論本座?”
他話音剛,一股恐怖的威壓,從天而降,就像是神靈履足凡塵,那位一品金丹,以及十幾位跟隨他同來的先天巔峰,皆是神色震撼,毫無抵抗地被壓入地麵,死死地按在城市廢墟,五體投地!
“這……”
看到這一幕,兩位年輕男女都是麵色一頓,麵露悚然。
這來人,僅是一絲威壓現出,便是壓得一位金丹,十幾名先天儘數伏地,這是什麼威勢?
恐怕就算是元嬰期修士,也做不到這般程度吧?
那位明教歐陽傑的一品金丹,就這樣趴在地上,連頭都抬不起來,但他還是掙紮著開口,沉聲道:“閣下……是什麼人?”
“我們是雲頂天宮的人,閣下這般作為,這是想……與我雲頂天宮為敵嗎?”
他每一句話說出,都極為艱難,在化神期修士的壓迫感下,他這位一品金丹,還能夠說話,已然著實不易。
“哼!”年人低喝一聲,眼殺意畢現。
“雲頂天宮的人又如何?難道雲頂天宮,就可以對我風玄宗的弟子隨意殺戮嗎?”
“你還敢問本座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