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瑜打著哈欠下樓,“淵生前輩,早上好啊。”
淵生抬頭微笑,“早上好,小瑜。”
虞瑜捧著小狗勾下樓,“她什麼時候才睜眼啊?”
說著,她又親了親世世圓圓的小腦袋,果然看見小狗勾親昵的用小粉鼻子蹭她,哼唧哼唧的。
淵生:“我沒養過,但應該也快了吧。”
虞瑜一臉滿足,“不知道小狗勾眼睛是什麼顏色的,是和學姐她們一樣是深藍色,還是淺藍色,灰色,銀色?”
小狗勾雖然小小一隻,但趴在床頭的時候已經會發光了。
很柔和很清新的月光,一點都不刺眼,在這種月光下更好睡,能緩解疲憊,誰用誰知道!
想到這裡,虞瑜順手發問學姐,【學姐,你小時候是幾天睜眼的啊?!】
菲利克斯:【……】
虞瑜見她隻發點點點,又問了弗弗一遍。
弗弗實誠多了,【大概二天,不過菲利克斯七天才睜眼。】
【得看她體質如何。】
虞瑜陷入了沉思。
世·德西莉亞·銀月,曆史上第一任銀月大公,這可是能在米諾斯一世(或者二世)手裡混成公爵的主,體質應該很好吧?
掂了掂小狗勾的體重,虞瑜找秤稱了稱。
3.76kg,還挺沉。
虞瑜給自己添加了一個記錄自家小狗勾體重的新工作。
淵生指了指桌上的水晶球,“昨晚蒙送來的。”
虞瑜拿起水晶球,搖晃了一下,果然聽見阿瑟有氣無力的嗓音。
“不愧是我蒙學姐,效率就是高。”
淵生聞言隻是一笑。
虞瑜隨手將球塞兜裡了,出門。
離開了淵生的視線,阿瑟的聲音才響起,“你和師姐到底什麼關係?”
“為什麼你手上會有師姐的深紅之環?”
虞瑜隨口調侃,“她送的啊。”
阿瑟:“我不信!”
“師姐平生最不喜歡彆人碰她的東,”她壓著嗓音道,“啟都不行,你能和啟比?”
虞瑜:“哦,你說那個逆徒啊?”
阿瑟:“逆徒?”
“你不配這麼說她,”她冷哼了一聲,“她實力可不比師姐差。”
虞瑜沒忍住和她吵,“逆徒再強也是逆徒,毫無節操。”
阿瑟:“你懂什麼?”
“師姐不死,法環就該亡了。”
虞瑜:“****!”(優美的希瓦話)
阿瑟人都懵了一下,“你居然敢……”
虞瑜:“我為什麼不敢,就憑你一個小水晶球?”
阿瑟繼續道,“隻要師姐不做議長,她就是最好的師姐。”
“鉤吻前輩做議長,也是我最好的鉤吻前輩,”虞瑜說完繼續嘲諷阿瑟,“但鉤吻前輩現在又起來乾活了,不是議長勝似議長,想
不到吧?”
阿瑟:“師姐的風格……你們早晚會後悔的。”
她說的如此篤定(),篤定的讓虞瑜肝火大冒?()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轉頭看見人,虞瑜立刻拉住她,“盲前輩,你說我們誰說的對?”
剛給老師請安結束的盲:“?”
我不該現在出門。
盲看了會水晶球,“阿瑟?”
“盲師姐?你也活著啊?”
盲嗬了一聲,然後毫不猶豫的道,“我覺得虞瑜說的對。”
她敢說不對嗎?
你知不知道師姐和老師到底多近?
她倆和虞瑜的距離加起來都沒五十米……
虞瑜像個得勝將軍,哼了一聲才鬆開盲,“你這麼喜歡啟,也沒見啟救你。”
盲鬆了口氣,連忙傳送離開。
其實她還挺想聽聽的,但……保命要緊。
虞瑜是無所畏懼,阿瑟是破罐子破摔,她對這個美麗的世界還是有一點眷戀的,不想被自殺。
阿瑟:“她不知道我還活著。”
虞瑜冷笑,“她老師什麼性格,她能不知道?”
虞瑜才認識一年多,就能把鉤吻性格猜個七八成,啟能猜不出來?
她就是不想救罷了。
虞瑜研究了下水晶球,發現鉤吻果然動了不小的手腳,否則阿瑟也不會千年後還能和她鬥嘴。
阿瑟故意泄露鉤吻行蹤,就是刺殺鉤吻的從犯,她被鉤吻殺了不冤。
鉤吻頭鐵,非要用排除法,抓了阿瑟之後才承認,泄露她行蹤的是啟。
阿瑟:“你還沒告訴我,你和師姐到底是什麼關係?”
虞瑜:“你管的著嗎?”
說著說著,虞瑜終於繞到隔壁,門果然開著。
剛一進門就看見普格裡斯抬眼,“這麼點距離,爬也該爬來了。”
她直白的話語,讓阿瑟聽的一愣。
老師怎麼……這樣?
虞瑜哼了一聲,“還不是阿瑟氣我。”
隨手將水晶球丟到沙發,虞瑜二兩步衝上二樓,“鉤吻前輩!!!”
普格裡斯搖了搖頭,壓根沒看阿瑟。
“鉤吻前輩!!!”
黑袍女子居然靠在窗前看書,姿態十分從容閒適。
虞瑜:“你為什麼要躲在樓上看書?”
繞了一圈,發現沒法撲上去,虞瑜遺憾的道。
鉤吻終於抬起眼,“什麼事?”
虞瑜:“?”
今天鉤吻怎麼這麼冷漠?
她什麼時候又得罪鉤吻了?
難道是因為把阿瑟帶來了嗎?
虞瑜琢磨了一下,沒想出來,隻能當鉤吻看見阿瑟就又想起上次發的火了。
“我把阿瑟帶回來了。”
鉤吻明顯皺眉,又很快鬆了,“嗯,交給老師處理吧。”
虞瑜盯了她一會,沒忍住湊過來,“你在看什麼啊?”
() 鉤吻側過臉,瞥著她不說話。
《置身事內》?
虞瑜眼睛亮了,“鉤吻前輩,這本我也看過!你想知道什麼問我呀!”
風夜給她布置特彆多這種書,虞瑜都看了,她現在一肚子思路,逮著什麼都能說兩句。
可惜風夜太忙了,虞瑜想找她傾訴自己的想法,她都沒空聽。
鉤吻:“……”
她吐出一口氣,將書簽夾好,放在窗台上,自己站了起來。
虞瑜:“?”
你什麼反應啊?
你的禮貌呢?!
在虞瑜瞪眼中,鉤吻下樓了。
虞瑜連忙追上,“鉤吻前輩,你看不起我!!!”
“難道我的意見不重要嗎?!”
虞瑜追著鉤吻下樓,大聲的發表不滿。
阿瑟看見這一幕,人都麻了。
直到鉤吻坐了下來,虞瑜還在追著她討說法。
鉤吻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終於抬眼道,“還沒看完。”
普格裡斯:“你吵死了。”
虞瑜:“?”
她轉過頭道,“普格裡斯前輩,你自己沒有房子嗎?”
本虞又沒在你家吵。
阿瑟:“……”
她有種莫名的恍惚。
為什麼她們這麼和諧?
以前她也不是沒和師姐、老師、啟她們在一起說過話,但沒有哪一次像這樣……令她覺得格格不入。
鉤吻見虞瑜還有話,立刻打斷她道,“你對阿瑟有什麼建議嗎?”
虞瑜無辜臉。
她可是記得,上次她提建議把鉤吻惹火了,氣的特彆狠。
鉤吻自己明顯也想起來了,她麵無表情,“不許喊她老師。”
阿瑟居然沒忍住,“師姐,她是你新收的弟子嗎?”
她是真的憋很久了。
除了這個可能,她想不到為什麼虞瑜敢對師姐那麼放肆。
啟都不敢,她也不敢,虞瑜為什麼就敢?
虞瑜下意識想回答她,但又及時止住,決定緩一手。
鉤吻對她這麼好,她自己急著否認總感覺似乎有點沒良心,不如讓鉤吻自己回答去。
想到這裡,虞瑜就看向鉤吻,壓力給到了鉤吻身上。
鉤吻被她凝視,居然莫名有點壓力,本來不想回答也隻能回答了,“……不是。”
普格裡斯在一邊冷哼了一聲。
阿瑟徹底想不通了。
鉤吻自己回答了,虞瑜就能繼續跟上了,她嘲諷阿瑟,“你腦子裡除了師徒就沒彆的關係了?”
“關係好不行嗎?好朋友不行嗎?”
她無視鉤吻的冷臉,摟住鉤吻的肩膀,一臉嘚瑟的炫耀。
鉤吻將她手甩了下來,表情更加冷淡了,“沒大沒小。”
虞瑜震驚臉,“鉤吻前輩,難道我們關係還不好嗎?”
鉤吻懶得和她咬文嚼字,“老師,你喊她來做什麼?”
普格裡斯瞥了她一眼。
還不是有的人,昨天晚上一臉深沉的發了一晚上呆,害的她以為鉤吻又出什麼問題了,喊虞瑜來救場。
有的事情她不適合詢問,但虞瑜適合。
誰知道虞瑜一來,她好像又沒事了?
普格裡斯沒準備給鉤吻留麵子,“她昨晚回來心事重重的,我喊你來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