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重新回到窩中,還沒躺穩,就聽見主臥內傳來一聲驚慌的“啊!”

小貓咪不高興地甩了甩尾巴。

大晚上的,還打架,讓不讓貓睡覺了?

……

詹子延摔到床上,彈起來,又被鎮壓了下去。

駱愷南迅速扒光了他上身的衣物,眼鏡在混亂中被毛衣掛住,也丟到了地上。

淩亂的頭發擋住了視線,眼前模糊了一瞬,再度清晰時,他發現駱愷南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個方方正正的薄片,利落地用牙齒撕開,直接往下麵套。

詹子延不禁咽了口唾沫。

好熟練啊……隨身帶著嗎?

駱愷南那兒快硬炸了,套上最大號也覺得緊,但已經沒心思去計較這些細枝末節,低頭親上那張濕潤薄紅的嘴唇,手開始在清俊的身軀上遊走。

“唔……呃!”

詹子延前陣子天天晚上被壓著又親又摸,渾身上下的敏感地帶全被掌握了,此刻唯有束手就擒的份。

很快,嘴裡的喘息與低吟便此起彼伏,他的身體開始發燙、發軟,仿佛被抽走了渾身的骨頭,軟綿綿地陷進床墊裡,無意識地輕喊身上人的名字:“愷南……嗯……愷南……”

駱愷南聽得頭皮發麻,捂住了他要命的嘴,聲音帶著暗流湧動的啞:“留著嗓子,一會兒再叫。”

詹子延的臉又燙了幾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說不了什麼。

駱愷南很快便直奔主題,手指插入他雙腿之間,曲起來搔刮裡麵。

詹子延一個激靈,猛地弓腰彈起:“唔!”

駱愷南沉重的身軀壓下,撥開他的碎發,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他額頭上:“準備得不夠,還是太緊了,會疼,放鬆點兒。”

詹子延也想放鬆,可駱愷南的手指進得特彆深,抽插得特彆快,也特彆會找敏感點頂,老練得仿佛已經經曆過無數次。

可他是第一次。

陌生的感覺令他驚慌又亢奮,不由自主地想喘想叫,然而嘴被捂著,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悶哼。

熱氣聚在喉嚨裡,悶在身體裡,他仿佛一個正在被充氣的氣球,一點點脹大,能挺起來的地方都不可控地立了起來。

就在他即將窒息之際,捂住他嘴的手終於鬆開了,大量空氣瞬間湧入,詹子延用力吸了一大口,甚至嗆得咳嗽。

“用鼻子呼吸啊,傻不傻。”

駱愷南抹去了他額頭的薄汗,親吻了他臉上的每處,包括那處疤痕,然後扯了個枕頭墊在他腰下,順手握住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硬物,挑眉問:“隻用了手指而已,已經想射了嗎,詹老師?”

詹子延的思緒刹那間回到當下,被這聲“詹老師”逼出了強烈的羞愧,小腹抽搐,正要得個痛快,卻被駱愷南堵住了出口。

都不用問,他太清楚駱愷南的脾氣,不達目的不會罷休。

於是他強忍著不適,沒去掰開那隻惡劣的手,而是掰開了自己下方,露出已經徹底擴張的地方,低聲乞求:“愷南,我明早要監考……彆鬨太晚,可以嗎?”

駱愷南其實隻是想多欣賞會兒。

詹子延平日裡被襯衫西褲包裹得嚴嚴實實,此刻卻身無寸縷地袒露於他的視線中。

平時生人勿近的臉上此刻滿是紅潮,清透的眼眸中蓄著可憐的水光。四肢修長,腰身極窄,一條手臂就能圍攏,渾身的皮膚泛著柔和的光……

像件溫潤易碎的瓷器,承受不起一次凶狠的撞擊。

讓人很想聽他碎裂時的聲音,一定格外動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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