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有很多字成了死文字,除了西夏文,還有摩尼文,女真文,突厥文,栗特文,吐火羅文等等,這些小語種在當年隻在很小範圍內傳播,堪稱冷門中的冷門,國內是有一些研究這些文字的人,但幾乎無人能通讀。
這些研究者拿到文字樣本後還需要去對比,去分析,去求證,而不是一眼就能隨便讀出來。
“茲、令、骨、”
什麼意思?
這是西瓜頭從智慧教中找人破譯出來的單子,把頭在幾天前也拜托了高手破譯。
現在隻要等把頭這邊兒結果出來,兩邊兒能不能對上。
如果把頭找的人破解出來也有茲、令、骨三個字,那說明是正確的,這叫交叉印證。
後半夜一點多,我們摸黑開船,三登霧島。
出發前把頭讓帶兩套潛水衣,我們有一段時間沒用潛水衣了,還是之前讓宋醫生老公從海世界搞出來的。
島上的霧給我們帶來了麻煩,但同樣,也給我們增加了隱蔽性。
後半夜萬一有船路過小島周圍水域,隻要不是拿著望遠鏡,大概率不到霧中若隱若現的手電光。
“魚哥,儘量不要晃,一定要把架子端平。”我提醒說。
小萱頭戴耳機,背包前背,眼睛始終盯著主機指示燈。
這讓不知道的人到了,可能還以為我們拿著什麼東西在掃雷。
“停!”
“有反應!這裡!”小萱突然喊道。
“魚哥!停!”
“燈變了沒?”我緊張問。
“變了!紅燈!”
抬著架子先向前走了十步,又向後退了五步,我問小萱哪裡聲音最響?
“就是這裡!”
小萱十分確認,指著我前方一米多遠的空地說。
立即開挖。
芽仔速度很快,大量黃土夾雜小顆粒碎石被了翻上來。
也就十多分鐘,芽仔突然大喊:“有東西!”
他揮鏟頻率又加快了。
隻聽“鐺”的一聲!
這是鏟子碰到了金屬物件。
芽仔立即改用手扒拉。
很快,一個立著的“鐵耳朵”出現在了我們麵前。
“吧!我就說肯定還有!”
我很激動。
所有人都信我才來的,要是我放出去的話沒應驗,那等同於顏麵掃地。
“九缸七箱十鍋”,這個流傳了百年的傳說是真的!
那同理可知,“漆布經”,大概率也是真的!
芽仔快速清掉了“鐵耳朵”周圍的浮土,隻見土中露出來一個和我們之前挖到的一模一樣的大鐵鍋。
大鐵鍋內部灌滿了土,隱約能到土中露出來的“錢串子”。
土、鏽、銅錢,和鐵鍋長到了一起,一眼去,半紅半黃,這就是行裡人說的深坑鐵鍋鏽。
之前說過,千島湖這地方屬於潮濕氣候,一般錢罐子出來都是那種硬綠鏽,很少有這種典型鐵鍋鏽。
我這情況推斷,原先鐵鍋上應該有個木頭蓋子,爛沒了,雨水順著土壤縫隙長年向下滲透,最後成了這樣子,這鍋進土情況和保存狀況不樂觀,不如上一個。
“峰子,這鍋大概多重?”
“我起碼五百斤,進土嚴重,土占了三分之一重量。”
“上個鐵鍋三百多斤都把我累夠嗆,往回運的時候船都差點兒側翻,這五百多斤,咱們能整的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