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前後者之間沒有多少聯係,但耐不住常洺被原石蒙了心。
一瞬間他決定醒來後找機會和流浪者打一場七聖召喚,有原石他就賺了沒有那他也不意外。
懷抱著這個計劃通的想法,常洺一覺睡到大天亮。
等他從床上睜開眼,感覺非常的茫然,昨晚納西妲沒有在夢裡聯絡他,這令他有些意外。
納西妲還沒有發現嗎?常洺掀開被子坐起來,在睡著時彆說夢,就算是有人在他的床頭跳秧歌,他怕是都無法發現。這一覺實在是睡的太香了,簡直拉高了他平時的睡眠質量。
看來情況有些不妙啊。
常洺這麼向著換上衣服從臥室裡走出來,等他聞到煮咖啡的香氣,才想來流浪者還在。
看著換了身衣服,正坐在餐廳鼓搗咖啡壺的流浪者,不知為什麼常洺覺得那天他要是恢複過去的記憶,可能會氣個半死。說實話,在看到流浪者煮咖啡的這一幕前,他從未想過對方會做飯。
在遊戲設定裡,雷神就不會做飯,思維慣性令他認為流浪者同樣不會做飯。
但從當前的情況來看,似乎不是這樣。
“你醒了。”流浪者注意到常洺,停止擺弄那個教令院製造的咖啡機。
“對,你想喝咖啡?”常洺不確定的問。
流浪者想了想回答,“我看到有咖啡,便想按照咖啡機的說明書嘗試做一下。”
得到這個答案的常洺點點頭,“這樣啊。”所以此時的流浪者對世界充滿了好奇心嗎?還真是意想不到,畢竟散兵看起來就沒那種的好奇心。
“你要喝嗎?”流浪者忽然問道。
常洺看向桌麵的咖啡,決定還是喝了吧,不然這很可能浪費。
但很快他就後悔了,這裡沒有糖和奶。他要喝必須喝黑咖啡,這對常洺來說完全是折磨,他不太能接受黑咖啡的味道。
看著流浪者麵不改色的喝完一杯,常洺內心隻有佩服,並硬著頭皮喝下去。
這杯黑咖啡喝下去,常洺算是徹底清醒。
“要不要和我出去看看?”放下杯子常洺問道。
也許在外麵能碰到旅行者,到時候她看見流浪者應該就能知道發生什麼。
“可以。”流浪者沒多想便答應下來。
常洺思考著去哪裡,同時想起昨天碰見旅行者的時候,對方說要和納西妲見麵,其後不久他便感受到扭曲感,在須彌城外的路邊碰見了疑似抹除自身存在的流浪者。
這看起來不像是純粹的偶然。
差不多心裡有了答案,常洺決定去找人問問有沒有見過旅行者。
緊接著常洺忽然發現不如直接去淨善宮找納西妲,但隨即他考慮到納西妲不聯絡他,刨除不知道這個因素,很可能是她在忙來不及去和外界聯係。
散兵並非大慈樹王,假設他在世界樹中抹除自身的存在,那一定會對提瓦特產生連鎖反應。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把。常洺這麼想著,不禁想要歎氣,隨之他又想到那三百原石,心情又再度放輕。
常洺這番心情上的大起大落被流浪者看在眼裡。
隻是他還來不及問是不是收留自己令常洺感到苦惱,就聽常洺用一種輕快的聲音說。
“我帶你去個地方。”
隻要一想到可能有原石,常洺的心情就會變好。
這實屬被係統給拿捏了。
常洺回憶起他那一萬六千原石砸進普池,除了抽出一把天空之脊和一個五星外,其他的毫無收獲。本來在遊戲裡他抽卡就非,沒想到來到真是的提瓦特那是非酋加倍。
搖了搖頭,他儘可能把抽卡不出貨的痛苦拋再腦後,帶著流浪者來到
露天廣場。
那裡是教令院舉辦的七聖召喚比賽進行的地方。
雖然教令院內發生劇烈變動,但由於七聖召喚這個活動承包給了呼瑪依家,所以未受到影響。
在之前常洺便帶著麵具,偽裝的非常神秘的出現。
靠著這份偽裝,他成功的與大部分須彌的角色打牌,拿到不少原石。不過那會蒙麵純粹出於迫不得已,當時他既被風紀官通緝,又不想暴露身份。
如今少了一重顧慮,常洺打算以普通牌手的身份過去看看。
“這裡在進行打牌比賽?”流浪者一來到露天廣場便看到好多聚在一起打牌的須彌人,以及貼在立牌上的參賽表。
“對。”給出肯定的答案,常洺順勢問道,“要不要試一試。”
流浪者沒有拒絕,隻是他很為難,“我不會打這類的牌,我僅僅會打花牌。”說到花牌,他想起那好像也來自稻妻,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向常洺尋求答案。
“常洺先生,我是稻妻人嗎?”
對於這個問題,常洺驚訝的看了眼流浪者,然後回答,“你是來自稻妻。”這時他意識到流浪者遠非常的敏感,而且過去留在他靈魂上的痕跡非常的深。
“謝謝你。”流浪者確定了自己的出身,但他沒問更多的事。
常洺也不知道流浪者若是繼續問下去,他該怎麼解釋,便拉著他到一張空著的桌子前。
“不會打沒關係,我教給你。”常洺拿出兩套牌交給流浪者,這是提瓦特通行的卡牌,而非奇特的卡牌。
流浪者看出常洺是真的想打牌,便沒再推辭直接同意。
聽著常洺講述規則,流浪者總覺得熟悉,好像在過去他是會打七聖召喚。
“聽懂了嗎?”常洺的話打斷流浪者的沉思。
流浪者回過神認真的點頭,此時的他已用最快的速度讀完每張牌的介紹,按照常洺所講述的那樣組?->>