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邁巴赫掉頭轉向駛回了公寓,很快就到達公寓的地下車庫。

司機匆匆下車打開後座車門,封逸言打橫抱起露可,大步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露可眨了眨眼,疑惑說:“我真的沒事,不用抱著。”

雖然小狗也很喜歡被主人抱著走就是了,她嘴上說不用抱,身體卻很誠實地摟緊封逸言的脖頸,依戀地靠著他的腦袋。

封逸言薄唇緊抿沒有說話,也沒有把她放下來的打算。

不止露可身上有汗,封逸言的脖頸也有一層細汗,不知是跑出來的還是嚇出來的,到現在還沒褪,蒙在玉一樣的皮膚上像是給玉上了層釉。

露可用舌頭舔了舔,鹹鹹的。

被露出舔舐脖頸的觸感讓封逸言一顫,差點讓她滑了下去。

“不要動。”

他皺眉低斥。

“知道了!”被說了也不介意,露可語調明亮地應了聲,然後歡歡喜喜地摟著他脖子蹭他腦袋,“那蹭蹭可以吧?”

封逸言抱著露可的手更緊了些。

到公寓門口時他也沒把露可放下,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打開門,進屋後用腳把門給踢上,然後鞋子也沒換,徑直抱著露可進去將她放在桌上,撩開她身上披著的西裝。

白嫩的腿部皮膚上沾著刺目的血跡,讓低頭查看的封逸言瞳孔一縮。

之前露可說得輕描淡寫,隻說做了波比跳弄出滿身虛汗,但隻字都沒有提身上的血是怎麼來的。

“是自己身上的血嗎?”他暗下聲音問。

露可狗頭垂下,小聲:“嗯。”

封逸言抬頭狠瞪了她一眼。

這一眼因為眼睛紅紅的實在沒什麼殺傷力,但小狗攝於主人的威嚴,還是被看得往後一縮,眼睛變得更為清澈,避開視線裝起無辜來。

封逸言麵無表情地說:“讓我看看傷口。”

露可推他的手:“隻是小口子,我自己會處理的!”

封逸言氣笑了。

這狗東西對自己向來粗心,怎麼可能會自己處理?絕對不當一回事轉頭就放到一邊。

他必須親眼看過傷口再判斷是不是嚴重到要去醫院,如果不是她對醫院太過排斥,再加上他自己也對醫院有心理障礙,他絕對會直接帶她去醫院處理。

“你會處理個屁!”他罵了句。

清冷華麗的聲線即使氣急爆粗口也依然好聽,帶著讓人耳廓發麻的磁性,讓現在已經喜歡上他的小狗聽得耳朵熱熱的,含羞帶怯地看了他一眼。

封逸言不管這狗東西了,直接撩她的短款皮裙,然後分開她的腿去看傷口。

露可一僵,剛想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

眼前的景象讓封逸言心臟重重一跳,身體完全僵硬了,他急急扭過臉,胸膛起伏,眼睛不敢置信地睜大:“你、你……”他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臉上紅意爆發,一張白皙的俊臉爆紅得像西紅柿,連

耳朵都紅透了(),熱氣直往上湧?()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但胸口又氣悶。

“你居然……”

居然。

他惡狠狠地咬牙,心頭氣苦。

不是演戲嗎?居然連內褲都脫了!

神經本來很粗的露小狗臉也紅透了,蜷縮了下腳指頭,支吾著小聲說:“……我怕演假了被你發現嘛。”

兩人臉都紅成了番茄,一個坐在桌子上,一個站在桌子前,露小狗羞答答地低著頭,封逸言扭著臉整個人大寫的局促,彼此近到可以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抱歉。”

封逸言清了清喉嚨,嗓音喑啞地向她道歉。

他頭顱低垂,修長白皙的脖頸也染成了粉色,露出輪廓清晰的下頜線,莫名地像是一隻害羞慘了的天鵝。

見他害羞,露小狗反而大方起來,拉住他現在變得滾燙的大手說:“沒關係,你看吧,我給你看的。”

好不容易平複的熱氣又狂竄,而且有往下的趨勢,封逸言急急地掙脫開她的手,神色彆扭壞了,但想到什麼臉色猛然一變,轉過頭來望著她雙眼放出厲光。

“那個樸宇星!”

雖然知道他們是假的,但封逸言念起這個名字還是有股咬牙切齒的味,“他有沒有看到過?”

“沒有!”

露可急忙否認。

他理解封逸言,要是換作封逸言和彆的女生做戲做到這種程度她也會吃醋的,不願意封逸言被人看光光,所以在這方麵不敢隱瞞,老老實實地把當初的過程說了。

“當時我們進了酒店房間後,我先做波比跳,然後我們兩個人都是裹在被子裡的時候脫衣服的,等我聽到你在門外的聲音,我們才把被子掀開的,我一眼都沒看他,閉著眼睛裝疼呢!他更看不到我。”

封逸言順著她的話稍微腦補了下,結果更妒火中燒了,直想用最惡毒的手段報複那個男人。

幸好理智壓住了他。

露可沒察覺他滔天嫉妒醞釀出的惡意,握住他那隻漂亮的藝術品一樣的像手,聲音黏糊糊地撒嬌,轉移他注意力:“我疼,你給我上藥吧~”

很笨拙的招數,但對封逸言很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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