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已經一個月了,你還要偷懶到什麼時候?快點滾回來做任務!
——Gin】
【這種簡單的任務去找彆人也一樣吧?
琴酒,你也知道我出車禍了,受傷了,腦震蕩了。這可不是一個月就能修養好的,我要對我最珍貴的聰明腦袋負責,那位先生都同意了的。
還是說你難道想讓我一個傷員去拖後腿?還是組織已經沒人了?又或者你看不起情報組的其他人?我會向朗姆告狀的哦~
——Bourbon】
降穀零在郵件最後還打上了一個波浪符號,然後點擊發送。
朗姆和琴酒不一樣,朗姆隻在自己有事的時候找他,不像琴酒那樣隻是單純看不慣他偷懶閒著不為組織做貢獻所以總是像是獵狗一樣在後麵盯著催促他。
反正代號已經到手,距離劇情結束還有六年,他那麼勤奮為組織打工做什麼?
解決了赤井秀一的事情後,他就可以開始跟著貝爾摩德去摸魚了。
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敲響,在他應聲後打開了門。
“安室君,你今天感覺怎麼樣?”
宮野明美帶著一捧鮮花走了進來,她每次來看病都會帶一束鮮花,更換窗台上花瓶裡的花。
“還好,大概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吧。”病房上身穿寬大病服的金發青年彎起眼睛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身上的氣息比窗外的陽光還要溫暖。
宮野明美換好花,轉身背著手笑道:“那就太好了,大君也準備要出院了呢,不出意外就是明天了吧。”
金發青年停頓了一下,然後笑道:“是嗎,真巧啊,我今天就打算出院的。”
宮野明美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雖然可能表麵上看不出來,但是宮野明美其實是一個非常敏銳聰明的人,從小到大的經曆也讓她學會了很多東西。
比如,雖然最開始沒有認出來這個名為安室透的金發青年,但是在對方頂著臉上的紗布睜開眼睛後,宮野明美就突然想起來了。
在她還很小的時候,她曾經就將這樣一個渾身是傷還滿臉倔強要強的金發混血男孩帶回了宮野診所,讓母親幫忙上藥並讓他不要再打架了。
隻是和曾經那個倔強地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也不肯掉下來的狼狽男孩相比,現在這個金發黑膚的俊美青年變得更遊刃有餘和強大,再也看不出曾經的絲毫模樣。
他甚至連名字都變了,一副完全不認識她的樣子,還成為了組織裡惡名昭彰的代號成員波本。
明明相處起來並沒有那種感覺的……
宮野明美心裡多少有點猜測,卻全部都當做不知道,什麼都沒發現一樣。
就像她通過安室透的反應也發現自己新交的男朋友諸星大也有奇怪的地方一樣。
如果不小心做錯了什麼反應,說不定會讓他們遇到很嚴重的危險吧?
宮野明美借著扔掉枯萎花朵的動作
轉身,透過窗戶看見了醫院門口停了一輛熟悉的黑色車輛。
那是組織監視她的人。
而且,街對麵那輛車,還有樓下坐在長椅上假裝看書的那個男人,也是組織裡的吧?
監視她的人變多了,是因為安室君和大君?還是因為剛回來的誌保呢?
總感覺她的生活好像要發生什麼巨大的變化了。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也許是好事也說不定呢,因為她覺得安室君和大君應該都不是壞人,如果她的猜測沒錯的話……
而且最重要的是,僅僅憑借她的力量,是沒法帶著誌保逃離組織的。
不僅如此,誌保甚至還因為她而被組織控製著開始研究那些可怕的藥物……
不行,絕對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
她是因為誌保的存在才能勉強過著普通人的生活,但是誌保卻因為她被控製在組織裡去研究那種父母犧牲生命也要毀掉的東西……不可以,絕對不行,誌保那麼溫柔善良的孩子不能毀在組織手裡,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她都要將讓誌保脫離組織的控製。
“對了,安室君,你——”
門再次被敲響,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推了一下眼鏡嚴肅道:“打擾了,到檢查的時間了。”
“那我就不打擾了,等安室君確定什麼時候出院我再來吧。”宮野明美笑著對床上的金發青年告彆,離開之前又對門口的醫生笑了一下,“辛苦您了。”
醫生微微頷首,卻在對方轉身離開的瞬間睜開了鋒利的眼睛,臉上的神色是不加掩飾的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