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遲韻沒能扛得住,她一下子就把手機拋到了身後,什麼招不招聘會的都得往後靠靠。

遲韻抬手捏了捏非白頭頂的貓耳朵,雖然和真貓耳朵的手感差彆很大,但那不重要!

吸貓的快樂,好像又回來了!

遲韻在非白臉上重重親了一口,非常沉迷於貓貓的美色,連聲音都甜了不少:“寶,你好可愛!”

色令智昏,就是她本人了。

非白看到遲韻的注意力全都在他身上,頓時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之前拍照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遲韻特彆喜歡這個貓耳朵,所以他悄悄把它帶走了。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遲韻很開心。

遲韻特彆熱情,吸的特彆起勁。

身下是特彆乖巧,任她為所欲為的男朋友,很難讓人不上頭。

她原本還在玩那個貓耳朵,可捏著捏著,就沒忍住把手按到了非白的頭發裡,她一直很喜歡這個如絲綢般順滑的手感。

遲韻一邊把玩著非白的頭發,一邊湊到了他臉側,在他的臉上啾了幾口,緊接著……往下,靠近了喉結和鎖骨,無師自通地輕輕舔舐啃咬,專注地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快樂到大腦都已經放棄了思考。

這就導致遲韻並沒發現非白的眼神已經沒有那麼澄澈,漆黑的眼眸裡透著一絲說不出道不明的隱晦欲望。

與往日的單純無害截然不同,帶著一絲絲的攻擊性。

遲韻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橫坐在非白的身上,他的兩隻大手正搭在她的腰側,透過衣服,傳來了熱度。

而她此刻坐著的地方好像……起了點變化,有點硌得慌。

遲韻的大腦已經徹底宕機了,作為一個互聯網十級衝浪選手,她要是不懂非白身上發生了什麼,那顯然不太現實。

可、可他是鬼怪誒!

遲韻看著非白發愣。

隻見她身下的非白連脖子都透著粉,被她啃過的地方起了紅印,勾的人挪不開眼。

他胸膛在不斷起伏,聲音都帶上了點顫音,顯得格外可憐:“遲韻,我好難受。”

哪裡難受,不言而喻。

遲韻的身體僵住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灼熱席卷全身,讓她的腿都軟了,禁不住整個人都在發顫。

該怎麼辦?這好像就是傳說中的“騎虎難下”?!

心態一向很穩的遲韻,現在慌得不行。

知道流程是一回事,可是她沒經驗啊!

大腦直接變成了一灘漿糊。

可非白還不肯放過她,他可憐巴巴地望著她,聲音都有些啞澀:

“遲韻,你親親我。”

“……沒準,我就不難受了。”

這兩句聽在遲韻耳裡,就恍若惡魔低語。

腦海裡有根名為“理智”的弦,一下子崩掉了。

無數個“可恥”的念

頭瞬間冒出來了。

他這麼難受,反正……也沒有人看到,氣氛都到這了,她幫幫他也沒關係吧?

他們都是成年人,做點成年人能做的事情,好像也不是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吧!

他們是男女朋友,親密一點不是很正常?她又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

不知道自己給自己找借口的流程太習慣,還是給自己洗腦的效率很高,遲韻越想越覺得是那回事。

在進行了一番自我拉扯後,遲韻終於下定了決心,從背包裡翻出了一件物品。

這是她之前從趙超然那邊“打劫”來的一瓶葡萄酒。

她太了解自己了,那是隻有賊心沒有賊膽,肯定會臨場退縮。

酒壯慫人膽。

遲韻一咬牙,直接拔開了酒瓶的鬆木瓶塞,對瓶一口氣吹了半瓶,甜中帶澀的酒液灌入了喉嚨,火辣辣的,讓人有些燒的慌。

因為喝的太急,她甚至還嗆到了,嫣紅的酒液一下子沿著她的嘴角滴到了非白的白襯衫上。

酒漬在白襯衫上一點點暈染開,宛若開到荼靡的花朵。

濕答答的襯衫緊緊貼著皮膚,能看到衣服之下肌肉的線條,光看著就令人臉紅心跳。

半瓶葡萄酒的效果非常好,遲韻現在就已經感覺自己輕飄飄的,仿佛人飄在雲端,不知今夕何夕。

她又猛猛灌了一口,甚至因為動作幅度太大,有好幾滴酒都濺到了她的臉上和脖子上。

為滾燙的肌膚添了一絲絲涼意。

黑暗和酒精都會讓人變得格外衝動。

她低下頭看著非白那張毫無瑕疵的臉,誠實地尊重了自己的欲望,抓著他的頭發,就低頭重重親了下去。

太用力甚至還把嘴唇磕破了,舌尖瞬間感受到了一絲血腥味,但很快又消散了。

非白第一次嘗到了酒的滋味。

是他從未品嘗過的甜味,讓他忍不住想多嘗一些。

他小心而又仔細地將濺到遲韻身上的酒液一一舔舐乾淨。

眼神已經有些迷離的遲韻沒忍住蹙起了眉,嘴裡嘟嘟囔囔,譴責道:“你是小狗嘛,嗚……癢。”

但是遲韻還沒說完,她又看了眼非白此時的樣子,她又說不出話了。

漆黑的發,雪白的貓耳,漆黑的瞳,雪白的皮膚,配上那雙不諳世事的眼眸,他好像不知道自己此時有多誘人犯罪。

空氣一片寂靜,隻能隱隱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可惡的男妖精。”

像是想到了什麼,遲韻的臉蛋突然泛起了紅暈,一雙小手也開始不安分了,她摸索著解開了非白的衣扣,一個接一個,直到最底端。

她的手一下子就觸碰到他滾燙的皮膚,有些燙手。

遲韻像是被嚇到,帶著醉意的眼神裡偷著絲絲迷惘,她俯下身用臉貼了貼非白的胸膛,不解地嘟囔:“非白,你怎麼這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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