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沒有看見江鬱,除了江照月,他連向強都沒有見到過。
從前江照月跟他們兄弟倆就不是特彆好,如今更不可能幫他了。
又等了一個小時,都十一點多了,陳維銀打了個哈欠,有些困又有些煩躁地起身準備走,路過巷子口的時候,忽然從陰影裡撲出來一個搖晃的醉漢,一把抱住了他。
巨大的酒氣撲麵而來,陳維銀嚇得一懵,隨後想要尖叫出聲,卻被一塊手帕捂住口鼻。他拳打腳踢地想要推開對方,可是卻敵不過對方的力道,隻能感覺到自己被那個人拖著走,耳邊是對方流氓般調笑的聲音:“大晚上的一個人啊,那陪小爺好好玩玩怎麼樣……”
一股恐懼襲上心頭,陳維銀甚至還來不及深思會發生什麼,很快就全身乏力頭暈眼花,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已經到了一間昏暗的包廂裡,一杯冰水毫不留情地潑到臉上,陳維銀直接被凍醒了。
睜開眼,麵前映出一張沒見過的像街頭混混一樣的臉,包廂裡就他們兩個人,陳維銀被扔在沙發上,對方正滿臉壞笑地端著一杯酒坐在旁邊看著他。
“你是誰?你想乾什麼?”陳維銀顫抖地往後縮,害怕地四處張望,他不知道這是哪,這個人他也不認識,手機也不見了,想跑也沒有力氣,被對方一隻手就製住。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晚上,我會讓你快活。”那人俯下頭,濃烈的酒氣噴在他臉上,陳維銀惡心得想吐。
“你放開我!”
“急什麼,先給你來點兒前菜,助助興。”
對方這樣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袋白色的粉末,陳維銀瞳孔一縮,渾身戰栗起來。
“那是什麼?你想乾什麼?!”
“我說了,是讓你快活的東西。”男人將粉末一點點倒入酒裡,微微一晃,粉末立刻溶在了裡麵,半透明的酒水在昏暗的燈光中折射著危險的光芒。“來吧,張嘴。”
“不要……我不要喝!拿走!”陳維銀手腳並用地想要逃脫,對方卻並不溫柔地壓住他的身體,掐住他的下顎就往他嘴裡灌。
“啊……唔……咳咳……”
辛辣的液體滑入喉嚨,陳維銀嗆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分不出那是什麼味道,隻剩滿心的恐懼。
那是什麼?是毒品嗎?!
怎麼辦?怎麼辦??
“放……放開我……”他掙紮著發出呐喊,哭得涕泗橫流,可是沒有人來救他。
砰的一聲,男人扔了杯子,迫不及待地開始撕扯他的衣服,粗糙的手指滑過他的皮膚,陳維銀“啊”的一聲慘叫,拚了命地哭著反抗,卻敵不過對方的力道。
外套被扔了,衛衣被扯開了領子,胸口的位置暴露在空氣中,激起一大片雞皮疙瘩。
“救……救命!滾開!放開我——”
無論他怎麼哭喊,男人都仿若未覺,隻是壓著他,解著他的衣服。上衣撕到一半,大概太費勁了,男人直接轉戰他的褲子,伸手去解他牛仔褲的扣子和拉鏈。
“不要——”陳維銀的恐懼仿佛到達了頂端,痛苦地尖叫一聲,雙腿用儘力氣地掙紮著。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從小到大哥哥都會護著他,這兩年受江鬱照拂也不少,他都快忘了人世險惡的道理。
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為什麼偏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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