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愕然,薑若悅竟然說她敢,而且那語氣還輕鬆無比,根本沒被自己的強大名氣打倒,南希狠狠的抽了一下嘴角。
“你確定,可彆等會兒就反悔。”
“確定,絕不反悔。”
巴頓夫人欣然點頭,看了一眼窗外的雪。
“你們就以‘雪’為心,來設計一條項鏈如何?”
雪晶瑩剔透,純潔動人,是一種美好的象征,巴頓夫人被這裡的雪景驚訝住。
“好。”薑若悅扭頭,看向外麵的雪。
南希睨了一眼薑若悅,帶著滿是不相信,薑若悅底氣好足,可笑,她哪來的這些底氣。
在雲大的時候,薑若悅有過什麼出名的作品嗎?根本沒有。
在雲大,除了一個匿名作品,曾經在校賽上,壓了她南希一大頭,其他的全是她的高光時刻。
至於這個天天要靠口罩度日的薑若悅,根本沒有存在感。
薑若悅從窗外收回目光,就發現賀逸在打量她,那眼神裡有震驚,有探究,還有一種嚴肅。
薑若悅不管賀逸的態度,淺淺的勾了勾唇,這次她就要借此機會,報在學校遭受的潑油漆之仇。
“你們先聊公事,我回自己的位置了。”
薑若悅回來,感覺小腹有些不適,徑直去了洗手間,等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南希在通道上堵住了她。
南希的眼迸發出陣陣毒意,薑若悅剛剛竟然表現得自信十足,根本不帶怕她的,讓她很沒麵子。
薑若悅見南希沒說話,也不搭理她,就直接往前走。
“站住。”
“有事?”薑若悅停住腳,側了身,淡淡開口。
“當然有事了,你好像挺神氣啊,我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跟我一較高下,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是我閉著眼睛設計,也能甩你十條街,你算個什麼東西,敢跟我叫板,你會輸得找不著北。”
“作品都還沒出來,你就知道了?”薑若悅抱著胳膊。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南希就是比你強一百倍,一千倍,彆說是毫不起眼的你,就是賀氏也離不開我這個首席設計師,你這個總裁夫人,也不過是我讓你當著罷了。”
南希精致的臉上,飄著囂張,在她眼裡,薑若悅跟一隻螞蟻還不如。
總裁夫人是讓她當的,薑若悅輕嗤了一下,昨天南希撲在賀逸的懷裡,她就知道,南希的目標是賀逸了。
也是,當個賀氏的首席設計師,當然滿足不了南希的胃口,她恨不得整個賀氏都是她的。
“哦,拭目以待。”薑若悅懶得和她在這費口舌了。
南希憤怒,薑若悅好一副雲淡風輕。
“我們來個賭注,輸了,你就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學狗叫。”
薑若悅立馬回頭,“好,誰輸了,誰就趴在地上學狗叫。”
“你們……”巴頓夫人的聲音。
薑若悅和南希皆側身,賀逸和巴頓夫人竟然過來了。
隻見賀逸麵色沉如水,眉頭糾了一下。
南希心頭一虛,但他們聽到了更好,免得薑若悅到時耍賴。
“巴頓夫人,賀總,想必剛剛的話,你們也聽到了,薑若悅說誰輸了,誰趴在地上學狗叫,希望你們能做個見證。”
……
巴頓夫人離開了,賀逸讓南希也先下去,此地,就剩下賀逸和薑若悅了。
賀逸上衣的扣子沒有扣,露出裡麵的白襯衫,他是薑若悅見過的,把白襯衫穿得最好看的人。
筆直的黑色西褲裹著他的兩條長腿,腳下穿的也是黑黝黝的皮鞋。
他此刻站在薑若悅前麵三米處,薑若悅感覺自己被一股黑壓壓的氣場給籠罩了。
“薑若悅,你就不能不逞口舌之快,你還真要學狗叫?”
薑若悅揚起頭來,目光直直的和賀逸逼視,他是認為她輸定了,可悲,有的父母,即使知道自己的孩子非常的差勁,但還是會鼓勵她。
“說到底,就是怕我丟了你的麵子。”
薑若悅不滿的抿了一下唇,這種被人不信任的滋味,還有點不好受,但她不會表現出來的,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
賀逸很生氣,“你可以不用考慮我的尊嚴,但你自己的尊嚴,不可以不要。”
嗯,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關心她,還是在諷刺她,看不清自己。
“彆擔心我了,在你眼,南希沒人比得過她是吧,小心打臉哦。”
薑若悅揚了一下手,這個比賽,她就不在怕的,既然入了這行,那就不應該有畏懼對手的心。
“你。”看看薑若悅說得輕鬆的樣子,漫不經心的,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