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的顏值是值得肯定的,那是你隻要看一眼就覺得她不是人的顏值。

完美無瑕,自帶光效,隨便往哪一站就是絕對的視覺中心。

屬於小時候虞瑜遇到,會轉頭震驚的和小夥伴說,‘殊途,快出來看上帝。’

淵生前輩,虞瑜遇到所有人之中的絕對top。

問就是神明牌麵。

第二個就是小白了,小白魅力值不講理,還好虞瑜能免疫。

虞瑜看完就立刻收起了鏡子。

【主線:堅守玉牙據點七日】

現在是,第一日。

敵人才剛到不久,處於先禮後兵狀態。

虞瑜沒急著和隊友們說話,而是自顧自的搗鼓著什麼。

但其他人卻終於回過神,心中疑惑。

傳聞中淵生不是冷若冰霜,從來不露真容的嗎?

她剛剛不僅將兜帽挑開了,甚至還把臉上的麵具拿下來了……然後照鏡子?

你們法環管這個叫冷若冰霜???

而淵生的隊友就更不能理解了,她們麵麵相覷,感覺自己是不是中了幻術?

淵生大人怎麼可能這麼……?

一定是這樣!

淵生一定中了什麼幻術!

不然以她的性格,不可能做這種事的!

昨晚回去,虞瑜就淵生前輩副本的事情,與淵生前輩交流了很久,所以知道目前大致的情況。

她們的對手是一個已經消散的組織——【古老者】。

這是一個鬆散的組織,組織內全是一些古老的存在,甚至傳說有從青銅紀元活到現在的活化石。

當然,這是她們自己說的,真假難斷……以及,活得久的生命,未必能打。

所以夜鶯作為一個希瓦惡霸,拳打幼兒園,腳踢敬老院,欺負老年人……咳咳咳,走錯片場了。

實際上,古老者雖然是個鬆散的組織,名義上不參與任何大陸事宜,實則大陸所有有名的組織、勢力,都在其內部有代言人,畢竟誰家沒個老東西呢?

而在這些人的裹挾下,古老者被迫站在了法環的對立麵。

她們不允許大陸有一個大一統勢力。

米諾斯王朝不行,法環也不行。

在夜鶯統一大陸的過程中,古老者是最強大的一個勢力,沒有之一。

它們雖然都是老年人(bushi),但強是真的強,而且是全方位的強。

而這次,還遠不是最終決戰,隻是古老者內部一小撮不大強的人偽裝成彆的身份,對法環的一次阻擊。

畢竟米諾斯的實力,還遠遠算不上強大,真正強大的對手,都是法環在頂著。

所以想到這裡,虞瑜就對米諾斯一世充滿了厭惡。

沒有法環,她拿頭去統一大陸?

夜鶯隻是需要一個同夥,而一世明顯更需要夜鶯。

結果她還暗

中下手……雖然虞瑜其實也不奇怪就是了。

沒有長生的人,對長生總是無限渴求,尤其是達官貴族。

一世不知道有沒有求過夜鶯,但想來就算求了,也沒得到結果。

如果放任一個米諾斯皇族加入法環,法環以後的發展就得被捆綁了。

這是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大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雖然看著淵生突然行為清奇的樣子,但還是有人上前請示。

此時,淵生還不是後來的完全版,既沒有被稱為夜鶯的智囊,也沒有混成她的左右手,而是一個法環內部冉冉升起的新星,但已經有了很大的名聲,屬於法環局部戰略的執行人。

此時法環雖然已經建成,但很多東西都和後世不同,用的是戰時製度。

比如淵生,她現在的職位就是‘戰場執行官’,能夠調動局部戰區所有的力量,還能讓米諾斯完全的配合自己進攻。

簡單點說,除了她自己之外,在場隊友都是她手下。

而此時,虞瑜正在……

【聽得見嗎?聽得我說話嗎?】

淵生的聲音響起,“嗯?”

鉤吻等人也不自禁坐直。

赫瓦爾定定的看著桌麵上突然現身的小樹杈,“她和世界樹的關係,絕對沒有嘴上說的那麼簡單。”

這個小混賬,看起來對她們深信不疑,實際上東瞞一點西瞞一點。

鉤吻此次居然很是不滿的掃了她一眼,輕諷道,“你和她什麼關係,怎麼敢要求她對你坦誠相待?”

就算是親師徒,也不會彼此毫無秘密。

她看不慣赫瓦爾很久了。

淵生立刻幫忙說話,“你自己瞞的比小虞多的多,怎麼有臉說小虞?”

赫瓦爾:“???”

我就說了一句話,為什麼要挨兩個人的罵?

修趁她們鬥嘴,回應了虞瑜的話,“我們聽得見,你繼續說。”

【怎麼是你啊?我淵生前輩呢!】

片刻後,她們都凝神,淵生道,“你正常打就行,如果有問題我會出聲提醒你的。”

沒一會,淵生又道,“修說,讓你趁機多適應戰鬥,不要有事沒事就召喚前輩幫忙。”

她真的是轉述,說完還無辜的看了眼修。

她怎麼覺得,修這句話好像在點她呢?

不對,一定是在點鉤吻。

就鉤吻護的最勤,走到哪盯到哪。

虞瑜就知道,世界樹和群星聯合之後,功能擴展upupup。

她現在問攻略不用下線了吧?

哦對了,小白的靈魂之炎還沒還她。

回頭下線還她,省的她以為自己要黑她的小火苗。

就這樣,虞瑜直接略過戰前準備狀態,和戰友們支會了一聲,直接發動攻擊。

本來虞瑜準備一進來就聯係夜鶯的,但……

虞瑜還是挺懷

念跟修合作那會,嘎嘎亂殺,多爽啊!

為了以後自己就能嘎嘎亂殺,虞瑜接受了修的建議。

神明舉起屠刀,“為了以後嘎嘎亂殺,power!”

眾人:“……”

淵生大人以前不是這樣的吧?

她一定是有什麼深意吧?

想起大人以前的表現,眾人再度堅定了心神。

赫瓦爾在外麵很疑惑,“怎麼沒一個人懷疑她?”

淵生也很疑惑,“不知道……”

以前虞瑜在各個副本裡都很小心,至少開始很小心,生怕被人發現。

但現在……

她如此放飛自我,居然都沒人問一句?

當時法環的施法者,難道腦子有問題?

普格裡斯:“大戰在前,就算有問題也得留著,淵生前輩是戰場最強者。”

鉤吻若有所思,“她怎麼這次發揮的這麼好?”

修也很疑惑,眼前似乎有流光劃過,她判斷道,“可能和淵生的特殊之處有關。”

淵生也若有所思,“嗯……我的前期的實力比較依賴本能,而不是法術。”

“本能的話,她應該也能體驗的到。”

此時眾人已經發現了端倪,虞瑜確實像個再世神明,戰鬥體係果然和法術不沾邊。

虞瑜:謝邀,殺瘋了。

淵生前輩,好用!!!

就在沉迷於割草的時候,她耳邊響起外麵的聲音。

是修!

她淡漠的嗓音道,“讓你用法術,你用淵生的力量有什麼鍛煉效果?”

“回頭。”

虞瑜一臉莫名,卻還是下意識回頭。

“!!!”

原來,她太深入敵陣,隊友全落在了後麵,當場戰死了三分之一。

虞瑜下意識瞄了瞄自己的支線任務。

【支線任務一:戰友全部存活(已失敗)】

【支線任務二:殺死敵方指揮官(0/3)】

虞瑜:“……”

這把不行,重開!

作為一個強迫症,虞瑜不允許自己有失敗的任務。

第二把,虞瑜不再嗷嗷亂殺,而是兼顧著己方手下,時不時還兼職輔助,甩一甩恢複法術。

值得一提,此時雖然法環已立,但法環的法術體係遠不如後世完善,尤其是幾個後期的大係,恢複、附魔、變化。

此時的恢複法術,和後世相比,簡直是兩種法術。

虞瑜漸漸沉迷拉血線,成為了輔助。

但是她很快發現,我方輸出不行啊。

還得淵生上。

就這樣,虞瑜試了好幾種戰術,重開了四五把,才虛著眼頂在前麵,“我明白了,這次戰役的難點,分明是這幫刁民。”

誰懂啊?

我方黃金大隊明明能嘎嘎亂殺,卻偏偏要保護刁民,導致束手束腳,隻能憋屈的守藍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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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生沉默了,短暫的回憶了一下,居然很想承認,虞瑜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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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瑜:“明明我,不對,淵生前輩一個人就夠了。”

“但這幫刁民,不僅菜還非要上前線,不肯守家,”虞瑜道,“以後絕對要完善這方麵律法。”

要不是支線在,虞瑜老早就衝進敵陣開無雙了,而不是像現在,一心多用。

既要保護己方隊友,又要保證自己的輸出,還要兼顧陣型和牽製對方強者,時不時還得把難纏的對手乾掉,保證己方安全。

一想到後期淵生前輩還得放血治療隊友,虞瑜就一陣憋屈。

她試探詢問,“我後麵要是生氣殺隊友,會不會……”

普格裡斯:“……你最好不要。”

生活不易,虞虞歎氣。

唉,不能當遊戲打,雖然確實是副本。

淵生的狀態,確實與前麵每個人都不同。

法環的戰鬥力靠知識和法術,而淵生……靠本能。

直接開無雙,玩成割草遊戲就完事了。

即使完全不用法術,她也能打的遊刃有餘。

這也是虞瑜為什麼一穿來,就能嘎嘎亂殺的原因。

淵生稍微解釋了一句,“我前期用神力比較多。”

虞瑜也發現了,淵生前輩這身體,比不死鳥源血還頂。

防高血厚,恢複速度恐怖,精神極度充沛,一股莫名的力量湧動,就像用不完一樣可以肆意揮霍。

她覺得自己能打一年不帶累的。

但和她的容光煥發不同,其他人就很萎。

除了淵生本人,其他人大都初階傳奇左右,最強的也不到中階,和淵生的實力存在斷層。

而她們的法術也沒有後世那麼完善,很多特彆有名又好用的法術,她們都不會。

施法者強大的是機動性,但她們偏偏要守家,所以打的特彆累。

虞瑜沉思了起來,“施法者學法術應該很快的吧?”

鉤吻:“……恐怕不行。”

修想了想修裡的學習速度,“很慢。”

普格裡斯想了想自家徒弟們的平均速度,“……也許還行?你試試看。”

虞瑜開始精心挑選法術。

什麼樣的法術能迅速改變局勢,最重要的是,能現場提升她們基礎實力的。

移動能力是沒法了,大家要守護傳送陣,基本上掐死了位移的可能。

那麼……

此時法環還沒據有大陸,法環係統還沒個苗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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