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果然爆發了。”
虞瑜和修一路飛過,感受到了大量的異常氣息。
隻是可能種族不通,虞瑜倒沒什麼物傷其類的感觸。
紫色糖漿……嗯,虞瑜實在看不出來它們的表情。
“怪不著它們對異常這方麵閉口不談,”虞瑜道,“那它們到底想求助什麼呢?”
法環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會無償幫對方,更彆提是異常這種高危災難。
對方拿出什麼樣的東西,才能勾引法環同意幫忙,這是個問題。
修:“你覺得什麼東西能吸引你幫忙?”
虞瑜摸了摸下巴,“這個位麵的資源不知道多不多……”
“如果這個種族能簽群體夜鶯契約,也不是不行……”
“或者……”虞瑜道,“用世界奇觀誘惑我啊!”
一想到跑的沒影的第三本源,虞瑜又覺得心痛。
她的無限口袋,啪,沒了!!!
修:“……”第三本源那種虛空級彆的重寶,你就盯著那破口袋?
“那小七也是虛空重寶呢,它還不是宅在家裡躺著嗎?”
空間珍貴,精神本源就不珍貴嗎?
小七已經一躍超過世界樹,成為法環的心尖尖,夜鶯回來這段時間,一直往那跑。
你猜她在乾嘛?
世界的防護,位麵通道的固定等等,都是她們在做。
虞瑜覺得法環最好的一點就是,它從來不缺人才。
彆提她後來挖那麼多人了,就算是最前期,她剛來法環那會,法環也有很多主動又好用的前輩,有事她們真的會上,比如某風夜,某學,某豹豹,某蒙,某長等等等……咳。
聽見修的吐槽,虞瑜主打一個左耳進右耳出。
修無語了一秒才道,“……那它們恐怕不會願意。”
虞瑜:“我知道它們不願意,嗬,不付出點什麼,就想讓我們冒生命危險幫它們祛除異常?做什麼美夢?”
異常的危險程度,懂的都懂,虞瑜至今記得自家犧牲的前輩,每每想起依舊心痛的不行。
法環的前輩多珍貴,用她們的命去幫彆的位麵?想都彆想!
虞瑜絕對不同意!
修不自禁瞥了虞瑜一會,沒有說話。
經過一些列法術後,虞瑜她們得到了這個位麵的基本情報。
隻要施法者不講道德,沒有什麼種族,能在‘心理暗示’‘生命支配’‘痛覺欺詐’等法術下,保住秘密。
包括但不限於精神詛咒、衰朽詛咒、分裂詛咒、痛苦詛咒等等,還有一些虞瑜都不忍直視的黑深殘係列法術。
什麼瘟疫劇毒血毒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修……她都會。
而且都非常熟練。
虞瑜跟著學完,表情一度非常古怪。
她覺得自己好像什麼反派……
修瞥了
她兩眼,“你不喜歡做,就讓彆人做。”()
“你做好你的議長,有的是人會為你做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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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人強求虞瑜學這些,就連風夜,也不過是讓虞瑜知道有這些事存在,並未真的逼她自己動手。
虞瑜亦步亦趨的跟著她,“比如你嗎?”
修腳步一頓,但並未有所回應。
很快出現在外麵,虞瑜琢磨了一下得到的信息。
“沒想到邪能位麵居然是這種落後的製度。”
邪能位麵每隔一世代,就會由一位王統領這個位麵。
王與它們的什麼邪能核心非常契合,在繼承王位的時候同時獲得最強的力量。
其他人則由王統治。
它們一個世代,大概是五十希瓦年左右。
而她們所料果然不錯。
這個大位麵,就是它們自己拖到家裡來的,結果……家門失火。
而它們打的主意,當然是逃命了。
與法環不同,它們一點都沒有留守的意思,收拾包袱就要逃跑,那些撞上海藍位麵的,根本就是先遣隊。
它們負責尋找新的位麵,以供給族內遷徙。
至於其本身有沒有主……嗯,負能量位麵的種族,一般不講究這些東西。
“可惜找到的這個,還是等級低了點,要不我們直接去抓著它們的王問吧?”
修:“……”
虞瑜被她凝視著,忍不住無辜反問,“你看我做什麼?”
修幽幽道,“你還記得你來做什麼的?”
虞瑜:“做什麼的?”
修:“外交。”
虞瑜:“我找它們的王直接外交不也是外交嗎?”
修:“……”
她一時分不清虞瑜這習慣到底和誰學的。
鉤吻應當也不會直接抓著人家的王直接‘外交’吧?
*
看著圍攻王宮的糖漿人大軍,虞瑜一臉困惑。
“你看那個糖漿人,是不是有點像我家前輩?”
那精神氣息,藏都不帶藏的。
不是……她們不是隱姓埋名去調查這個位麵了嗎?
你們這……這……?
就這麼調查的?
帶人直接圍王宮?!
虞瑜:“我覺得,我的想法還是挺靦腆的,修,你覺得呢?”
修:“……”
察覺到她們的氣息,浮轉過身,“你們來了?”
虞瑜:“浮前輩,你們這是?”
安青解釋,“因為時間緊迫,我們看見對方因為逃跑名額分歧誕生了反抗軍,老師就把首領給關起來,我們自己替代了。”
浮點了點頭,“直接上去問恐怕比較難,我混在對方種族內部,再輔助些咒法、幻術,要不了幾天就能把它們老底掏出來。”
她淡然負著手,依舊維持著糖漿人的幻術,但沒有任何糖漿人察覺到異樣。
() 無論是精神、靈魂、邪能力等一切因素,都如同一個真正的糖漿人,甚至就連她發出的攻擊,都是糖漿人自己的能力,完美的無懈可擊。
然後……
虞瑜看見了無處不在的中小型幻境,小到籠罩一個糖漿人本身,大到半個戰場……
虞瑜目光所及之處,整個王城都被她玩弄於手掌之中。
而浮的表情,分明是風輕雲淡,無事發生。
此時此刻,施法者海量的精神力,已經展現的淋漓儘致。
這種程度的應用,兼具細節的廣域幻境疊層,對浮這種頂階傳奇來說,和喝口水一樣簡單。
幻術學派……你乾脆叫虛空大攝影師算了……
糖漿人的精神天賦其實還挺高的,個體普遍在8以上,但……此時一個個醉生夢死,不管是想不想打的,都在幻境中與敵人戰至血脈賁張。
虞瑜的目光看向王宮方向,果真看見對方節節敗退。
方向一致(?),虞瑜也就沒再強行進去抓王了。
她和浮和安青嘮嗑,“前輩,你們覺得它們求救,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
虞瑜其實想的不少,但確實沒有經驗,所以想詢問lyb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浮親切隨和,果真沒有絲毫避諱,侃侃而談道,“它們?大概起初是想試探我們……也就是黑塔的強弱,結果我們的實力超過它們的想象,現在騎虎難下了。”
“光一個黑塔,就已經是它們難以戰勝的存在,更何況還有白塔,以及,我們。”
安青說的更直接乾脆,“它們的最強者,最多相當於我們的高階傳奇。”
“甚至一個擅長戰鬥的中階傳奇,都能和王戰鬥的難解難分,它奈何不了施法者。”
虞瑜不敢置信,“有這麼弱?”
安青用理所當然的語氣道,“虛空中大部分種族都很弱,很少的一部分實力在本位麵內會得到加強,但一出位麵就會變成軟腳蝦。”
“極少極少的一部分,在虛空中也不會被削弱,並且戰鬥力強悍。”
比如她們法環。
彆看她們內部那麼卷,其實她們的初階傳奇就已經能夠虛空行走了。
這個‘行走’指的是位麵行走,虛空環境的災害還是比較頻繁的,初階傳奇容易出岔子。
但走位麵通道旅行,基本上就能活的很自在了。
所以當初有很多傳奇會旅居萬界,各個世界都仿佛有法師的傳說,大概率就是法環帶出去的。
安青用矜持謙虛的語氣道,“施法者的傳承比較全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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