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把頭??!”
我用力揉了揉眼,確定自己不是因為一晚沒睡花眼了。
棉衣布褲,雙鬢斑白,臉上那抹笑容與普通上了年紀的老者無異,但那雙眼睛仍舊清澈,不是把頭還是誰!
“把頭!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不是!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我這個當師傅的放心不下,來你不行啊。”
“不對不對把頭你讓我緩緩!”
把頭著我說:“雲峰,你是不是以為自己這招很厲害。”
“我我覺得還行就像把頭你當時用的那招驅虎吞狼。”
其實我對自己這招挺滿意,利用了天時地利人不和,隻是沒料到候老大能把人那樣帶出來,外加最後的變數。
把頭臉上笑容消失了,皺眉說:“臭棋一招,殺敵一千,自損百。”
“如果虎吞了狼,那吃起來羊會更肆無忌憚。”
“把頭,狼都到了羊圈門口了。如果不用此下策,那光狼就把羊吃完,還怕什麼虎?
“狼來了吃飽了就走了,老虎來了會咬死所有羊,這就是區彆!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把誰引來?”
我搖頭。
把頭道:“如果不是我乾預,有可能造成像上一次那樣的回關,那次北派損失了多少高手?如果發展到那一步,就算你人沒事兒,但在行業內也無法立足,所以我才說你這招是臭棋,明白了沒有?”
我臉色難,確實
我沒想過除自己安全以外的任何東西,想在行業內立足,名聲很重要,一旦名聲壞了,那什麼事兒都辦不了。
“把頭,刑老板說的把老斑鳩引走的高人,就是你吧?你們早聯係上了?”
“沒錯,雲峰,我十天前到的山西,你做了一個局,而我為了配合你,在背後做了三個局。”
“孟嘗一局,刑老板一局,老斑鳩一局。”
“刑老板這個生意人比我想的還要聰明,還要有魄力,他敢賭,賭鵲山上那一槍打的不是自己腦袋,他雖然聽了我的計劃,但加了自己想法,現在來他賭對了,對他自己來說,確實做到了利益最大化,至於孟嘗嗬嗬。”
把頭笑著搖了搖頭,著我說:“不過他想把你留在山西做他女婿,這點我可忍不了,你是我徒弟,將來要給我養老的。”
“怎麼雲峰,還不高興了,難道你真想留下來當上門女婿?”
“我沒有不高興!我最不起的就是當上門女婿的!把頭,我就是覺得算了,我不說了。”
“你覺得我把你蒙在鼓裡?像個棋子一樣,沒有參與進來?”
大多時候,就算我什麼都不說,把頭也能猜到我在想什麼,這次也一樣。
把頭歎了聲,道:“到最後你會明白,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你,王瓶子這一脈傳到你這裡,不能出差錯了,幫會也好,江湖人也罷,都不能欺我北派無人。”
我沉默了一會,開門下車,雙膝跪地,磕了一個頭。
此刻車停在繁華的商業街旁,所以有不少人到了這一幕,我不在乎路人法,儘管我穿著一身買的名牌衣服。
男兒膝下有黃金,我這一跪,比黃金重的多。
把頭表情有些驚訝,我起來說道:“把頭你放心,師祖這一脈我將來也會傳下去,不會斷了的。”
把頭笑道:“眼著過年了,雲峰你這樣我要給你紅包。”
“不用紅包!把頭,你能多交我點兒東西就行,經過這次的事兒,我感覺我還要學的東西有很多。”
把頭搖頭:“在技術上,我已經沒什麼東西能教你的了,你人脈也夠強,你現在唯一缺的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