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殺隊九柱統一認為,作為他們中年紀最小的一位,還是個少年的產屋敷律本不該知道有關‘遊裡’這種未成年人不該懂得的知識,更不應該參與進這次場合特殊的斬鬼任務……

等等?

“我倒不是想反駁什麼,但是……”

緊隨著究極ky水呼趕來的西山賢人困惑地撓了撓頭,用一種不知道是在質疑其他人還是質疑自己,總之就是十分迷茫的語氣問道:“你們對律的年齡到底是有什麼誤解麼?”

雖然的確還是個少年,但在身為兄長的主公大人都已經完成娶妻生子這一套流程的現在,律完全是可以娶妻的年紀了吧?

“……”

“…………”

英年早婚的繼國嚴勝啞口無言。

趕在西山賢人之後趕來湊熱鬨,同樣英年早婚的繼國緣一欲言又止,但想不出反駁的話。

並未娶妻但自我感覺非常好的富岡文英稍微糾結了一會兒,依舊不是很情願接受這個事實,表態道:“即便如此,遊裡也不是律該了解的知識……”

不對?

仔細一想,根據剛才律話中透出的內容,這死孩子根本就是已經自行了解過了啊!

考慮到讓主公家幼子物理失憶絕對屬於大不敬行為,並且一個掌握不好就有可能造成重大傷害,再說自己也不一定打得過,富岡文英選擇堅持自己最初的態度。

“不管怎麼說,我都反對律參與這次任務。以他現在的年紀不該進入……不,作為一個品行端正的男人,本來就不該來遊裡這種地方。”

“……”

目前還沒進入遊裡,但這次注定要進去探索一番,平行不端正的男人們齊刷刷地陷入了沉默。

這人可真狠啊,罵起人來連自己都不放過。

不太喜歡但莫名習慣於聽說教,在年長於他的四位柱試圖對他進行人格再教育的時候,眼神放空熟練開起了小差的產屋敷律回過了神。

稍微回憶了一下這些人剛剛討論的內容,他茫然道:“……有這種說法麼?可我去過很多次了啊?”

“!!!”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此前還對對方的年紀有著正確認知的西山賢人接受不了這一事實,生怕傷害了年輕鳴柱似的磕磕巴巴道:“那、那裡的人沒對你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富岡文英反應更加劇烈,猛得一下抓住產屋敷律的肩膀:“她們有脫你衣服嗎?有被摸奇怪的地方嗎!?”

繼國兩兄弟並未說話,但眼神中卻滿是期待一個否定回複的沉痛揪心感。

產屋敷律稍稍歪了歪腦袋,清澈的金眸裡是大大的疑惑。畢竟他是真的搞不太懂,這些人對自己究竟抱有什麼樣奇怪的誤解?

首先,產屋敷家的性/教/育並未缺失。

這個年紀的男性該懂的他都懂,並不會出現這群人腦子裡那種「缺乏性/知識的懵懂少年無意識中被經驗豐富的

大姐姐吃乾抹淨」的奇怪幻想。

其次——

“雖然其他家族有這種風俗,但我們家是不提倡婚外性/生/活的。”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不太喜歡走尋常路,有些時候真的很難分清陣營,在混亂善和秩序善中搖擺不定的產屋敷律十分守男德。

頗為困惑地望了一圈莫名緊張起他清白的同伴們,產屋敷律科普起了一些錯誤的知識:“去妓院又不一定要跟裡麵的女性或者男性睡覺,那裡也供食宿服務啊?”

在場諸位思想不純的柱們感到一陣羞愧,但很快又發現了對方科普中的巨大疏漏——

怎麼可能會有男人去妓院純住宿啊!?

被開除男籍的產屋敷律大概是說上頭了,疑似收了推廣費似的傾情安利起了住宿功能並不是重點的妖怪妓院:“雖然價格跟其他宿屋比起來偏高,但食宿都是頂尖水平,不算宰客。”

認真回憶了一會兒,他又補充起了自己的住宿心得。

“晚上會有奇怪的聲音,覺得吵的話可以拜托店員小姐幫忙換僻靜的房間,大家都很好說話。還有,運氣好的話還可以摸到變回原型的店員……啊,要注意有些其實是喝醉的客人,沒搞清楚就亂摸容易引發糾紛。出現這種狀況要儘快解決,對店鋪造成損失就不好了。”

“……夠了。”

繼國嚴勝十分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抬手示意對方閉嘴。

不管怎麼說,在妓院留宿都太出格了。

“無論如何那種地方都不適合留宿,以後不要去……”

過分強硬的話語戛然而止。

無論是作為產屋敷家旗下的劍士,還是作為產屋敷律的同僚,這種程度的說教都是越界行為。

絕無跟產屋敷律搞好關係的打算,甚至恨不得離對方八百裡遠的繼國嚴勝愣了好一會兒,閉上嘴抿著唇不肯再說話了。

產屋敷律盯著對方看了幾秒,頓悟道:“雖然有些妖怪會毫無理由地對人類出手,但嚴勝很強所以沒關係。”

被從未戰勝過的神之子說評價戰力,還得出了很強這種虛偽的結論……

跟嘲諷有區彆嗎?

自覺作出這一等式,有被氣到的繼國嚴勝非常失禮地瞪了對方一眼。

但產屋敷律渾然不覺,甚至還補充道:“唔……遇到拒收人類貨幣的店家可以用靈酒交易,在酒窖裡直接拿就好。”

柱沒有工資。

倒也不是為愛發電,畢竟柱們可以從鬼殺隊的賬戶中隨意支取經費,其他各類資源也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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